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姬无相,我全心全意的信任你,你竟然要独吞我灵石,我定然要让你吐出来。″
张振山恶狠狠地说着,紧握着拳头的,用力地朝桌上一拍,整张石桌直接裂开了缝。
目前,最要紧的是找到姬无相,让他把自己的灵石吐出来。
他这人神出鬼没的,如何确定他的方位。有了,暗卫说,姬无相在缥缈峰有一个相好的,我正好过去抓他。
张振山打定了主意,遣人在院中拿了联系专用的“火凤凰”,直接点了它,令它直升云霄。
随着“咻”的一声,小火筒在天空中炸了,逐渐变成了一只美丽的火凤凰。
缥缈峰上
一袭白衫的姬无相衣袂飘飘,手持一杯香茗会心地听着佳人弹古琴,完全没了之前被叶寻一群人追的狼狈相。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弹琴的佳人的美妙的歌喉如夜莺鸣啭,如掉落在玉盘上的大珠小珠,紧随着悠长的琴声飘荡在飘渺峰顶。
美人弹琴,微风拂面,一丝美人香吹进了无相的心底,吹得无相心痒痒的。
无相搂着美人,温香软玉在怀,又无仇家相扰,真是人间一快意事。
无相携着美人,正欲往凉亭尽享人生美妙,只闻头顶上方传来一种奇怪的声音,这莫非有情况?
突然,姬无相听到咻”的一声,看到了空中的火凤凰,料想着主子要来了,屏退了弹琴女子。
无相望着远处,只见一队侍从抬着一顶轿子,正慢慢地往自己的方向来,
无相靠近了看,发现领头的是张振山的贴身侍卫,又加上张家独有的火凤凰信号,心底愈发确定了。
“参见主子\",姬无相恭敬地说着,心中充满了诧异。
主子不是在急着找叶寻抢灵石,怎会来缥缈峰找自己,难道真拿到灵石了?
姬无相按下心中的疑惑,暗暗观察主子的态度,来决定下一步的打算。
姬无相看着自家主子,感觉他隐藏着一肚子怒火,暗道有些不妙,态度越发恭敬了。
面前的这位主子,可不是纯良之辈,自己万万不可怠慢了他,要小心翼翼地供着他。
“听叶寻说,他都把灵石都交给你了,你把它们拿给我!\"
张振山大声命令着,眼神中是确信的光芒,好似姬无相真拿了似的,径直地等着无相的回应。
张振山看着姬无相,双手摆到了身后,头抬得高高的,眼神很是锋利,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姬无相低着眉回应道,“属下没拿,卑职根本没见过主子所想要的灵石”,心里充满了不敢相信。
无相继续补充道,“如果属下真的有灵石,那修为早就提升了,主子肯定能察觉出来属下的灵力波动\",企图要让自家主子相信自己。
姬无相不卑不亢地说着,看样子就像真的没拿灵石,感觉就像被冤枉了。
叶寻这个臭小子,想离间主子跟我的感情,没门儿!
下次见到叶寻,定要好好修理他,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一想到沈如烟中了自己的浣梦烟还无解药,姬无相便阴险地笑着。
笑?一看到姬无双的笑容,张振山刚平息下去的怒火又暴涨了,心里恨不得把姬无双掐死。
当日,叶寻描述的笑容确是姬无双的,叶寻没说谎骗他。
莫再冲动,莫再冲动,张振山在心里劝着自己。
他姬无双贱命一条,我张振山的灵石才是宝贝,我可不能泄了愤而丢了珍宝。
张振山心里笃定了自己的想法,隐忍着揍人的冲动,要继续逼问无双。
姬无双觉着自己为主子奔波劳碌多年,主子肯定向着他,不会被叶寻那个小人所挑唆。
装,你再装,我看你能装到何时!
张振山心里骂着姬无双白眼狼,想独吞灵石,又想在他这拿好处,真以为他好糊弄。
看着姬无双的表情那么诚恳,张振山身边的手下忍不住说:“主子,属下以为,姬无相并未独吞灵石,一切可能是叶寻的阴谋。”
“呵,阴谋,你自己问问他对沈如烟做了什么?叶寻用灵石换沈如烟的命,姬无相独吞了灵石,还不给解药。”
张振山谁的话也不听,只偏执的相信自己,他猛的对他身边的手下下令:
“若有谁敢为姬无相求情,我一并惩罚。”
手下们都噤若寒蝉,谁也不敢为姬无相求情,姬无相的心里很郁闷。
姬无相深知张振山生性多疑,可真没料到他真是蠢到家了,被叶寻当枪使了,还不相信手下的话。
张振山不肯相信,叶寻之前已经把姬无相拿他灵石的事告诉他了。
叶寻连姬无双的笑容都描绘出来了,这灵石咋可能不在无双身上,他才不信姬无相的鬼话。
“你之前骗了叶寻,现在还要骗我,你当我蠢?”
姬无相懊悔着,痛苦着,心里越发觉得不平,但这又是无可奈何的事,只怪自己当初瞎了眼,选了张振山这个蠢货当主子。
他姬无相全心全意为张振山奔波多年,就为了叶寻的一两句话,张振山就对他全无信任,真是令人寒心。
只见姬无相站直了身体,眼神中怒火燃烧,心底已失望透顶,声音越发冷漠。
“我堂堂正正,说没有灵石就没有,不信你自己去搜。\"
姬无相大声地说着,他指甲紧紧地掐进手心,强忍着满腔的悲愤。
“反了反了,你给我跪下,你以为你姬无双是个什么东西!你只是我的一条狗罢了,还整天想算计你主子我的东西。\"
张振山想着叶寻的话,越想越气,将桌上的酒盏和佳肴都洒落在地上。
酒盏翻了,装着佳肴的碟子也碎了,连同着姬无相的一颗忠主的心也一起碎了。
整个大厅一片寂静,隐隐透着一种诡异的氛围,令人难以呼吸。
姬无相笔直地跪着,嘴唇抿得紧紧的,什么话也没再说,他已放弃解释了。
那一刹,姬无双想过造反,他真的受够了,可家里人的性命都在这个老东西手上捏着。
他为鱼肉,人为刀俎,他反抗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