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军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处理食材,“白切鸡、糖醋鱼、红烧肉、清炒时蔬。”
他先处理鸡肉,刀法娴熟,几刀下去就把整鸡分解得干干净净。
围观的厨师们看得目瞪口呆。
马华更是聚精会神地盯着沈建军的每一个动作,生怕错过任何细节。
“做白切鸡,关键在于火候。”沈建军一边操作一边讲解。
“水开后放入整鸡,大火烫一分钟,提出来过冷水,冷热交替三进三出,然后关火焖十五分钟,再过冰水,这样做出来的鸡皮脆肉嫩。”
锅里的水开始翻滚,沈建军精准地把握着时间。
接着他又开始处理鱼,刀法更加精湛,几下就把鱼片得薄厚均匀。
“糖醋鱼要想好吃,调汁是关键。”沈建军调着糖醋汁,“醋、糖、生抽的比例要恰到好处。”
厨房里飘起阵阵香味,围观的人都忍不住咽口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沈建军有条不紊地完成着每道菜,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很快,西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就摆在了众人面前。
白切鸡,糖醋鱼酸甜开胃,红烧肉色泽红亮,清炒时蔬翠绿爽脆。
李怀德忍不住夹了一筷子红烧肉尝了尝,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好吃!太好吃了!这手艺绝了!”
马华也偷偷尝了一口,瞬间被征服了。
跟了傻柱七年,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精湛的厨艺。
“沈师傅,您这手艺,比何雨柱强太多了!”一个老师傅真心实意地赞叹道。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称赞,对沈建军的敬佩之情溢于言表。
沈建军为了让所有人都看得到,达到助人为乐的触发条件。
是一边演示一边做的菜。
收获了一波助人为乐奖励,菜都做好的时候,也差不多中午时分,市里的领导和重要客户如期而至。
沈建军亲自端着菜肴来到接待室。
“各位领导,各位客人,请用餐。”李怀德殷勤地招呼着。
当第一道白切鸡端上桌时,客人们就被那的香味吸引了。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领导夹了一块鸡肉沾上灵魂酱汁,放入口中,咀嚼几下后,眉头舒展开来。
“这鸡肉做得不错,嫩而不腥,很有水平啊!”
另一位客人尝了糖醋鱼后,更是连声称赞:“这糖醋鱼的味道调得恰到好处,酸甜适中,鱼肉也很鲜美!”
红烧肉更是让在座的人赞不绝口。
一位年轻的客户连吃了三块,首夸:“这红烧肉肥而不腻,入口即化,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红烧肉!”
看到领导和客户们吃得如此满意,李怀德心中大石落地,对沈建军更是感激不尽。
那位老领导夸奖李怀德道:“小李,你们厂的何师傅,厨艺精进很多,今天这几道菜做得比以前可是好!”
李怀德连忙解释道:“回王部长,您老可能误会了,这次做的菜可不是之前那个何师傅做的。”
老领导轻“哦”了一声,一副愿闻其详的表情。
刚好这个时候,沈建军端着一盘水果果盘进来,李怀德连忙过来拉住沈建军,介绍道:
“王部长,各位领导,这位就是今天这桌菜的掌勺厨师,沈建军同志。”
“同时,他也暂时是我们厂的一名七级钳工。”
李怀德这么介绍,一下子就让在场的人对沈建军产生了浓烈的兴趣。
王姓老领导:“哦,既会做菜,又是一名高级技师,这小沈同志,可真是难得的人才啊!”
“可小李你说他为什么是暂时的七级钳工?这高级技师还有暂时的级吗?我怎么不记得?”
李怀德笑容不减,连忙上前一步,语速略快地解释起来。
“王部长,是这样的,因为沈建军同志进步太快,入职不足一个月,技术就己经远远超出七级钳工的水平。”
他比划了一下,强调着沈建军的优异。
“厂里无法给他连续跳到八级,不过最近他的表现非常之好,思想觉悟又高,所以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转为八级钳工。”
“好,很好!”老领导满意地点头,“有这样的人才,你们厂的发展前景不错!”
“小沈同志,应该还没吃饭的吧?”
“小李,在我旁边添加一个位置,我可是好久没见过这么优秀的年轻人才了。”
“好的,王部长!”李怀德满面红光应道。
老领导又看向沈建军,微笑着道:“小沈同志,有没有兴趣坐下来陪我们几个老家伙伙聊聊天?”
沈建军有点哭笑不得。
这个也是个有趣的老头儿,你都叫人给我添凳子了,那我不坐下来,岂不是啪啪打你老脸?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现场传来一群人欢快的笑声。
一顿饭吃得宾主尺兴
……
下午下班时分,轧钢厂召开了会议。
会议室里,厂领导们围坐一桌,讨论着何雨柱的处理决定。
“何雨柱目无领导,扰乱工作秩序,影响极其恶劣!”李怀德严肃地说道。
“而且他最近的工作态度懒散,今天如果不是沈建军同志及时顶上,我们厂在市领导面前可就丢大脸了!”另一位和李怀德同派系的领导附和。
“开除了何雨柱,那以后厂里有重要来客,要开小灶怎么办?”
“总不能每次都叫沈建……咳,那个沈同志去顶岗吧,他本职工作也不能丢!”杨厂长一方,有人持反对意见。
“这个问题不用担心,沈建军同志己经说好了,他会从一食堂中培养一批比何雨柱更好的厨师。”李怀德自信道。
“以前何雨柱总怕教会了徒弟饿死师父,不肯传授厨艺给别人,但沈建军同志就不一样,他每样技艺,不管是钳工技术还是厨艺,都会无私奉献出来。”
“这种思想觉悟高的年轻人,才应该是厂里,是组织大力支持的人才。”
……
虽然也有一小部分人对开除何雨柱持反对意见,不过经过激烈讨论,还是少数服从多数。
最终决定下来了:何雨柱被轧钢厂正式开除!
消息传到南锣鼓巷95号院时,正在家里等着厂里人来道歉,并请他回去的何雨柱彻底傻眼了。
嘴里喃喃自语:“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他们怎么敢开除我”
他瘫坐在椅子上,手中平时最喜欢的搪瓷水杯掉在地上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
漆都掉了一大块,也浑然不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