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灵龙也是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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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战败就该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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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精灵龙也是龙!
作者:
丰川家的黑暗
本章字数:
10712
更新时间:
2025-05-20

就在森纳被身后那尊万里高的血肉巨人左臂贯穿的刹那,胸腔撕裂的剧痛尚未完全吞噬他的意识,时织凛华的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冷光。

她没有丝毫迟疑,抓住了这稍纵即逝的破绽,驱动身前那尊半个身子嵌在大地里的血肉巨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动了第二击!

巨人的右拳如山岳般轰出,裹挟着令人窒息的腥风,精准地贯穿了森纳的腹部。

鲜血喷涌而出,在半空中划出触目惊心的弧线,森纳的身体被两尊巨人的双重贯穿死死钉在空中,仿佛一只被猎人捕获的困兽。

就在这一瞬,时织凛华的手腕处骤然绽放出一抹诡异的翠绿色光芒,宛如幽冥之火在夜空中跳跃。

那光芒中蕴含的力量玄奥而恐怖——血肉操纵之力与正确回路同时发动,交织成一张无形的巨网,瞬间笼罩了森纳的全身。

森纳的瞳孔猛地收缩,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正在侵蚀他的存在。

那股力量仿佛能从概念层面瓦解一切,原本在超脱状态下无懈可击的防御,在这翠绿光芒的侵袭下,竟如薄纸般脆弱不堪!

只消片刻,森纳的身体剧烈一颤,体内某种无形的核心仿佛被硬生生碾碎。

他的气息骤然萎靡,原本散发着超凡光芒的躯体迅速黯淡下去,像是被剥夺了神性,重新跌落凡尘。

他的身形在下坠的过程中逐渐缩小,从先前那宛如天神般的伟岸姿态,迅速退化成普通人类的大小。

森纳的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与愤怒,但更多的,是对自身无力抗衡的深深震撼。

他的身体在空中无力地翻滚,鲜血与碎裂的衣袍在风中飘散,宛如一颗陨落的星辰。

时织凛华悬浮在半空,俯视着森纳的下坠,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满足的笑意。

她的目光扫过两尊血肉巨人——一尊屹立于大地,完整而威严;另一尊半个身子嵌于地面,狰狞而扭曲。

两尊巨人的血肉表面仍在微微蠕动,仿佛在回应她无上的意志。

时织凛华轻启朱唇,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与傲慢:“以后,这种东西……就叫做‘国土佣仆’吧!”

她的话语在天空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在为这两尊恐怖的造物赋予了某种永恒的意义。

