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杯茶下去，江川就直接开门见山了。
“白总，我有个想法，能不能把我们的合作升级升级。”
“升级？怎么升级？”
“我发现上次的合作没效果啊！到现在为止我都没收到一单实质性的生意，这都几天了？”
“哎哟！我说川哥，你急什么啊？不才几天么？一来客户不习惯，一听说梦里面有你插入的这个广告，那是直接就拒绝了，听都不听的。二来呢，说实话，营业厅的业务员也不大愿意推的，毕竟没好处”
“不是啊，我不是给你们公司费用么？不白做的。”
“是是是！但川哥你要给我点时间，我正在让下面做个方案，看看如何激励员工推销这个套餐。预计下个礼拜讨论，如果顺利，下个月就可以实施了，到时候”
“到时候我就死了！”
“啊？怎么回事？”
“穷死啊！”
“穷”
“白总啊！你不知道我为了帮助你们地府各家公司各家单位可是倾家荡产的投入啊！几乎每天都会采购很多物资烧下来，我这再等下去，不得穷死啊！”
“不是，其实，我们也不是那么的着急的。等一等，就等一等么！”
白呈这话说完，江川没急，钟馗急了！
“等一等？白总，你们能等，我们能等么？”
白呈愣住了，一脸懵的看着钟馗。
“钟帅，这，你们巡查司也跟川哥合作了？”
钟馗点点头，“合作了！我们可是急着呢！白总你赶紧的！”
“可是急也”
“好了好了！”江川摆摆手，“白总，你们别做什么激励方案了，我来，一切都由我来。”
“你？激励？”
“这样，我们双方深入合作，之前的提成方案不变，该给你们公司的一分不少。另外呢，营业厅推销套餐的员工激励我额外再给！”
“你给？”白呈那是惊讶不已。
“对，我给。”
“怎么给？”
“给钱啊！推销出去一单，给五百万，怎样？”
白呈听完却眉头微皱，“给钱！其实，效果，应该，不会太好！”
“嗯？为什么？你们员工不缺钱么？”
“不是我们的员工，是几乎所有的在地府上班的鬼差都不缺。也不能说不缺吧，而是，有钱没大用！”
“啊？”
“买不到东西！阴间没资源么！很多物资都是靠分配的，川哥你都知道的啊！”
“是哦！”不过江川又奇怪，“钱没用，那为何还有银行？你们公司托梦还要收钱呢？”
“川哥啊，不收钱收什么呢？钱只是个媒介，是能让阴间社会正常运作的媒介。其实钱对我们公司来说没多大用，也只是考核公司的数字而已。钱，除了托梦，对于普通鬼魂来说，就只能偶尔买些小东西买点吃的喝点，维持基本的生活而已。”
“所以，阴间就通货膨胀了？”
“啊？”
“钱不值钱！”
“是啊！”
江川忽然想起了阳间非洲的一些贫穷落后的国家，那钱基本上也跟阴间一样，几千万都买不到一块地瓜的。
估计道理都一样，有钱没用，所以就不值钱了。
“有钱没大用！那就的确没什么激励效果！”
江川自言自语嘀咕了一句，白呈跟着点点头。
“那，他们想要什么？什么最有激励效果？”
“最有？哼！”白呈不禁笑了起来。
“什么？”
“对于所有的鬼差来说，最大的激励那就放他们去投胎！”
“投胎？去阳间！哎！这个可以有啊！”
“哎哎哎！川哥，这个可不行啊！这不是你我说了算了，就算巡查司也是管不了的，不信，你问钟帅！”
江川看向了钟馗。
钟馗点点头。
“巡查司当然管不了这个了！鬼差一般都是赎罪的鬼，是跟地府签了服役合约的。到期了，要经过审判司会审通过后才能交给轮回乐园去排队。提前解约，除非有特殊贡献，那更是要经过审判司会审的。”
江川点点头，“这个的确比较麻烦。不过也是一个选项。可以设置为年度最佳销售，不，年度销冠！”
这让江川想到了他老婆宋晓君，之前就获得过年度销冠，还送去东南亚玩了一个星期。
“每年一个销冠，直接送去轮回乐园投胎，不用排队。而且，要当场带着所有的销售人员去送行，大家要看着这销冠进入轮回去投胎，这样，发挥最大的激励作用。要让每个鬼差都想要做销冠！”
“啊？！！！”白呈和钟馗都听傻了。
他们心想，哪里来的神经病，讲的什么鬼话！
“不是，川哥，这，不是我说啊，你的确能耐很大，但，这是审判司决定的！”
江川摆摆手，笑道，“呵呵！先不说，放着当一个选项。万一我后面能跟审判司达成合作呢？”
“审判司你也”
“先不说这个大的！说说实际的。除了投胎，其他还有什么能激励鬼差的？”
“其他？”白呈想都没想，直接抓起桌子上的茶叶盒。
“喃！就如同这茶叶，谁不想要？”
“行，那我就给大家发茶叶！”
“不不不！我只是举个例子！茶叶，对我们这些领导有用，平时喝茶。下面的鬼差平时哪里有茶喝，都喝白开水的，茶叶效果不好！你真要激励，得给他们用得着的。哎，川哥，你上次送给大厅鬼差的毛巾，他们就喜欢的不得了，很多没拿到的都后悔那天没在大厅呢！”
“我懂了！”江川稍加思索，一个新奇的想法蹦了出来。
“这样，发积分！”
“发什么？”
“积分！每个鬼差的想法都不一样，也不可能每次都发毛巾，要想长期激励，就只能搞个虚拟货币，简称积分！每推销一单出去，就给10个积分。累计积分，拿去我那里换东西。想要什么都可以换，我那里五花八门什么都有，都是大家日常生活中用到的，可以改善生活质量的好东西！什么毛巾、枕头、鞋子、衣服……”
江川一口气报菜名一样，把义乌的小商品报出了几十种来。
这把白呈听的都激动不已。
他说这么多好东西，我听着都想要。
江川一听，“就这么定了！白总，麻烦你召集所有鬼差，我给他们做个说明。”
“啊？现在？”
“不能等啊！”
“不是，川哥你好歹也要搞个方案给我，我也得跟上面汇报一下啊！这么大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