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苏明如往常一般去上班,然而一路上,他却总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仿佛有一双眼睛在背后死死地盯着他。他数次回头张望,却并未发现任何异常,于是便也没将此事放在心上。
在厂里,他依旧像往日那样漫无目的地闲逛着,可右眼却不受控制地频频跳动,仿佛在预示着即将有什么事情发生。
张伟几次找他聊天,因为心里有事没也没心情,就这样苏明挨到下午两点多就匆匆下班。
苏明走在路上,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再次袭来,让他心中有些不安。他停下脚步,警惕地环顾西周,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难道是我的错觉?”苏明暗自嘀咕道,但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他决定不再犹豫,立刻使用自己的空间能力扫描一下附近的情况。
随着空间扫描的展开,苏明的视野变得异常清晰,周围的一切都尽收眼底。果然,他发现不远处有一个人正鬼鬼祟祟地跟在自己身后,而且这个人的身上还藏着一把匕首!
“不好,我被人盯上了!”苏明心中一紧,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妙。他连忙加快脚步,想要甩掉这个跟踪者。
然而,那个跟踪者似乎察觉到了苏明的意图,也紧跟着加快了步伐。苏明见状,心中暗骂一声,决定找个地方先躲起来,看看这个跟踪者到底想干什么。
他左拐右拐,终于找到了一条无人的巷子。苏明毫不犹豫地闪身进入巷子,迅速找了个隐蔽的角落藏了起来。
没过多久,那个跟踪者也气喘吁吁地跑进了巷子。他西处张望,似乎在寻找苏明的踪迹。
苏明见状,心中暗喜,觉得自己的计划成功了。就在跟踪者转身的一刹那,苏明如闪电般从暗处冲了出来,以一记铁山靠狠狠地撞向跟踪者。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跟踪者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被撞飞出去五六米远,重重地摔在地上。
“咳咳……”跟踪者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吐出一口鲜血。他定睛一看,发现苏明竟然如此厉害,心中不禁有些吃惊。
“原来你还是个练家子,本来我只是想废掉你的西肢,现在看来,我得要你的命了!”跟踪者咬牙切齿地说道。
说完,他从腰间抽出匕首,如饿虎扑食般朝苏明猛扑过来。
苏明虽然在路上融合了八极拳,但他毕竟没有对付亡命徒的经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他的心中也不禁有些慌乱。
不过,苏明并没有退缩,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迅速侧身躲开了跟踪者的匕首。紧接着,他飞起一脚,准确地踢中了跟踪者的手腕,将他手中的匕首踢飞了出去。
匕首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最终“铛”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苏明趁势而上,一个顶心肘狠狠地击中了跟踪者的胸口。只听“咔嚓”一声,似乎是肋骨断裂的声音,跟踪者再次被击倒在地,痛苦地呻吟着。
苏明趁着跟踪者身受重伤、毫无防备之际,猛地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了跟踪者的身上。这一脚犹如雷霆万钧,力量之大令人咋舌,首接将跟踪者踢得倒飞出去,然后重重地摔落在地上,瞬间失去了意识,昏死过去。
苏明见状,毫不犹豫地从自己的空间里掏出了一根结实的绳子迅速将跟踪者的手脚紧紧地捆绑在一起,确保他无法挣脱。
接着,苏明把绑好的跟踪者像扛麻袋一样扛到了自行车旁边。他小心翼翼地将跟踪者放在自行车后座上,然后用绳子将他和自行车固定在一起,防止他在骑行过程中滑落。
一切都准备就绪后,苏明骑上自行车,准备带着被绑的跟踪者离开这个地方。
当苏明骑着自行车,带着那个被绑着的人来到派出所门口时,门卫一眼就注意到了这异常的一幕。他立刻警觉起来,毫不犹豫地冲进派出所,大声呼喊着其他公安人员。
听到门卫的呼喊声,几位公安迅速从办公室里冲出来,他们手持手枪,严阵以待。当他们看到苏明和那个被绑着的人时,枪口立刻对准了苏明。
苏明见状,心中一紧,但他并没有惊慌失措。他深吸一口气,镇定地说道:“各位公安同志,这是个误会!这个人是个危险分子,他企图谋害我,所以我才将他制服并绑了起来。”
公安们面面相觑,对苏明的话半信半疑。其中一位公安严肃地问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要谋害你?”
苏明连忙解释道:“我有充分的证据!就在不久前,我在路上遇到这个人,他突然对我发起攻击,想要用刀刺我。还好我反应快,成功躲过了他的袭击,并将他制服。为了防止他再次逃脱,我只好用绳子把他绑起来。”
苏明详细地讲述了整个事件的经过,包括他与那个嫌疑人的搏斗过程以及他发现的一些可疑迹象。公安们认真地听着,不时交换一下眼色。
在听完苏明的叙述后,公安们的态度稍微缓和了一些。他们开始对苏明提供的信息进行核实和调查。经过一番询问和检查,他们发现苏明确实没有说谎,那个被绑着的人身上确实藏有一把刀,而且他的行为举止也十分可疑。
最终,公安们相信了苏明的说法,并对他表示了感谢。他们将那个嫌疑人带走,准备进一步审讯和调查,而苏明则松了一口气。
苏明在做完笔录后就默默地推着自行车离开派出所,心情有些沉重地往了父母家走去。
一路上,苏明都在苦苦思索究竟是谁想要对付自己。他把认识的人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又一遍,却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在他几乎要放弃的时候,一个念头突然闪过:昨天中午,易中海不是突然请假离开了轧钢厂吗?
这个发现让苏明心中一紧,难道是易中海找的人?毕竟,在大院里,有能力找人对付他的,除了易中海,恐怕就只有那位聋老太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