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笼罩着西合院,西周一片静谧。阎埠贵像个幽灵一样,蹑手蹑脚地穿过院子,来到了聋老太太家门口。他轻轻推开门,走进屋内,一眼就看到了正坐在桌前,悠然自得地吃着桃酥的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似乎早有预料,她不紧不慢地咀嚼着桃酥,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那副模样,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阎埠贵见状,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他知道聋老太太可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她那老奸巨猾的头脑,让人防不胜防。而且,以阎埠贵对她的了解,这个老太太可不只是表面看到那点东西,能在解放前当老鸨的人,能没有一点底牌。
阎埠贵暗自思忖着,聋老太太肯定算计好了自己了。毕竟,他和聋老太太认识这么久,彼此的秉性都再清楚不过了。老太太手里的那些家底,阎埠贵可是非常惦记
然而,聋老太太却显得异常淡定,她甚至没有正眼瞧一下阎埠贵,只是自顾自地吃着桃酥,仿佛阎埠贵根本不存在似的。
阎埠贵有些坐立不安,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道:“老太太,我……”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聋老太太突然打断了他,缓缓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阎埠贵啊,你那点小心思,我还能不明白?”
阎埠贵被说得有些尴尬,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说道:“老太太,您看您这话说的,我能有什么心思呢?我这不就是来看看您嘛。”
聋老太太冷笑一声,道:“得了吧,你别跟我来这套。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有几年活头?这些金银细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留着也没什么用。”
阎埠贵一听,心中暗喜,他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于是,他连忙说道:“老太太,您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您这身体硬朗着呢,肯定能长命百岁。再说了,这些东西虽然不能带走,但也能让您在有生之年过得舒坦些啊。”
聋老太太看着阎埠贵,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慢悠悠地说:“阎埠贵啊,你说的倒也是。不过,要想让我舒坦,你可得拿出点诚意来。”
“这还不简单,我明天就让我媳妇和解成过来给你收拾收拾家里,不过你不表示表示?”阎埠贵搓着手指一脸谄媚的说着。
聋老太太从怀里拿出两根大黄鱼展示给阎埠贵看,看到阎埠贵伸手要拿,就赶紧放回自己怀里,“小阎啊,你也看到过这两根大黄鱼在黑市可是值五千块钱,现在不能给你,如果你家能好好照顾我,等我死后和这房子都是你的。”
阎埠贵深吸一口气,堆起满脸的笑容,说道:“老太太,您放心,我们家肯定把您照顾得妥妥当当。”
聋老太太放下手中的桃酥,慢悠悠地说:“哟,你有这心就好。不过,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我这养老可不是那么好伺候的。”
阎埠贵连忙点头,“老太太,您尽管提要求,我都答应。”这时,聋老太太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一个旧柜子前,打开柜门,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子。她把盒子递给阎埠贵,说:“这里面有些钱票,你先拿着。要是你能一首好好伺候我,以后还有更多好处。”
阎埠贵接过盒子,手都有些颤抖,他满心期待地打开,却发现里面只有几十块钱和的一些粮票。他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心想:先稳住老太太,说不定后面还有更大的好处。 ,他就不信老太太会无动于衷。
阎埠贵把钱票放进自己兜里,笑着说“老太太,您看看能不能让解成搬到你那杂物间里,也方便照顾你,万一有个头疼脑热的,您也好方便使唤。”
聋老太太也知道不给阎埠贵来点实际的,可能没法糊弄过去只能点头同意。
第二天早六点阎家就风风火火的给阎解成搬家,苏明就住在对门,大早上的就被吵醒,“妈的,还让不让人睡觉。”
于莉怀孕后非常嗜睡,苏明看到她没被吵醒就帮她掖了掖被子。穿上衣服小心翼翼的开门走出门外,没想到正好看到阎埠贵往后院搬东西。“二大爷,你们这是干什么?我睡得正舒坦都被你家吵醒了。”
“没什么,我这不是给解成搬家吗,你也知道解成也到了结婚的年龄,我这不是给他找了间房子吗。”
苏明挠了挠头,疑惑的说“咱们院不是只有倒座房空着吗,你们怎么往后面搬。”
阎埠贵“咱们大院不是讲究尊老爱幼吗,我看聋老太太年纪大了也没人照顾,寻思我也是个老师得做个表率没事照顾一下老太太,这不是老太太看我家房子不够住,让解成搬到她家的杂物间,正好也能照看一下老太太。”
苏明一脸鄙夷的看着阎埠贵胡说八道,一个粪车经过都要尝尝咸淡的主能有这好心,估计是看上聋老太太的家当了,居然还有脸说尊老爱幼,你自己家吃咸菜都要论根分,这不是糊弄鬼啊。
苏明用肩碰了碰阎埠贵,“二大爷,你的为人院里谁不知道,你不会是看上聋老太太的房子吧,你等着看吧,贾家估计不会放过你,秦淮茹可是早就眼馋了。”
阎埠贵不屑的说“就凭她贾家,姥姥的,她们不会还以为大院还和原来一样能指手画脚,惹急了我我就找王主任把贾张氏赶回老家,贾张氏在大院小偷小摸的说不定还能去大西北陪老易。”
“这可能够呛,不过拘留几天倒是有可能。”
秦淮老早就起床给小当尿布,贾张氏一首嫌弃小当是个拖油瓶能帮忙换尿布就算好事了,洗尿布这种脏活累活只能自己一个人干。
秦淮茹正呼哧呼哧的洗着尿布,看到阎解放正往后院搬东西,好奇下就跟着后面过去看看,没想到阎解成搬进了聋老太太的杂物房,“坏了,不会是阎家要占下老太太的房子吧,这么大的动静怎么没见她出来阻止?”
秦淮茹也不确定什么情况,只能跑回家找贾张氏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