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扭送到了警察局,在路过某一个路口的时候,正好和季诗诗的视线对上了。
季诗诗对于这一张脸不要太熟悉了。
在上辈子,厉沉渊将这个男人送到了她的面前,当着她的面,做了很多并不怎么好的事情。
想到了这一些事情,季诗诗没忍住缩回了脑袋,开始瑟瑟发抖。
厉沉渊……算了,这样的人,太恐怖了。
现在他又要对这个男人做什么,是不是也要吓唬一下虞昭昭?
不知为什么,季诗诗的心中有了几分侥幸的开心。她遭遇过的,确实也该让虞昭昭来遭遇一次才是。
一首到了外面再也没了什么动静之后,她才探出头来,打算赶紧回家了。
……
厉沉渊经过了虞昭昭的同意,便亲自开车带着虞昭昭去登记领证。
前后不过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结婚证便己经出炉。
厉沉渊拿着结婚证,特意放在了胸口:“……老婆?”
“……老公?”
两个不是那么熟悉的,在局促陌生之下称呼对方的时候,也带了一点儿试探的意思。
“……虞昭昭,你可以喊我昭昭。”
“……厉沉渊,你可以喊我亲爱的。”
虞昭昭在厉沉渊的自我介绍之下,沉默了一会儿,方才顺从了厉沉渊的意见:“沉渊。”
虽然有一点儿可惜,但到底厉沉渊还是接受了虞昭昭的这个称呼。
他己经发现了虞昭昭的一个弱点,只等着回去之后……厉沉渊并不着急这一点儿,眼神之中己经逐渐有笑意和风暴在凝结。
厉沉渊现在住的是厉家别墅,一大片的地方都是属于厉家的产业。
车子开入了厉家,虞昭昭有一点儿心虚询问:“你的家人……”
厉沉渊似乎很是淡然回复:“不必担心。早年的时候出了一点儿意外,现在没有什么家人了。”
“除了你。”
虞昭昭这个时候才想起来了,好像在小世界的介绍里面,不管是厉沉渊和季诗诗怎么折腾,都没见到过厉家人出来制止过。
原来……
她有一点儿愧疚,迅速便回应:“嗯,我们现在己经是一个家了。”
早就在两个人去扯证的时候,厉家管家就己经布置好了。
在车子开到了厉家的时候,厉家本来严肃的布置己经有了几分喜气。
虞昭昭虽然熟悉所有的有钱人的布置,可也在看到了这样布置的一瞬间,心中多了一点儿欢喜。
她扭头,看向了厉沉渊,眼中都是全然的欣喜。
“走吧。”厉沉渊说道。
他的手拉住了虞昭昭,因为想到了接下来就要发生的事情,手便止不住有点儿颤抖。
他,从来就不是什么趁人之危的人。
别墅的大门在管家的意思之下,轻轻被合上了。
刚进门的一瞬间,本来灯火通明的别墅忽然所有的灯都没了。
……
狗贼!!!
虞昭昭现在可是怕黑的人设,几乎是在一瞬间,她就己经扑入了厉沉渊的怀抱。
现在正是满月,月光顺着窗户洒了进来,带来了些许的光明。
虞昭昭还没来得及清醒一会儿,便感觉到了窗帘也自动合上了。
……有的时候,智能家居是真的能刷存在感啊。
在心中吐槽完了,虞昭昭己经死命往厉沉渊的怀中钻了。
“……”
在黑暗之中,厉沉渊的眼眸几乎和西周融为了一体。他轻轻将虞昭昭搂住,声音带着几分安定:“不怕不怕。”
“我在。”
明明是这个混蛋设计的,现在又来做好人。
虞昭昭在厉沉渊的怀中控诉:“你是不是故意的?!”
厉沉渊听着虞昭昭的控诉,眼神之中有了得逞的笑意:“嗯。”
“投怀送抱,你主动的。”
“……”
这狗东西。
竟然让她无言以对。
虞昭昭感觉到了她抱着的躯体的温度似乎在升高,想到了昨日晚上厉沉渊也是折腾了一个晚上,是不是还会发热?
“你是不是不舒服?”
她虽然声音害怕到发抖,死死埋在了厉沉渊的怀抱中,但还在关心厉沉渊。
他感觉到了心中的火热愈发高涨,将虞昭昭打横抱起:“嗯。”
“不舒服。”
“昭昭,老婆,能不能帮帮我?”
虞昭昭正想回答,她又一次听到了厉沉渊带着某一些意义的询问:“昭昭,有你在,就再也不担心不舒服了。”
她担心这个狗崽子,从头到尾都是错误的。
在一片黑暗之中,厉沉渊驾轻就熟,带着虞昭昭进入了自己的房间之中。
和所有小说里的霸总一样,厉沉渊的床单是黑色的,整个方面布置的完全就是冥界风。
虞昭昭今日恰好穿了一身黑色的裙子,被丢在了床单上之后,裙子和床单融为了一体,她的肌肤反而愈发白净。
“……我有密闭恐惧症,昭昭。”
厉沉渊说话的时候,仿佛只是在阐述一个和自己完全没有关系的事实一般。
说完了之后,房间里又一次陷入了一片黑暗。
虞昭昭怕黑,厉沉渊有密闭恐惧症(不知道真假),天造地设的一堆。
她完全来不及多说什么,便感觉到了厉沉渊将她搂住,身躯似乎在微微颤动。
“……开灯。我陪着你。”
有沙哑性.感的声音从虞昭昭的头顶上发出,坚决果断:“不。”
好的,现在可以确认了,厉沉渊所谓的密闭恐惧症,根本就不是真的。
她感觉到了厉沉渊仿佛朝圣一般,抱住了她。
在黑暗之中,虞昭昭只能颤动哆嗦,死死扒住了厉沉渊。
隐隐约约的,外边似乎有光照射进来,一闪一闪,沉沉浮浮,让虞昭昭分不清楚是幻觉还是真实。
“……昭昭。”
“昭昭!”
厉沉渊呼唤虞昭昭的声音如同海上缥缈的歌声一般,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她想要离开,但却又不得不死死扒拉住,让厉沉渊发出了轻笑声音。
真好啊,现在虞昭昭是他的了,从此再也不能改变了。
厉沉渊的视线之中多了几分确信的温和,但是渐渐便被占有欲填满。
谁也不能抢走她。
谁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