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朝何雨柱点了点头,说。
“走吧,咱们找个地儿好好聊聊。”
说完,何大清抱着何雨水就往外走。白寡妇一看,立马起身想追上去把何大清拉回来。
何雨柱眼神冷冷地盯着白寡妇,说道。
“白寡妇,你最好有点数,不然我可不介意让你尝尝挨打的滋味!”
白寡妇看着何雨柱眼里的凶光,心里害怕极了。
她转念又一想,自己和何大清还没离婚呢,何大清肯定会回来的。
到时候自己说几句软话,何大清肯定又会乖乖听自己的话。
何雨柱朝着何大清离开的方向,也跟了上去。
三人来到一家茶馆,坐了下来。
何大清看着何雨柱,说道。
“傻柱,你把妹妹照顾得挺好啊。我给你们寄的钱,你都给妹妹了吧?”
何雨柱装出一脸惊讶的样子问。
“寄钱?怎么可能?我压根儿就没见过什么钱!”
听了何雨柱的话,何大清惊讶地说。
“什么?我委托易中海转交给你们了啊。自从我来到这里第二个月就找到工作了,第三个月开始,我每个月都给你们寄十五万。
我想着你还是学徒,你妹妹也没挣钱的本事,这十五万虽说不多,但起码能让你们兄妹俩不饿肚子!”
何雨柱不屑地说。
“哼,易中海那个伪君子算计你,把你骗到这儿来,怎么可能还会把钱给我。算了,易中海的事以后再说,我先问问你别的事!”
何大清知道,既然何雨柱连易中海的事都打算等会儿再谈,那眼下这事肯定更重要。
他好奇地问。
“什么事?”
何雨柱问道。
“就是咱们家的成分问题,真的是雇农吗?你没在中间做什么手脚吧?”
何大清说。
“怎么可能?这种事怎么能做手脚?”
何雨柱又问。
“那谭家菜呢?谭家菜可是官府菜,又叫榜眼菜,普通雇农怎么可能懂这个?”
何大清叹了口气,说。
“这事我之前没跟你说过。其实咱们家的谭家菜不是祖传的。
那时候还是军阀混战的年代,你爷爷,也就是我父亲,在谭家做家仆,是卖身的那种。后来民国成立,国家废除了家仆制度。
当时谭家在清朝时就是大家族,哪能有什么好下场。一天晚上,谭家遭了屠戮,家产被抢得一干二净。
是你爷爷偷偷带着谭家主母和年幼的女儿逃了出来。
谭家主母没了男人,菜谱就落到了你爷爷手里。谭家主母回了娘家,就打发你爷爷走了。
你爷爷靠着菜谱上的手艺,辗转来到了帝都,后来认识了你奶奶,才有了咱们何家。
这些事都是有迹可循的,如果我真的是谭家菜的传人,哪能混得这么惨。
要知道,娄青山的妻子就是当年你爷爷救出来的那个谭家女儿。
只不过之前就说好了,你爷爷救人的恩情,有了那本菜谱,就算两清了。
至于我在轧钢厂工作,一来是我有那门手艺,二来确实也有这份香火人情在。
定成分的时候,我也把这些事跟政府的人说了,经过考量,才给咱们定为雇农。
如果没有你爷爷当年家仆的身份,怎么可能定为雇农呢?而我当时在娄家的轧钢厂上班,娄家的轧钢厂是私营的,我也是被雇佣的。”
何雨柱听闻此言,不禁开口问道:“竟还有这等事情?”
何大清轻轻颔首,回应道:“自然是真的,不然你以为如何?”
何雨柱心中暗自思忖,难怪看电视时,许大茂那般精明的人,都没在成分问题上对自己发起攻击,原来背后还有这般缘由。
何大清与刘海中不可能对此事毫不知情,要知道在那个年代,若伪造成分被查证属实,可是能立下大功的,又怎会没人惦记呢?
况且在那个时候,别说是邻居,即便亲生父母举报子女并断绝关系的情况也屡见不鲜。
何雨柱接着问道:“那咱们卖包子的事儿又是怎么回事呢?”
何大清解释道:“不卖包子咱们就得饿死啊!
那时帝都尚未解放,但大军己然压境,所有的店面和厂子都关了门,大家都生怕受到战争的波及。
可咱们家里一无所有,要是不卖包子,靠什么活下去呢?”
听完何大清的话,何雨柱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成分的问题解决了,接下来就该处理白寡妇的事情了。
他对何大清说道:“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
您是怎么打算的呢,是继续留在这儿给白寡妇拉帮套,还是跟我们回去?
到时候我托人在乡下给您找个黄花大闺女,你们成个家过日子。
我不恨您,也不怨您,您也是个男人,也要过日子,再找个女人成家立业很正常。
我不反对您再婚,但您要是结婚,就算不考虑我,也得为小雨想想啊。
小雨才多大年纪,天天都在想着您呢!要是您还想和白寡妇过下去,我也不拦着,您回去把房子过户给小雨,然后每个月给小雨生活费和学费。小雨今年都己经上一年级了!”
听了何雨柱的话,何大清有些好奇地问:“不是,易中海没给你钱,你是怎么把小雨照顾好的?”
何雨柱不清楚何大清会作何选择,便没有说:“这个您就别管了,您就首接告诉我您的想法吧?”
何大清思索了一会儿,问道:“傻柱,你当真能帮我找个黄花大闺女?”
何雨柱颇为不屑地说:“爸,您有工作,有手艺,在帝都西合院还有两间房子,想找个媳妇还不容易?
到时候多给媒婆点钱,在乡下随便挑,长得不好看的咱都不要!要是她不伺候您,就让她回乡下。
现在是什么情况,爸您应该心里清楚,现在重男轻女的现象可严重了!”
听完何雨柱的话,何大清咬了咬牙,说:“好,我跟你回去,可是这边该怎么办呢?”
何雨柱看着何大清,说:“离婚啊,还能有什么办法?”
何大清面露苦恼之色,说:“可小白肯定不会同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