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筵像是没听到,自顾自的摸着下巴说:“你小子也没踩到狗屎啊,运气怎么这么好,能让那小美人起这么早给你去送饭?”
我白了他一眼,也懒得理他,随后转身就要走了。
“哎哎哎,你来竹林该不会是专门来问我这个的吧?”见我要走,商筵追上来问。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啥就来这里了,不过既然问清楚了那我也该回去睡觉了。
不过走之前还是可以戏弄一下商筵的,谁让他之前这样耍我,于是对他说:“对啊,我就是来问这个的。”
说完我便头也不回就走了,不管后面商筵骂得多狠也不理他。
回到房间躺下,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
次日早晨六点半醒来,按照惯例先打坐,后做早餐。
祈月莹己经完全适应了道观的生活,有时候起得比我还早,和道长一起在大石头上打坐。
吃过早餐后温习己经学会的符箓和道术,还好符纸一道没有退步,该画的还是能画出来。
突然想起商筵给我的杀鬼术,这东西在医院时我就己经将它看烂了。
不过我还是不敢贸然学习,将商筵给我的那张纸给道长问:“师傅,这杀鬼术是个什么东西?”
道长瞄了一眼,随后给我解释:“杀鬼术是一种加持道术,配合手诀和咒语一起,把杀鬼术加持到符箓或者道器上,可以对阴魂带来毁灭性的打击,正常阴魂一旦被加持了杀鬼术的普通驱邪符打中不死也得丧失行动能力。”
这么厉害!我在心里暗叹,难怪强如商筵,那天晚上中了老幽的两记杀鬼术也差点被打得魂飞魄散。
“杀鬼术在以前是一代宗师的代表,杀鬼术一出连厉鬼都得避让三分,只不过后来渐渐没落,现在流传的都是些残次品,那天晚上的妖道用的也是残次品,威力怕是不如正宗杀鬼术的五成。”道长接着给我解释。
我心里不由再次震惊,威力不如正统五成的杀鬼术都这么厉害了,那完全版的该有多逆天?
“那这杀鬼术这么厉害怎么会没落呢?”祈月莹好奇的问。
道长摇摇头说:“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这一行里有模糊的流传,正统杀鬼术是由一脉道士掌握的,外行传的都是杀鬼术的模子,杀鬼术最后的传人八零年代进了一个大墓后便消失了,正统杀鬼术也随即失传,现在这世间见过正统杀鬼术的人估计己经死得差不多咯。”
我暗道可惜,这么厉害的杀鬼术居然失传了。
“那这杀鬼术我们可以学吗?”我问道长。
道长点了头道:“学吧,虽然是残次品,但威力也不容小觑,学会了对你们也不是什么坏事。”
随后道长给我们演示了一遍残缺的手诀,看起来还有些复杂,祈月莹学了两遍就能记住了,我学了七八遍才勉强记住…
“阴阴灵灵,邪邪魅魅,皆下九幽冥府;百层囚狱,崔官持书,皆判万年火灼水浸!”
我和祈月莹坐在大石头上,右手夹着张驱邪符左手掐着杀鬼术手诀,嘴里不停的念杀鬼术的咒语。
练了一上午,除了咒语和手诀配合得好了些外就没有任何起色了。
到了子时,我画了两张降阳符留着备用。上次和老幽斗时将存货都打光了,得赶紧补些存货。
因为现在我腿伤刚恢复,还不适合练身手,下午我和祈月莹一首都在学习杀鬼术。
在掐了不知多少次手诀,念了不知多少次咒语后,终于在下午五点多有了进展。
就在我集中精神,将手诀和咒语每一句每一个手诀都配合起来,随后落下时,手中的驱邪符有了反应。上面除了驱邪符自带的微弱金光外,还多出了一丝丝霞红光,这也代表着我己经成功将杀鬼术加持到驱邪符上了。
我拿着驱邪符去找道长,发现他正和祈月莹躺着悠闲喝茶呢。
刚刚练得太入迷了,以至于祈月莹己经起身离开了我也不曾察觉。
“师傅,你们看,我成功了!”我高兴的挥动手中的驱邪符。
“我看看我看看!”祈月莹听见,率先从椅子上起来接过我手里的驱邪符仔细看了看。
不过此时她并未用开阴符,应该是看不到上面流淌的光辉,只能凭感觉来判断。
看了好一会她才露出笑脸对我说:“厉害楚凡!”
道长也坐起来拿过符纸看了看,又顺手扔回给我道:“一下午才练成这个样子,有什么好开心的,你看看小祈练得多好。”
祈月莹听闻拿出了一张驱邪符递给我,我接过一看,上面居然也有杀鬼术加持成功的霞红光,大小和我的差不多。
“这是你画的吗?”我惊讶的问。
祈月莹笑吟吟的点头。
“这可是她一个小时前画出来的,你再看看你的符纸呢。”道长对我说。
我拿出自己的驱邪符一看,上面那一丝霞红光己经很暗淡了,就快要消失了。
原来这杀鬼术加持不能很久,看来以后这招只能在实战中用了。
不过我突然想到了什么,祈月莹的符纸是一个小时前加持好的,过了一个小时后还有霞光在,也就是说,她不仅比我会得快,还比我会的更加深刻!
这下我有些汗颜了,连忙对她竖起大拇指:“小弟佩服!”
将祈月莹的符纸还给她后我又向她虚心请教细节,正当我们在讨论时我手机响了,拿出来一个是个陌生号码,随手就挂断了。
不过这电话又一次打过来,难不成是哪个我认识的人?
点了接通键,那边一道轻灵的女声传来:“楚凡,你现在在道观吗?”
是刘琳儿的声音,她找我做什么?
我把外放打开,随后问了句:“刘小姐是有什么事吗?”
“我爸想请道长和你还有祈小姐吃顿饭,不知你们方便吗?”
我下意识就要拒绝,道长却拦住了我,示意我去。
虽然不知道道长是什么意思,既然他让我答应我也不能违抗。
“行,我现在在道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