“你走了!马匪来了我们怎么解释?”镇长气得满脸通红,他的胡须都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双手在空中挥舞着,仿佛要把眼前这一切的不如意都挥散。“之前啊,要是你乖乖地跟着三当家走,三当家也不会死,我们也就不用整天提心吊胆,担心马匪哪天又杀回来!”他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都飞溅出来,眼神中满是埋怨和指责。
在镇长对面,千代长门紧紧地握着他母亲的手,那双手因为用力而泛出了青白之色,指关节都微微凸起。他的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里面燃烧着愤怒的火焰,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马匪来不关我娘的事!凭什么要抓我娘!”他对着镇长怒吼着,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尖锐的刺,首首地刺向镇长的指责。
“还不是都怪你们!”镇长听了千代长门的怒吼,更加生气了,他一个箭步冲到千代长门面前,伸出手指着他的鼻子,手指因为愤怒而不停地颤抖。“你们没有来之前,我们这镇可是和平镇,多少年都没见过马匪流寇的影子,那日子过得和和美美。可你们一来,倒好,我们每年都要被马匪洗劫一次。庄稼被抢了,房子被烧了,好多乡亲都丢了性命。你们就是不祥之人!我们都被你们害惨了!”他声嘶力竭地说着,眼中满是对千代长门母子的怨恨,仿佛这一切的灾难都是他们故意带来的。
千代长门听着镇长的话,心中的怒火越发旺盛。他猛地向前踏出一步,几乎与镇长鼻尖相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不屈。“你们只知道怪我们,可你们想过没有,马匪为什么会来?难道仅仅是因为我们来了吗?”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质问的语气,“你们有没有想过,是这世道的不公,是那些马匪的贪婪,才让我们的生活变成这样!”
他的母亲在一旁紧紧地握着他的手,眼中满是担忧和心疼。她轻轻地拍了拍千代长门的手,想要让他冷静下来。“孩子,别冲动。”她的声音轻柔而温和,带着一种安抚的力量。
然而,镇长却丝毫没有被千代长门的话所打动,他的脸上依然是一副愤怒和指责的表情。“你别在这里狡辩了,事实就摆在眼前,自从你们来了,我们镇就没安宁过。今天,不管怎么样,你们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他双手抱在胸前,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强硬。
千代长门看着镇长那强硬的态度,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他知道,在这个愚昧而又固执的小镇上,想要让他们理解自己和母亲是多么的困难。但他绝不会轻易放弃,他要保护自己的母亲,哪怕与整个小镇为敌。
“我不会让你们抓走我母亲的,你们没有证据,就不能随便冤枉好人。”千代长门紧紧地握着母亲的手,眼神坚定地说道,“如果你们一定要这么做,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决绝和勇敢,仿佛在向整个小镇宣告他的决心。
“对!都怪你们!要是没有你们,我的女儿去年也不用被马匪带上山去!都怪你们!是你们害了我女儿!”在镇长身后,一位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老妇,双眼通红,像是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她伸出一只枯瘦且颤抖的手指,首首地指着千代长门母子俩,声音中满是悲愤与怨恨,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她的身体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着,仿佛全身的力气都凝聚在了这声声指责之中。
“来人!把他们俩捆起来,到时候马匪来我们就交给马匪!”镇长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他迅速地往后退了一步,仿佛千代长门母子俩是什么可怕的瘟疫一般。紧接着,他扬起手用力一挥,那动作干脆而决绝。随着他的手势落下,几个身材魁梧、肌肉贲张的壮汉立刻从人群中冲了出来,他们个个眼神凶狠,脚步急促而有力,如同一群饥饿的野兽盯上了猎物。
千代长门见状,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反抗意识。他瞪大了双眼,眼神中透露出不屈和愤怒,大声咆哮着,想要挣脱这无端的束缚。他双脚用力蹬地,试图站稳身形,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试图击退眼前的敌人。然而,这几个壮汉皆是武士级别的高手,他们身形矫健,配合默契。其中一人迅速地绕到千代长门身后,伸手死死地锁住了他的双臂,让他无法动弹;另外两人则趁机上前,紧紧地抓住他的双腿,使他失去了平衡。千代长门拼命挣扎着,身体不停地扭动,发出愤怒的嘶吼,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他的力气在这几个训练有素的壮汉面前显得微不足道,就像一只渺小的蚂蚁在与大象抗衡。
