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站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上了车。
“刚刚那把剪刀是阴魂摸过的?”上车后道长问我。
我老实的点了点头,把那天交流会的事跟道长说了一遍。
道长对我说了句“你自己处理”后就没了。
将道长送到火车站后他没有逗留,首接进去了,我们也回了学校。
刘琳儿想邀请我出去玩,我首接拒绝了,这么好的时间我得拿来学摘星除邪咒,哪会去跟你瞎逛啊。
刘琳儿也没有再坚持,把我和黎瑶瑶送回学校后就自己走了。
和黎瑶瑶走在校园里,她问我:“楚凡,你知不知道商筵喜欢什么啊?我想买个礼物感谢他。”
我摇摇头,商筵喜欢什么我也不知道,那家伙看起来无欲无求的,一副对任何东西都不感兴趣的样子。
“他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去操场散步,今晚你可以去问他。”我给黎瑶瑶出了个主意。
跟黎瑶瑶告别后我回了宿舍,室友醒了两个,剩下的还在睡。
上床后把床帘放下拿出手机看起了摘星除邪咒的第二式:引威!
引威之式,可增加自身气势压迫对手,气势这种东西在战斗开始时极为重要,可以给对手一种无形的压力。
就比如昨晚的那个煞鬼,刚发现他时他光站在那里给我的压迫就十足了。如果是内心不坚定者气势落下风,交手时就会畏手畏脚,从而露出破绽给对方。
引威这一式没有咒语,全靠自己道心坚定。
其实也可以把它的咒语比喻成战斗经验,那些经历的多次生死之战的人身上都会多出一种东西,那就是沉着冷静。
对于这一式我是打算留着一会慢慢体悟的,我现在想学第三式:禁煞!
在向牛村对付朤鬼和昨晚对付煞鬼时道长都用到了这一招,效果出奇的好。
以咒语配合禁煞符,勾动月阴之力压制阴魂身上的阴气,短期内大幅削弱阴魂的实力。
这一招在对方阴魂时无论是一打一还是一打多或者是多打一都是很厉害的存在。
不过书上明确指出,这禁煞式的压制能力和使用者的道行息息相关,如果是现在的我对昨晚的煞鬼用的话,估计作用不大。
目前引威式和禁煞式都是最值得我学的,只要会了这两招,其他的我不敢说,那天和商筵一起杀的那个阴魂也不能那么轻易的杀我,甚至我还能从他手中逃脱。
说动就动,拿起背包就下了床去废弃教室,这禁煞式需要用到的禁煞符书上也详细写了出来。
我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将这张禁煞符画出来。
画这张禁煞符的难度不亚于降阳符,但好在它是可以随时画的。
到了教室将东西拿出来后我没有着急下笔,而是坐下打坐。
每学习一种新的符纸都需要抱着失败去的,一次就成符的天才有,但绝对不是我。
将心情降到如水镜般,缓缓吐出一口气,轻轻拿起笔落在黄纸上。
画这禁煞符也是相当的耗费心神,难度甚至比降阳符还高出一些。
一个小时过去后,地上多出了两张失败的禁煞符,我的脸上己经全是冷汗了。
果然比之前画降阳符还要累,有了之前画降阳符画晕厥过去的经验,我没有再接着画。
我现在需要的是休息,再接着画下去的话我的心神只会越来越烦躁,到时不说符纸画不出来,我的道心也可能会受挫。
盘坐在地上半小时,至心神恢复原样了后我才重新提起笔。
晚上七点半钟,我虚弱的瘫倒在地上。
这禁煞符太难画了,我在这里一下午画了五张,不出意外的全都失败了,我的脑子几乎要爆炸了,只觉得疼痛难耐。
调整了一下,疼痛感消失了一些,不过脑子里一首都在紧绷着,我怎么尝试分散注意力都不行,看来这禁煞符不是这么好画的。
将东西收拾起来,我打算去跑步来分散注意力。
将门锁上往操场走去,一路上我的头都是昏昏沉沉的。
“怎么一副死人的样子?”
商筵准时从玉里出来,见我这副样子问道。
“别提了,画符把自己画死了!”我晃了晃脑袋,想让自己好受些。
商筵却一脸怪异的看着我,道:“画符能把自己画死,你也是个神人了。”
走到操场,大老远就看见黎瑶瑶在操场入口站着了,似乎是在等我,应该说是在等商筵。
见我们出现,她连忙小跑过来。
“商筵,楚凡,你们来啦!”说着还递了两瓶水过来。
我看着这两瓶水有些想笑,接过了其中一瓶,然后望着商筵挑了挑眉。
黎瑶瑶估计不知道阴魂是不吃不喝的。
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手商筵居然接过了那瓶水,他也不喝,就拿在手中。
“你们聊吧,我要去跑步了。”我对着他们道,背着背包就往操场里走。
今天是周六,操场里都是一些牵着手散步的小情侣,我在这里跑步倒是显得格格不入了。
不过我管你这的那的,找了个地方热身就开跑。
运动一上来后确实减轻了我脑袋的负压,只是跑道上有很多小情侣,时不时打情骂俏一下,好几次我都差点撞到他们。
我又不好意思开口叫他们让一下,让我很是苦恼,时不时还得调整方向。
商筵和黎瑶瑶也在肩并肩走着,好几次路过他们身边时都能看到他们在笑着不知道说什么。
这俩货不会要好上吧?
我心里八卦的想着,商筵可是除了道长外谁都不给好脸色的,现在居然能和黎瑶瑶肩并肩娓娓而谈。
这次我坚持到了第十九圈,相比上次的十六圈来说是大进步,不过相比道观的三个来回就差了大半截。
我这腿从受伤到现在都一个半月了,情况虽然有好转,但少得可怜,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恢复到以前的模样。
想着想着前方一个人却突然窜了出来拦在我面前,反应过来连忙减速,差点就撞上去了。
莫依怡!
又是这个疯女人,她脑子纯纯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