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盼儿,你疯了,你要干什么?”
武大郎被抓到,反而怒斥赵盼儿道:“看你干的好事,要不是我皮糙肉厚,脑袋都被你打破了。”
赵盼儿懵了,用手细长手指头指着自已的脸,道:“你说我在干什么?我还想问问,你在干什么呀?”
“大晚上的不睡觉,怎么跟三娘姐姐躲在这里?”
“害得我以为家里闹贼了呢?”
你鬼鬼祟祟,你还有理了。
宋引章看看孙三娘,又看了看潘金莲。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总之整张脸红彤彤的。
又看了看武大郎。
啧啧!
也不得不说,这小身板真是好。
“我成贼了。”
武大郎怒极而笑道:“我是在这里加料的,你不会真的以为我花这10贯钱就是为了玩吧?”
“我要不是在中间加入秘制的料水,怎么变成宝物?怎么让你赞美我?”
“啊?你说。”
赵盼儿说不出来了。
可我明明看到你站在三娘姐姐后面,当时你手中拿棍子了吗?
好像没仔细看。
拿棍子搅和肥皂了吗?
也没注意。
我当时只不过被你们俩在一起给吓住了。
孙三娘趁机道:“大郎,让我进来帮忙的,说要造什么香皂?必须得两个人一起捡......”
孙三娘说到最后就用手捂住了自已的嘴,仿佛知道自已说多了。
“官人,你也不提前说一声,也难怪盼儿妹妹误会有贼上门了。”
潘金莲大度的道:“既然误会,那就散了吧!”
“娘子,这可涉及到我们立家之本,我能不鬼鬼祟祟吗?”
武大郎顺竿上。
关键是什么毛病?
至于为什么不找潘金莲?
嗯!
所有的配方不能掌握在一个人的手里。
这是谨慎。
这样的人才能做大事。
“哼!下次再搞这些事的时候,你能不能提前说一声?”
“日后除了做饭,你们不要来厨房不就行了。”
武大郎反驳。
赵盼儿无言以对。
宅子是人家的厨房也是人家的,让你们用还不满足啊?
至于把你们当外人看。
呵呵!
你又不是人家的,谁不把你当外人,那才怪呢?
“哼!”
赵盼儿怒哼一声,气鼓鼓走了。
宋引章赶紧跟上。
潘金莲叹了口气,道:“大郎,你们接着忙吧!我去看看盼儿妹妹。”
三女来的快,去的也快。
躲在暗里的萧逸水看到这种情况,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为什么自已连一个师妹都搞不定?
人家武大郎能把4个女人耍的团团转。
就是没人家这样的脑子呀?
我要是有这样的脑子,还拿不下师妹,还要用强。
更不会被师妹一发簪结束了男人的幸福。
“大郎,奴,奴家也去看看盼儿妹妹。”
孙三娘也想走。
武大郎一把把她拉住,道:“你要是现在走了,那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就算咱们没什么,也会被她们怀疑有什么。”
“那该怎么办?”
“再忙一会,你先出去,我再出去。”
武大郎气定神闲道:“他们问起来的时候,你就说我把你赶出来的。”
“好,好吧!”
孙三娘无奈,只能开始善后工作。
赵盼儿怒气冲冲的回了房间。
宋引章紧随其后,虽然她隐隐约约之间好像猜到了什么,可还是不敢确定。
“盼儿姐姐,你这么生气,当时到底看到了什么呀?”
宋引章问道。
“我,我......”
那种事你让赵盼儿怎好意思说出口吗?
好在潘金莲来了,这才缓解她的尴尬。
“盼儿妹妹,我家官人就那个臭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给你道歉。”
潘金莲来道歉。
三个女人又说了会话。
孙三娘才尴尬的进来:“金莲姐姐,我跟大郎......”
“三娘妹妹,不用解释,大郎交给你的,你记住别弄错就行。”
潘金莲大度的道:“你们聊,我去给大郎准备热水。”
“好。”
赵盼儿跟孙三娘对视一眼,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叫一个尴尬。
“盼儿妹妹,我,我跟大郎真的是在捡香皂。”
“香皂是什么?”
宋引章好奇的问。
三娘姐姐的声线明显很粗,她是怎么夹出来那种细细的声音?
死夹子。
“我也不知道,大郎不说,我也不好问。”
赵盼儿眼睛充满怀疑的盯着孙三娘,让孙三娘很不舒服。
明日不能跟大郎一起去采买了。
不然肯定会被怀疑的更深。
奶茶未必好喝,可有时候解渴又扛饿。
武大郎出来,潘金莲准备好了洗澡水。
武大郎在潘金莲温柔的服侍下,进了浴桶。
这是前任留下来的。
几个女人特意打扫出来。
你说不卫生,会不会传染皮肤病?
呃?
就连一套破衣服都能当钱。
这么好的实木浴桶,你不要?
闹呢?
潘金莲给武大郎浇水,搓背,按摩。
“娘子,这头一晚,不是太隐秘,碰到了三娘,就让她帮我一下,你不会生气吧!”
武大郎享受着潘金莲按摩,解释道。
“大郎,你不用解释的。”
潘金莲温柔的道:“奴家不是爱吃醋的人,就算你想纳三娘姐姐为妾都行。”
“金莲,你这话说的,我们刚入洞房,我那种喜新厌旧的人吗?”
武大郎笑着道。
“大郎,奴家说的是真心话。”
潘金莲暗忖:总比你们偷偷摸摸在一起好。
老话怎么说的?
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孙三娘三十了,还生过孩子。
三十的,有什么好玩的。
不过是尝个鲜而已。
还不如大度点。
潘金莲迟早会怀孕,到时候武大郎不是可以随便出去玩吗?
还不如大度点,让他娶进门。
在自已的眼皮底下玩。
“娘子,你真对我太好了。”
武大郎站起来,把潘金莲拉进来。
戏水的鸳鸯,有快乐的。
也有痛苦的。
你就比如武翘。
刚刚回到自已房间,就遇到堂哥武翔疯狂的敲门。
“臭女人,贱皮子,快开门,开门。”
武翔疯狂地拍门。
“大哥,我,我睡了,你,你有什么事就在门口说吧!”
武翘心惊肉跳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