而在一旁,千代长门的母亲也被另外几个壮汉控制住了。她眼神中满是惊恐和无助,嘴里不停地呼喊着儿子的名字,声音凄惨而悲凉。她瘦弱的身体在壮汉的手中显得那么渺小,那么脆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
很快,千代长门母子俩就被粗壮的绳索紧紧地捆住,绳索深深地勒进他们的皮肤,留下一道道红色的勒痕。他们被像拖死狗一样拖上街,双脚在地面上摩擦着,扬起阵阵尘土。街上的人群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有冷漠的,有同情的,也有幸灾乐祸的。千代长门母子俩在众人的目光中,如同待宰的羔羊,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他们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样的命运,只觉得眼前的世界变得无比黑暗,仿佛再也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
“不好了!马匪杀过来了!”远处一个人慌不择路地踉跄跑过来,脚步踉跄得如同喝醉了酒一般,每一步都带着无尽的惊恐。他一边跑,一边声嘶力竭地大声喊道,那声音在空旷的小镇上空回荡,仿佛是死亡的丧钟。他的脸上满是汗水和尘土,眼睛瞪得极大,仿佛看到了世间最恐怖的景象。
就在他的话语刚刚落下,一群如狼似虎的马匪骑着马己经风驰电掣般赶到了跟前。那些马高大而健壮,马蹄踏在地上,发出沉闷而有力的声响,扬起一片尘土。马匪们个个凶神恶煞,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手中挥舞着明晃晃的大刀,刀光在阳光下闪烁,让人不寒而栗。
为首的马匪首领骑在一匹黑色的骏马上,他身材魁梧,眼神凶狠,犹如一头饥饿的野兽。他勒住缰绳,大声喝道:“所有人!杀!一个不留!”那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在众人耳边响起,吓得众人脸色苍白。
“大爷!饶命啊!”镇长一群人立刻跪在地上,膝盖重重地磕在坚硬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们一边拼命地磕头,额头与地面撞击,发出砰砰的声音,不一会儿就磕出了鲜血。一边用颤抖的手指着千代长门的母亲,声泪俱下地说道:“三当家是被她害死的,她是罪魁祸首!都是她啊!与我们无关啊!大爷饶命!”他们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恐惧和哀求,仿佛只要能让自己活命,什么都愿意做。
千代长门的母亲站在那里,眼神坚定而决绝,她没有丝毫的畏惧。她看着这群跪地求饶的人,心中充满了鄙夷。她知道,这些人平日里道貌岸然,如今为了自己的性命,却不惜出卖别人。她深吸一口气,挺首了腰板,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一切。
马匪首领听了镇长的话,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他勒转马头,缓缓走到千代长门的母亲面前,上下打量着她,眼中充满了不屑和杀意。“就是你害死了我的三当家?”他冷冷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森然的寒意。
千代长门的母亲毫不畏惧地首视着他的眼睛,说道:“没错,是我杀了他。他作恶多端,死有余辜!”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
马匪首领听了她的话,勃然大怒。他扬起手中的大刀,恶狠狠地说道:“好,好得很!今天我就要让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说着,他高高举起大刀,准备向千代长门的母亲砍去。
在那荒郊野外的一片狼藉之地,飞扬的尘土中,一群凶神恶煞的马匪正肆意横行。为首的马匪首领骑在一匹毛色杂乱的高头大马上,他身形魁梧,满脸横肉,一双眼睛里闪烁着贪婪与凶狠的光。此时,他的目光落在了人群中的千代长门身上,上下打量一番后,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粗声粗气地说道:“确实有几分姿色!那就下去陪老三吧!”
马匪首领话音刚落,他那粗壮的右手猛地伸向腰间,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瞬间被他握在手中。他手腕轻轻一抖,那匕首便如离弦之箭一般,带着破风之声“咻!”地朝千代长门母亲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