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师,佛法高深,来体验一回红尘不容易,何必把时间浪费在这儿,不如随我回店里吃。”
武大郎挺身而出道。
“原来是你啊?你店里也有。”
鲁智深扭头看到武大郎问道。
武大郎指了指招牌,道:“我就是武大郎。”
“啊,原来武大官人这么帅,怪不得能够研制出来火爆帝都的武大郎馅饼。”
“大官人好。”
“大官人,你们家的馅饼是好吃,就是有点太贵了。”
......
武大郎团团作揖道:“要是没有诸位街坊邻居,各路朋友的喜爱,小店也不会这么火红,再加上我家娘子有喜,未来三天,买馅饼的多给配送一个馒头。”
“恭喜大官人。”
“大官人威武。”
......
武大郎趁机对鲁智深道:“大师,快跟我走吧!保你有酒有肉。”
“好。”
鲁智深听到酒肉肚子里的蛔虫都被勾出来了。
自从来了大相国寺,当了这个劳什子菜头。
每日跟青菜米饭为伍。
纵然那些泼皮,偶尔弄点酒肉来。
根本就不解馋。
这个武大郎不仅见识非凡,力道也非凡。
关键的是他家是开馅饼店的。
这肉得管够吧!
鲁智深跟着武大郎回府。
武大郎已经让跑腿的去孙氏正羊店要了两份全家福,又让他们去酒肆要了最好的酒。
武大郎把鲁智深迎回家的时候,跑腿的正好进门。
“官人,怎么要了这么多菜?我只是可能有喜了,不一定是呢?”
潘金莲迎上来娇嗔道:“而且还不知是男是女呢?”
“娘子,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大相国寺的智杖禅师。”
武大郎知道潘金莲误会了,也没有说破,而是拉着潘金莲给鲁智深介绍道:“智杖法师,这位是内人潘金莲。”
“洒家见过嫂嫂。”
鲁智深忍不住高看武大郎一眼。
连内人都介绍了,那就是通家之好。
登堂入室,从来不是形容女人。
而是比喻两个男人的关系有多好。
这个武大郎不是小气之人,对洒家胃口。
鲁智深笑着点头,单手立掌道:“看嫂嫂的身段,应该是女儿。”
“啊?”
潘金莲一愣,脸上有些失落。
大相国寺的高僧说我怀的是个女儿。
我还想靠生儿子,确立自已的地位呢?
母凭子贵,可不是说着玩呢?
不过她还是很快收拾好心情,道:“官人,大师,这边来。”
“哎!娘子,用不着这么麻烦,我跟大师就在院里喝就行。”
武大郎对潘金莲招呼,扭头对鲁智深道:“大师,不介意吧!”
“正合洒家心意。”
两个人一起走到凉亭里。
潘金莲开始摆盘。
一摆一个不吱声。
一摆一个脸色差。
“官人,要不然我去做几个菜?反正家里都是现成的。”
潘金莲最后一道菜都拿不出来。
这是全羊宴呀!
“不用,大师虽然是修行人,可却奉行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的佛理。”
鲁智深听到这,忍不住大声叫好:“好一个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哈哈哈!下回智清主持再说洒家,洒家就这么回怼他,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潘金莲看着鲁智深狷狂模样,心里更加不舒服了。
这是大相国寺的高僧?
竟然还敢怼主持大师。
还说自已肚子里怀的是女儿。
武大郎看出来,挥手道:“没那么多规矩,你去吧!”
“是,官人。”
潘金莲不得不退下。
“大师,就剩我们俩了,就不必拘束了。”
“好,”
鲁智深越看武大郎越满意。
没有其他人,那般拘谨。
不拘小节。
还大方。
知道咱家的胃口大,直接要了两份全羊宴。
大块吃肉,大碗喝酒。
关键的是鲁智深能够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武大郎实力不比自已差。
两个人的比拼,竟然是从吃全羊上开始。
之后是斗酒。
酒喝完,鲁智深红着眼对武大郎道:“兄弟,洒家看你也是个练家子,可愿与洒家搭搭手。”
“大师,兄弟我空有一身蛮力却没有练过,你可得手下留情。”
武大郎坦白。
“哈哈哈!好!洒家也不用兵器,不用技艺,咱们俩以力碰力。”
鲁智深跟武大郎先是掰手腕。
主要是试探一下对方的力量。
鲁智深不愧是天生神力。
武大郎开着易筋伐髓词条。
而且他本身也颇有力量。
人家担着五担炊饼,沿街吆喝。
一看就是十几年,还有力量再来一波。
再加上武松,那也是天生神力。
身为武松的兄长,潜力是有的,只不过被压制了。
有了易筋伐髓词条。
这可是金色词条。
武大郎再度被开发。
也不知道自已力量如何?
跟鲁智深一掰手腕,才知道自已还是有些力有未逮。
不过词条还能开发。
武大郎很快大汗淋漓,浑身充满了力量。
鲁智深一开始还有些玩心,可感觉到武大郎手腕上传来的力道,逐渐没了轻视之心。
鲁智深毕竟老道,很快把武大郎压制下去。
“这一次,我大意了,再来。”
这么好的开发机会,武大郎可不会放弃。
两个人又来一次。
武大郎还是输了。
“这样不得劲,咱俩站起来较量一下。”
武大郎跟鲁智深,从相扑开始。
相扑,在大宋那可是热门体育项目。
武大郎想着,下一届相扑大赛的时候,自已可以去参加一下。
既能赚奖金,还能开发身体。
一举两得。
武大郎没有技巧,全是力量。
鲁智深也是如此。
两个人就跟两头牛一样使劲的较着力。
鲁智深忽然一伸脚,武大郎飞了出去。
“兄弟,对不住,洒家忘了你不会,再来。”
“好。”
武大郎脱了袍服。
鲁智深也去了禅衣。
两个人开始以力撞力。
武大郎身上的汗,根本流不及。
“兄弟,累了就吱声。”
这么好的机会,我累了,也不能说累呀!
武大郎从不堪一击,到慢慢力均势敌。
两个人较量到一直到深夜。
一边喝酒,一边相扑。
院里的女人都看傻了。
“爽快,爽快。”
武大郎终于把鲁智深摔倒在地。
鲁智深忍不住大笑:“洒家以从军以来,这是最爽快的一次?”
“大师还从军?”
武大郎趁机问道。
“不瞒兄弟,洒家乃小种相公麾下提辖鲁达,因打死一个卖肉的屠夫,这才做了和尚。”
“原来大名鼎鼎的镇关西鲁提辖。”
“哎!都是过去的事啦!洒家现在法号智深。”
“弟弟,本清河人武植,平日卖炊饼为生,你得罪了大户张姓人家,这才举家来到汴京,哥哥若是不嫌弃,我二人不容易结拜为兄弟。”
“好。”
二人趁着酒意,结拜为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