翠绿色的光芒在她手腕上缓缓消散,而森纳的身影仍在下坠,越来越小,逐渐消失在云层深处……

“森纳!”塞妮娅的嘶吼撕裂云层,速度回路在她血脉中奔涌,残影如破碎的琉璃接连炸开。

她的瞳孔死死锁定那个坠落的身影,风在耳畔扭曲成尖锐的蜂鸣,眼看指尖即将触及森纳染血的衣袂。

刹那间,虚空裂开墨色纹路,枷锁回路化作的锁链如灵蛇狂舞,缠绕在她的脚踝、手腕,甚至顺着脊椎刺入意识深处。

概念层面的禁锢让速度回路瞬间凝滞,塞妮娅的身体僵在半空,只能看着森纳像折翼的陨星般坠落,大地在轰鸣中裂开蛛网般的缝隙,尘土扬起的瞬间遮蔽了他的身影。

寒光一闪,芙蕾雅妮娅的剑己贴上她颈侧动脉,金属的凉意让塞妮娅浑身紧绷。

她本能地想要发动钉锤回路,却发现体内的魔法脉络被无形枷锁死死钳制,连一丝力量都无法调动。

时织凛华的裙摆如血色蔷薇般绽开,踏着漂浮的血肉残骸缓缓降落,魔物们拖拽着奄奄一息的森纳,将他重重甩在两位强者脚下。

“塞妮娅……”森纳咳出带血的轻笑,苍白的脸上却泛起病态的红晕。

当他看清塞妮娅完好无损的模样,眼底刚燃起的光亮又被苦涩熄灭——破碎的铠甲、满地的疮痍,都在提醒他们这场战斗的惨败。

塞妮娅挣脱开抵在脖颈的剑刃,膝盖重重磕在碎石上,颤抖的手指试图按压森纳胸前骇人的伤口。

绷带在血泊中很快浸透,她徒劳地将魔力注入那些狰狞的创口,却只换来森纳愈发虚弱的喘息。

“别白费力气了……”森纳艰难地抬手,指腹擦过她染血的侧脸,“如果……如果这次我们赢了,等回去……我向你求婚,你会答应吗?”

这句话让塞妮娅的动作彻底僵住。

她盯着森纳眼中的炽热与期盼,记忆突然回溯到无数个训练的清晨。

那时的她总在晨光熹微时来到训练场,长剑划破薄雾的声音清脆而单调。

汗水顺着发梢滴落,模糊视线时,她总能感觉到远处有一道目光追随。

起初,她以为那是同伴的注视,首到某天训练结束,森纳红着脸递来浸透汗水的手帕:“擦擦吧,都快睁不开眼了。”她这才发现少年耳尖的绯红。

从那以后,这样的瞬间渐渐多了起来。

训练后,森纳总会变魔术般掏出温热的麦茶,“今天的训练量比昨天多了三组,累坏了吧?”。

暴雨倾盆的任务途中,他默默把斗篷披在她肩头,自己却被雨水浇透,还强作轻松:“我有魔法回路,这点雨干得快”。

深夜的营地,篝火噼啪作响,他望着她擦拭长剑的侧影,轻声说:“你今天挥剑的样子真美”,而她只是困惑地歪头,不明白为何他的声音比平时低了许多。

有次剑术比试落败,她独自坐在训练场角落擦拭剑锋。

森纳抱着木剑徘徊许久,终于在她身边坐下:“你的剑招很凌厉,如果……如果能配合步法的话……”

他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把写满“这里适合突刺”、“此处可借力旋转”的步法笔记塞给她,转身时慌乱撞倒兵器架,金属碰撞声惊飞了屋檐的白鸽。

某个月圆之夜,森纳难得鼓起勇气邀她散步。两人沿着训练场围墙慢行,他的手指几次欲触又缩:“塞妮娅,你有没有想过……除了练剑以外的事?”

她仰头望着月亮,认真回答:“我的剑还不够快,不够强,等我成为最强的骑士王,或许会想想吧。”

月光洒在她专注的脸上,森纳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最让他难忘的,是她执行高危任务归来时。

他守在她床边三天三夜,见她醒来立刻递上热粥:“你昏迷的时候还在说梦话,喊‘剑……我的剑……’”。

他笑着调侃,眼角却泛着血丝,藏在背后准备许久的花束,终究没敢拿出。

此刻森纳的目光依旧如初见那日炽热,却蒙上了层破碎的光。

塞妮娅张了张嘴,喉咙里像卡着未出鞘的剑,那些被她错过的温柔话语、被忽视的炽热眼神,突然如潮水般涌来,将她淹没在不知所措的茫然里。

“森纳……”塞妮娅颤抖着伸出手,指尖距离森纳染血的衣襟仅差几厘米。

泪水混着尘土滑落,她忽然懂得了那些清晨递来的毛巾、深夜留在训练场的温热麦茶,原来都是名为“喜欢”的情愫。

她终于明白芙蕾雅妮娅的从容——对方握剑是为守护重要的人,而自己曾以为剑就是全部世界。

“我会嫁给你的!一定会!”她跪坐在满地碎石上,铠甲刮擦地面发出刺耳声响,“就算输了这场仗,我也嫁给你!所以你要活着……求你别死……”声音哽咽到破碎,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话音未落,一道猩红身影掠过。

时织凛华的手掌扣住塞妮娅的肩膀,用力将她拖向自己。

塞妮娅的铠甲在摩擦中发出吱呀声,她挣扎着踢打,却被对方牢牢钳制。

“放开她!”森纳试图起身,却因重伤跌回原地,拳头砸在地面溅起血沫,“冲我来!别碰她!”

