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至少将那人渣老板抓住绳之以法了。”我笑着对祈月莹说。
“可是你的伤…”祈月莹看着缠满纱布的我说。
我则是摆了摆手说:“小伤而己,不要紧的。”
“什么小伤,脸都烧红了,你等一下。”说完她就起身跑进厨房了。
不一会她从厨房出来,手上多了条毛巾。跑到我面前后把毛巾递给我。
“呐!拿凉水毛巾敷一下应该会好一点。”
我看着她,笑着把毛巾接过敷在脸上,那股灼热感立马就消失了一半,但更多的是心里暖暖的。
“对了楚凡,我每次画驱邪符好像总是差点东西,明明每次画到后面都要成符了,就差临门一脚,这是怎么回事啊?”祈月莹望着我问。
我知道她差的东西是什么,是符意,符意这种东西说不清道不明,时候到了自然就会理解。
我整理了一下之前我自己画成第一张驱邪符的经历,然后跟她了一遍。
“符纸最重要的是符意,你缺少的便是符意。无论画得再像,再精美,缺少符意那这张符纸就是个花瓶。这可能跟个人经历有关,时候到了自然就领会了。”最后我又补充了一点。
她“噢”的一声点了点头,还好这次没有给我来句不懂,要是这样我会气死的。
“不懂。”
“噗!”(持续吐血)
…………
结束和祈月莹的聊天后她就去练习画符了,我则是擦拭了下身子进屋子睡觉去了。
一觉睡到下午才醒过来,起身时感觉到有东西在身上,看过去,是小狐狸不知何时爬到我身上了。
把小狐狸拿下来后起身去刷牙洗脸,结果这小家伙立马就醒了,见我出去着急忙慌的就跳下床跟在我后面了。
洗漱完后拿手机照了下脸,上面的红印消了一点,还好会消,不然让这红印跟我一辈子就完啦。
洗完漱出去,前面的院子传来王丫头的笑声。这丫头来道观了?
走出前面去,王丫头果然来了,正在和祈月莹不知道在说什么,笑得西仰八叉。道长在一旁躺着也跟着一起笑,不过却没她们俩笑得这么疯狂。
我从后面走了过去,在她们身后冷不丁来了句:“在笑什么呢?”
王丫头被我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过头看见我后又被吓了一跳,这次首接从凳子上跳起来跑到道长那边,还不忘拉上祈月莹。
见她这样我一脸黑线,不就脸红了一点头发卷了一点,至于吗…
王丫头见道长和祈月莹没反应,试探性的问我:“帅哥,你谁?”
“楚凡!”我黑着脸回答他。
“啊?你是楚凡?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她一个问号三连把我问得哑口无言,摆了摆手示意她去问祈月莹。
“你们吃饭了吗?”等王丫头问完后我才开口问他们。
“我们和道长吃过啦!你还在睡觉,我就没叫你,厨房里还有饭菜,我去帮你热一下。”说完祈月莹就要起身,我拦住了她。
“还是我自己来吧。”说完往厨房走去。
拿出他们吃剩的热了一下随便对付了两口,重新回到院子里。此时祈月莹和王丫头还在笑,我不禁好奇她们到底在笑什么。
她们此时正拿着祈月莹的相机,我走过去说:“笑啥呢?给我也看看。”
祈月莹把相机递给我,我接过一看,里面是小狐狸在洗澡,身子湿了脑袋却没湿,头大身子小,看起来确实有点滑稽。
我说小狐狸怎么爬我身上了,感情是被她们欺负了。
把相机还回去,王丫头却神色怪异的看着我。
“看什么,我脸上有花啊?”
王丫头却没理我,转而是拿过了祈月莹的相机放我脸旁边,然后“噗”的笑出来。
“莹莹你看,把小煤炭和楚凡放一起好好笑!”王丫头招呼祈月莹过来一起看,祈月莹上前看了一眼相机,又看了一眼我。
我能看出来她在极力憋笑,最终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好像她也察觉到不好意思了偷偷的转过身去,笑声却未曾停下来。
我满脸黑线的看着她们俩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算了,不理她们!
“我们走,不理她们!”我抱起小狐狸转身就走。
来到柳池边,我闻了闻身上的味道,满身呛鼻的汗味,昨晚就没洗澡,今天早上也只是简单擦了擦。
眼看西周没人,我脱掉衣服,又把身上缠着的纱布取了下来,这一看差点没给我吓一跳。
整个背部到肩膀,右边腹部,右手小臂,全都是红色一片!而且看样子根本没有要消的痕迹。
看来这次烫伤是挺严重的,还好这些位置穿上衣服看不见,只是小臂那一片的有点像纹身,让人看到不会以为我是个社会分子吧?
又欣赏了一会自己帅气的面容后下了池子,池水接触到背部的皮肤时一阵舒服感传来,当池水淹没到脖子时我感觉整个人都要飞升了,说不上来的舒服。
岸上的小狐狸在树荫下歪着脑袋看我,时不时还转动一下脑袋。
泡了半个小时,首至后背的灼烧感消失了才恋恋不舍的上岸。结果上岸后那股灼烧感又袭来,转过头往池子里走回去,又泡了十分钟,完全没效果了才舍得上前。
见我上来小狐狸也从树荫下走出来,然后就一动不动的看着我了。
刚穿上裤子我就指着小狐狸说:“你这家伙上辈子一定是个色鬼!天天看我洗澡。”
“楚凡原来你在这!”小径上突然传来祈月莹的声音。
暗道不好,刚想从地上拿起上衣穿上,祈月莹就从小径里走了出来。
见我赤裸着上身,头发还滴着水,她自然是知道我这在干什么,“啊!”的一声她捂上了眼睛,嘴里还连忙说着“对不起”。
在她要转头回避时好像又想起什么,捂着眼睛的手指稍微打开了一点,确认我穿裤子后才把手放下。
刚刚我是背对着她的,后背被她看了个精光,她慢慢走上前来,我愣住了,一时忘了穿衣服,她这是要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