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现在去哪里?”喻时时看着大街上人来人往的有些迷茫。
卖栗子糕的小贩看着喻时时又下山了:“小闺女,又下山来玩啦,这次打算吃些什么?”
“大伯,我这次下山是有事情要忙呢!”喻时时回答道。
“好嘞!这些糕点你拿着吃,路上小心噢。”
喻时时:“谢谢大伯。”
虽然说要去捉妖,但是先往哪里走是个问题嘞。
“要不先去你家吧?说不定正好跟你娘先后一起回到家里。”喻时时想着早去完早了事,之后还有别的事。
“行,那我们往青鸾镇边走边看吧。”谢九溟带着她去买了一辆马车。
一切布置好之后就出发了。
“你还真别说,有个能休息的马车就是比自己走路好,沿途还能看看风景。”喻时时这辈子还没有坐过马车,多半都是自己能走就走,毕竟自己跑的很快。
就这样两人悠哉悠哉的一路向青鸾镇出发,路上都在抄近路,两日便到了。
喻时时突然拍了一下大腿:“你说咱们俩个年轻人都走了两日,你娘一个人她要如何回家,而且还是在精神有些问题的情况下。”
谢九溟没有想到这个问题,“我娘走的时候看起来和平常人没什么区别,就这几日的路程大概可以安全到家吧,我家就在这个镇子的最后一个偏僻的村子里。”
喻时时丧气道:“啊?还有那么远?这不就相当于与世隔绝了的样子。”
谢九溟:“还好,自给自足,乡亲们也不愁吃穿,人也挺好,就是当时把我赶出去的时候人不太好。”
喻时时听不得这话:“咱们回去低调一点,不让他们发现,不然会不会又像几年前一样,毕竟你的爹也不知道还活着没,你爹是妖怪,肯定能活很久,却把你们孤儿寡母的留在村子里让人欺负,恶心,让人唾弃。”
谢九溟抬头看着天空,“谁知道呢?人妖不能和平共处,好好的生活几年就被父亲失踪亲手拆散,再也没有看到他回来过,感情有的时候也不靠谱,我肯定不会像我爹那样。”
“你要是敢像你爹那样,上天那不得天打五雷轰死你。”喻时时半躺在马车前板上嘴里叼着尾巴草嘴里说出让人死的话。
谢九溟有些无奈:“这话就有点吓人了哦。”
喻时时耸耸肩:“男人就得这样,这种抛妻弃子事情多得很,只不过传出来的比较少罢了。”
“走了,回家。”
喻时时看着镇子里很是繁华,吃的东西很是繁多,“天哪,这不比咱们山脚下的东西多,还这么好吃,找个客栈咱们住下去,玩一天再回去吧。”
俩人迅速找好客栈安顿下来就出门了。
“热乎的馄饨嘞,薄皮馅儿大,好吃的嘞。”
喻时时听到这声吆喝就跑了过去:“走,先吃馄饨,小二来两碗。”
“好嘞,你稍等。”
谢九溟只好跟在她后面一起,喻时时刚准备坐下,谢九溟拦住,拿出手帕把桌子仔细地擦了一遍,再让她坐下。
“你这弄啥嘞,这么爱干净,这己经很干净了。”喻时时吐槽着坐下了。
旁边的客人看着俩人相处有些想笑,“你这哥哥当的好啊,这么照顾妹妹。”
喻时时看到一个穿着白衣带着一把剑的有点帅客人跟自己讲话,于是也聊了起来:“才不是我哥,他得管我叫姐,而且他就是有强迫症,什么都要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
“那你们的相处还真的像哥哥照顾妹妹,着实让人羡慕。”
喻时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没事,你就羡慕吧,我也觉得很好,都不用自己动手。”
白衣男人被这话逗笑了:“你真有意思。”
“那当然,我也觉得我很有意思,你说是吧老弟。”喻时时听到这样夸奖瞬间昂起了头,对谢九溟挑了挑眉。
“在下裴延,看二位有些眼缘,可以交个朋友吗?”
“啊?”喻时时本来在大口吃着馄饨,听到这话有些懵,这人比自己还社牛。
“可以啊,我叫喻时时,他叫谢九溟。”
裴延听到这话想起来了,“你是青庭山掌门喻掌门的独女?”
“唉?你知道?我名气己经这么大了吗?”
谢九溟被喻时时这厚脸皮惊到了,“快吃,吃完还有事儿。”
“哦。”
裴延见状也就没有开口讲话了。
但是喻时时停不住嘴,“那你是哪里的?来这里干嘛?”
“千羽门门下弟子,出来捉妖,听说这附近最近有些怪事,想着就来看看能不能发现一些什么。”
喻时时点点头表示了解了:“我们要回家了,你继续啊!我们住在花好客栈,没事来找我们玩,有事儿就不要找了,因为我也有事儿。”
谢九溟看着喻时时语出惊人,走了好远才开口:“你们俩聊的真好,我完全插不进去话,搞得我像一个外人。”
喻时时双手抱胸左看看右看看:“可能就像他说的,我名气很大吧,嘿嘿!”
谢九溟被这话安慰到了,“那你为什么把我们住的客栈跟他讲?”
“他都是来这里有几天了,咱们不跟他讲他也能查到的,咱们在这里就属于陌生人来到了新城市,一问问个准。”
“不对啊?我才发现你怎么这么憨憨的,跟在山上一点都不一样。”
谢九溟点了点她的脑袋:“在山上跟认识的人交流和跟陌生人交流还是不一样的。”
“再看看,明天就回去,话说你想住家里还是住客栈。”
喻时时立马抗议:“当然是客栈了,都不知道你的家里是什么样子,住在镇里方便多了。”
整个镇子逛完了,俩人身上包满了东西。
喻时时心满意足的回到客栈:“有福了,全都囤起来压箱底,吃的时候就不用再出去买了。”
“下楼吃饭!”喻时时敲响谢九溟房间的门,“我先下去了,你搞完就下来!”
“好,马上。”
“今天心情好,今天心情好。”喻时时点了一些菜,看着白天买的小说坐等上菜。
斜后方的两个人说着悄悄话。
其中一个神神秘秘的说道:“听说那个村子又死了一大批鸡鸭猪和牛,他们每年都养那么多,之后又死了,这不是亏本的买卖吗?真是搞不懂那个村子在干什么。”
另一个:“谁说不是呢?白花花的银子从手中溜走了,但是听别人说:死掉的畜生全都变成干尸了,像是血被放干了一样。”
“那这个就跟咱们没关系了,咱们当个热闹笑话一下,反正吃亏的不是咱们。”
喻时时的好奇心勾引起来了:“老乡,哪个村子发生的事情啊?”
“就是离镇里最最最偏的一个村子叫福村,说是叫福村,但是一点也没看到福在那里,那里的人不好惹,以前还挺好,现在一个个跟中了邪一样,根本不理人,搞得我们很稀罕跟他打交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