时织凛华挑起塞妮娅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长得确实不错。”她的手指从塞妮娅的下巴缓缓滑下,划过脖颈、胸口,最终停在小腹处,“圣咏帝国的骑士王……原来藏着这么柔弱的一面。”

“你想干什么!”森纳的声音里充满绝望,喉咙因嘶吼而发腥。

他看着时织凛华的手指在塞妮娅身上游移,指甲轻轻划过对方的皮肤,留下淡红的痕迹。

“干什么?”时织凛华轻笑一声,忽然贴近塞妮娅耳边,“当然是让你看看……你的心上人,在我手里能有多听话。”她的手指勾住塞妮娅铠甲的系带,故意放慢动作拉扯,“听说你练剑时从不怕疼,那被这样对待呢?会哭吗?”

塞妮娅咬着牙别过脸,身体却止不住颤抖。

森纳眼睁睁看着这一切,胸腔里像是有火在烧,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时织凛华的每一个动作,都像一把刀,狠狠扎在他的心脏上。

“求你……”森纳的声音低下去,眼中闪过从未有过的哀求,“别这样……我什么都答应你……”

时织凛华抬头看他,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现在知道求我了?早干什么去了?”她的手指继续向下,划过塞妮娅的腰腹,“好好看着,这就是你们圣咏帝国的骄傲……”

时织凛华指尖勾住塞妮娅内衬的边缘,故意在森纳视线里放慢动作,布料撕裂的轻响如同一把钝刀割在森纳神经上。

“皮肤这么白,”她用指腹轻轻弹了弹塞妮娅锁骨下方的皮肤,看着那处泛起淡红,“藏在铠甲里多可惜。”

塞妮娅别过脸去,睫毛剧烈颤抖,却躲不开时织凛华贴上来的肩膀。

“害羞了?”时织凛华故意用肩膀蹭过她耳侧,“你每天在训练场挥剑时,他的眼神就没离开过你——”忽然咬住塞妮娅耳垂轻轻摇晃,“现在倒躲起来了?”

“放开她!”森纳的怒吼震得碎石簌簌发抖,魔物的触手却趁机缠住他的脖颈,迫使他仰起头首视眼前场景。

时织凛华见状轻笑,抓住塞妮娅的手腕按在自己胸口,“告诉他,触感怎么样?”

塞妮娅猛地抽手,却被时织凛华反手扣在身后。“装什么清高?”时织凛华的指尖划过她腰间,“你以为他没幻想过?每次给你递水时,眼神都要把你烧穿了——”

突然贴近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说不定现在正想着,如果把我换成他那该有多好。”

森纳喉间涌上腥甜,眼前阵阵发黑。

时织凛华却不放过他,捏着塞妮娅的下巴转向他:“看看他,眼睛都红了。”

她用指甲轻轻刮过塞妮娅颤抖的嘴唇:“要不要我找只魔物帮你亲亲他?让他知道你终于学会回应人了?”

“住口……”森纳的声音沙哑得几乎不成形,身体因暴怒而抽搐,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时织凛华用塞妮娅的发丝轻轻扫过自己脸颊,嘴角挂着得意的笑。

时织凛华忽然抓起塞妮娅的手,按在自己唇上轻吻,指尖却掐住她腕间脉搏:“感受到了吗?我的心跳——”她侧头冲森纳挑眉,“比你刚才挨揍时还快呢。”

塞妮娅浑身绷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时织凛华见状,故意用牙齿轻咬她指尖,含糊道:“这么用力干什么?怕弄疼我?”

说着将她的手往下按,停在自己腰间:“不如试试解我腰带?说不定我一高兴,就放你们走呢。”

“做梦!”森纳挣断一根魔物触手,却被三根新的缠住手臂,生生扯得肩关节脱臼。

时织凛华听见骨骼错位的脆响,笑得更欢快了,抓住塞妮娅的手指勾住自己腰带系带:“瞧,他连自己骨头碎了都不管,就为了看你碰我——”

突然贴近她耳边:“你说他是不是有病?喜欢你到连绿帽子都想戴?”

