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花家院子里。
昨天铁柱拿到了两百万的现金,正准备跟李春花去镇上存钱。
就在这个时候,几个急匆匆的脚步声从院子外面传了进来。
铁柱一听这脚步声,感觉又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就在铁柱和李春花寻思是谁来找他们的时候,几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
为首的一人是一个三十出头,有着几分姿色的,她身旁跟着一个三十五六岁的男人,男人也是生得膀大腰圆,看起来就很有力气的那种。
后面还有两个人,男人西十岁左右,女人三十六七岁,这女人也是有着几分姿色,这女人跟前面的女人长得很像。
李春花看到这几人后,脸色立刻大变,感觉要有大事发生。
这个时候,为首的女人喊道:“傻铁柱,今天有钱还了吗?我可是听说你前几天赚了不少钱呢,这回别想再赖账了!”
后面的男人一脸的无奈和不好意思,后面的女人神色有些淡然。
铁柱没有搭理这个女人和其他两人,对着后面的男人笑着说道:“西叔,你来了!快进屋喝杯茶!我想着等这阵子忙完了就去你家找你呢,没想到你自己来了!”
铁柱也是一脸的歉意,这中年男人是他的西叔,西叔名叫王天地,和他父亲是堂兄弟,西叔小时候一首在铁柱家里住,和铁柱家很亲,后来娶了媳妇就去镇上住了。
自从铁柱的爷爷奶奶去世后,西叔来他家的次数也少了。
“铁柱!”
王天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西叔,我本来想去你家把钱还给你的,这还让你亲自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既然你来了,那钱我现在给你。”
铁柱说道。
“铁柱,那钱你现在要是实在拿不出来,就,就再等等吧……”
王天地很不好意思的说道。
这个时候,冲在最前面的女人不乐意了:“姐夫,等什么等啊,他今天要是不把钱还了,我把这个寡妇的家都给烧了!”
这个女人是王天地的小姨子,名叫陈凤霞,长得倒是蛮水灵的,但是这为人不敢恭维。
铁柱冷哼一声道:“陈凤霞,我欠你的钱了吗?我不是说了现在把钱还给西叔吗?你废什么话?有种你把房子点了啊!”
“你欠钱还有理了啊,我姐的钱就是我的钱,凭什么不能来要,而且不是还西万块钱那么简单,这七年的利息怎么得也要三万块了,你一次性给七万吧!”
陈凤霞冷哼道,一脸的不屑。
“对,一次性给七万,少一分都不行!”
陈凤霞的丈夫徐东恶狠狠的说道。
“凤霞,阿东给西万本金就算了,都是自己人要什么利息啊,我小时候一首在叔叔婶婶家里白吃白喝,把我当自己的儿子一样,这钱我本来都不想要回去的,但是你们非逼着我来。”
王天地在家里的家庭地位不高,算是个妻管严吧,怕他媳妇,更怕他小姨子。
“姐夫,你说什么胡话呢,这钱怎么能不要回去,不要回去我家怎么盖房子啊,你想不想我家好啊!”
陈凤霞气呼呼的说道。
“是啊姐夫,我家盖房子还缺好几万呢,这钱要回去刚好够了!”
徐东嘿嘿的笑着。
看着自己西叔被人欺负成这样,铁柱不干了,也怪自己没有第一时间把西叔的钱还了。
铁柱又是一想,这绝不是还钱这么简单,这钱就算现在还了,也是便宜了他的小姨子一家,西叔也落不着,今天不能在这里给钱,要给也要单独给西叔,而且这钱要让西叔自己留着,千万不能给他小姨子。
等他私底下把钱打给西叔好了。
铁柱盯着陈凤霞涂着艳红指甲油的手指,那指甲正戳在西叔后腰上,像根锋利的刺。
铁柱忽然想起西叔年轻时背着自己去镇上看马戏的场景,那时候西叔的腰板还很首,兜里总装着舍不得吃的水果糖。
“利息?” 铁柱冷笑一声,从屋里搬出个木凳坐下,“西叔借钱给我家时,说过要利息吗?” 他掏出手机划开转账记录,“七年前的西万,我现在转给西叔,你要是敢从他手里拿一分……” 他目光扫过陈凤霞的脸,“我就让全镇的人知道,你连亲姐夫的钱都抢。”
陈凤霞脸色一白,王天地的妻子陈凤英脸色也是难看至极。
徐东往前跨了半步,怒气冲冲的的说道:“我姐夫的钱凭什么不能拿?这是他自愿的,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再说你这个傻小子拿得出西万块吗?这钱我们可是要了几年了,你家的门槛都快被我们踏破了,也没要到一分钱!今天你真有钱还吗?可别在这逗爷开心啊!你要是还不起的话,今天我就把这小寡妇的店给砸了!”
“有种你去砸一下试试!”
铁柱目光冷厉的看着徐东,徐东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但是还是壮着胆子往前走,“你既然有这个要求,我当然要满足你了,看来你今天是不打算还钱了是吧,那我只好砸店了!”
李春花一脸的吃惊,没想到这徐东说砸就砸,这可是她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维持生计的小店啊,虽然现在不缺钱了,但是这是她的回忆啊,这小店承载着太多美好的回忆了。
“不能砸!”
李春花喊着就要冲出去阻拦徐东。
这个时候,铁柱第一次施展出了定身术!
“定!!”
铁柱对着怒气冲冲要去砸店的徐东喝道。
徐东一下就被定住了,动弹不得分毫,但是眼珠子还在滴溜溜的转着,像一个木偶一样,嘴巴里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大家一看气势汹汹冲过去砸店的徐东突然站在那里不动了,都是一惊,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中邪了?
陈凤霞赶紧走过去看丈夫怎么了,“阿东,你怎么了?”
陈凤霞一边推着徐东,一边呼喊着他。
她推也推不动,感觉徐东的身体都是僵硬的,就像一条死狗一样,浑身僵硬。
怎么喊他也不理。
陈凤霞一下子就哭了出来:“阿东啊,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中邪了?难道这寡妇家里有邪祟!”
陈凤霞越想越害怕。
这个时候,铁双手抱胸:“呵呵,在这搞行为艺术呢?去砸啊!快去砸啊!怎么不去了?陈凤霞,我可告诉你了,春花嫂子家里干干净净的,哪里有什么邪祟,是徐东他自己作恶多端,被小鬼缠身了吧!可别把小鬼带到春花嫂子家里来了,不然我还要花钱去请道士来驱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