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马超率领着他的军队在官道旁停下脚步,决定在此处扎营过夜。他站在营地中央,目光扫视着西周,心中盘算着如何确保营地的安全。
“命令士卒们造饭,但要注意,晚上绝对不能放松警惕。”马超对身旁的庞德吩咐道,“安排好岗哨和游骑,密切关注周围的动静。最近凉州的局势不太稳定,我们必须小心应对。”
庞德抱拳应道:“末将遵命!”他转身离去,迅速传达马超的命令。
一时间,偌大的营地顿时热闹起来。士卒们忙碌地搭建帐篷、生火做饭,而家属们则聚在一起,互相交谈着。他们谈论着这一路的艰辛,也憧憬着到达凉州后的美好生活。
营帐内,火光摇曳,映照出人们脸上的疲惫与期待。士卒们围坐在一起,分享着彼此的故事和笑话,笑声不时在营地里回荡。家属们则轻声细语,谈论着家中的琐事,或是对未来的期许。
然而,尽管营地中充满了欢声笑语,马超的心中却始终紧绷着一根弦。他知道,在这片土地上,危险随时可能降临。因此,他亲自巡视了营地的每一个角落,检查岗哨的布置和游骑的巡逻路线,确保没有任何疏漏。
在马超悠然自得地享用美食时,一名游骑如疾风般疾驰而来,在马超身旁紧急勒马停下。
“启禀将军!”游骑面色凝重地禀报,“官道上出现了一支商队,他们悬挂着武威和马两面旗帜。”
马超听闻此言,双眼瞬间闪过一丝光亮,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他毫不犹豫地放下手中的碗筷,站起身来,高声喊道:“元福,速领我的亲兵队随我一同前往官道!”
周仓得令后,迅速召集起亲兵队,众人如离弦之箭一般,跟随马超疾驰而去。
没过多久,他们便抵达了官道。马超勒住缰绳,静静地伫立在道路中央,目光凝视着远方。
不一会儿,一支规模庞大的商队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这支商队约有三百余人,队伍中骡马成群,车辆满载货物。然而,一些商队的护卫身上却明显带有伤痕,这显然说明他们在这一路上遭遇了不少麻烦。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堵住官道!”突然间,一名商队护卫纵马疾驰而来,他满脸怒容,对着马超等人高声喝问。
这名护卫的眼神充满警惕,右手紧紧握住腰间的刀柄,显然对马超等人的来意心存疑虑。尽管马超等人身着汉军服饰,但他并未因此而放松警惕,反而越发警觉起来。
面对护卫的质问,马超等人并未动怒。毕竟,在这乱世之中,汉军的军纪早己败坏不堪,一些军队时常会在城外肆意劫掠商队。以董卓的军队为例,他们更是残忍无道,甚至不惜杀良冒功。
“告诉你们商队主管,我叫马超,让他速来见我,我有事要问他。”马超一脸严肃地对护卫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护卫见状,心中不禁一紧,他见眼前之人身份非同一般,绝不敢有丝毫怠慢。于是,他连忙点头应是,然后转身快步离去,去寻找商队主管。
不一会儿,商队主管便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他远远地就看到了马超,心中暗自嘀咕:“这不是大公子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待他走到马超身前,立即翻身下马,躬身行礼道:“属下江毅见过大公子,恕手下人眼拙,没有认出大公子来。”
马超看着眼前的江毅,觉得有些眼熟,但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摆了摆手,说道:“没事,你且起身吧。”
江毅闻言,如蒙大赦,赶忙站起身来,垂手而立,恭恭敬敬地站在马超面前。
马超上下打量了一下江毅,突然心中一动,他想起了此人的身份。“我记得你,你是我马家部曲,我还带过你平匪呢。”马超说道。
江毅一听,脸上顿时露出惊喜之色,连忙应道:“正是属下,大公子真是好记性啊!”
马超微微一笑,继续说道:“那次在清风寨,你可是立了大功啊,不仅斩获了两枚首级,还伤了手臂。”
江毅听到马超的话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他连忙应道:“正是啊!真没想到大公子您竟然还记得小人,这可真是小人的荣幸啊!”
马超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说道:“我马超向来恩怨分明,自然不会忘记任何一个对我马家忠心耿耿的人。你快些上前,我有事情要问你。”
江毅赶忙快步走到马超面前,躬身施礼道:“大公子有何事要问小人?小人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马超点点头,开门见山地问道:“你此番是要去哪里经商呢?又换得了些什么东西回来?”
江毅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回大公子的话,小人此次是奉了老爷之命前往汉中,用美酒去交换那里的粮草。这一年来,小人己经来回跑了五趟了,每次都能运回整整一百车的粮草呢!算下来,总共也有两千五百石了。”
马超略作思索,接着问道:“那么,咱们家中的商队一共有多少支呢?”
江毅迟疑了一下,似乎有些拿不准,便如实答道:“这个……小人实在是不太清楚。小人只知道专门负责来往汉中换粮的商队有六支,至于其他的商队,小人就不得而知了。”
马超暗自盘算一支商队一年可换一万二千五百石,六支商队即有七万五千石。而一般戍卒每月口粮为一石二斗至一石八斗。如“出粟一斗二升,以食夷胡隧卒王定,六月食”,这里戍卒一个月的口粮就是一石二 斗。
取平均值为一名士卒月食一石五斗,七万五千石足够西千士卒一年所需粮草,马超心中非常欢喜,看来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马腾不断地为自己打好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