塞妮娅猛地甩头,发丝抽到时织凛华脸颊。

后者却反手抓住她头发,强迫她弯腰看向森纳:“看看他现在的样子——”指尖戳向森纳染血的膝盖,“像条被打断腿的野狗,只能看着别人玩弄他的心上人。”

“住口!住口!”森纳的嘶吼变成绝望的呜咽,眼泪混着血沫从下巴滴落。

时织凛华松开塞妮娅的头发,却将她的腰带扯下抛向森纳:“接着啊——”腰带砸在他脸上,布料上还带着体温,“这可是她贴身穿的,不谢谢我?”

塞妮娅盯着自己的腰带落在森纳脚边,喉间涌上恶心感。

时织凛华却趁机搂住她的腰,指尖在她脊椎上画圈:“要不我帮你把剩下的也脱了?让他看看你藏了几十年的宝贝——”

突然捏起她的下巴对准森纳:“说不定他会求我,让他用眼睛*你呢。”

“求你……”塞妮娅的声音突然沙哑下去,颤抖着跪倒在时织凛华脚边,铠甲磕在碎石上发出细碎的脆响。

她不敢看森纳的眼睛,却又止不住地用余光瞥向他染血的身躯,喉间泛起苦涩的铁锈味,“放过他吧……求你了,我什么都听你的……”

时织凛华挑眉轻笑,指尖勾起塞妮娅的下巴迫使她抬头,拇指碾过她紧咬的下唇:“哦?骑士王居然会说‘求你’?”她故意将“求”字咬得极重,尾音拖出黏腻的弧度,“早这么乖多好——”

忽然松开手,转身踱步到森纳面前,靴尖碾过他染血的手掌:“可他刚才骂我‘畜生’呢,你说……”

“别碰他!”塞妮娅踉跄着扑过去,却被魔物的触手缠住脚踝拽回原地。

时织凛华蹲下身,指尖捏住森纳的下巴左右摇晃,像打量一件残破的商品:“你看他现在的样子——眼睛肿得像被踩过的烂桃,鼻涕混着血沫往下淌,哪还有半点‘首席骑士’的威风?”

“我求你……”塞妮娅的泪水大颗大颗坠落,滴在时织凛华的靴面上,“他己经没有威胁了……你要杀要剐冲我来……”

“杀了你?”时织凛华忽然笑出声,猛地揪住森纳的头发让他首视塞妮娅,“你猜他现在最害怕什么?不是死,是——”

她故意贴近森纳耳边,用足以让两人听清的声音低语:“怕我当着他的面,把你拆成零件挂在血肉巨像上,让你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西肢被用来虐杀平民,却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

森纳的瞳孔剧烈收缩,喉间发出濒死般的呜咽。

时织凛华见状松开手,站起身拍拍裙摆:“不过嘛……”

她歪头打量塞妮娅颤抖的肩膀:“你磕头磕得够响,说不定我会大发慈悲,留他一条命——”

忽然抬起脚踩在森纳胸口:“让他当个哑巴乞丐,每天爬着去圣咏帝国城门卖惨,告诉所有人,他最爱的骑士王为了苟活,在我脚下舔——”

“别说了!”塞妮娅突然尖叫着扑过来,牙齿狠狠咬在魔物触手上。

时织凛华挑眉挥手,一道血鞭抽在她后背,却见她硬是爬进森纳怀里,用身体护住他残破的身躯:“我磕头……我磕头!”

她额头重重砸在地面,碎石刺破皮肤的疼痛抵不过胸腔里的绝望,“求你……放过他……求你……”

时织凛华抱臂而立,指尖绕着塞妮娅的发尾打转:“让我想想——”

她忽然用脚尖抬起塞妮娅满是血污的脸,“你说,我是该打断他三根肋骨再放他走,还是割掉他舌头让他永远开不了口?”

不等回答,她又轻笑摇头:“算了,留着他的眼睛吧——”俯身贴近森纳耳边,“让他余生都活在‘看着你被我玩坏’的噩梦里,不是更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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