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完早餐,谢南江和沈清渠开始准备回门礼。
猪肉、红糖、茶和大米,可以直接从空间拿。
奶粉、酒和烟得去供销社现买。
这次回去只骑了一辆自行车,谢南江载着沈清渠。
沈父沈母也没去地里干活,早早的在家里做饭等着女儿女婿。
“元旦,你是不是别想姑姑了呀,是不是呀~”
沈母抱着胖嘟嘟元旦,时不时伸手挠他胖嘟嘟的小肚子,逗得他咯咯咯笑个不停。
“元旦,小叔来救你了。”沈顺遂从沈母手里接过笑得淌口水的小娃娃。
转头朝沈母口嗨,“娘,你再这样逗元旦的话,我们小元旦以后可能会变成一个口水包,到时候不到媳妇儿,小心他怪你。”
“是不是呀,小元旦。”看着肉嘟嘟的小脸蛋,沈顺遂也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咦~果然是口水包,轻轻一碰就流口水。”
沈顺遂把元旦放到小床上,虽然嘴上嫌弃,但还是进屋拿出手帕给他擦口水。
可以说,元旦是家里妥妥的团宠。
“爹娘,我们回来了。”
虽然前天才出的门,但可能是因为嫁了人的原因,沈清渠总觉得已经很久没回来了。
简单闲聊几句,是日常操作,然后就是上桌吃饭。
嚯~这顿饭可真是下血本了,全是好菜。
炒腊肉、红烧鱼、炸土豆、酱爆茄子、炒红豆和苦菜汤。
不仅有肉,就连素菜也放了不少油,看着就很有食欲。
“娘,怎么做这么多菜呀,肯定忙活了一大早上。”
“这就得感谢你大嫂了,我不小心切到手,这些菜全都是她做的。”
沈母作为厨房老司机,这么些年,很少上到手。
但这几天农活多,再加上筹办酒席的事情,她一着急不小心伤到了手腕。
本来只是有些酸痛,也就没当回事,结果今早切土豆的时候滑了,刀直接切在虎口上。
刚才逗元旦的时候,左手都是耷拉着的,只敢用右手抱他。
“伤到哪了?严不严重?”
听沈母受伤,沈清渠顿时急了,连忙拉着沈母的手查看。
“没事,包了药,现在已经好多了,快准备吃饭吧。”
沈母摆摆手,示意自已没问题,转而招呼着吃饭。
“大嫂,谢谢你做了这么一大桌子菜,我最喜欢你做的红烧鱼了,等会我可得多吃点。”
“自家人,说什么谢谢,快吃饭吧。”
看着时不时给自已闺女夹菜的女婿,沈母满意的点了点头。
看来女儿嫁给他嫁对了,女婿是个会照顾人的,只希望小两口过好自已的小日子,早点要个孩子。
吃完饭在家聊了会天,沈清渠和谢南江拎上东西去看沈爷爷。
奶粉和红糖她都准备了双份,一份留在家里,另一份给沈爷爷。
“娘,我们走了。”
“去吧,有时间常回来看看,不然我让顺遂去喊你们。”
“知道啦,您回去吧,别送了。”
自已唯一的女儿结婚了,以后不能经常看到,沈母有些难受,都把人送到村口了还不回去,就坐在那里看着他们渐渐远去的背影。
“姐,你和姐夫搬进新家了,那你之前租的房子怎么办?”
“没几个月就到期了,租金也退不了,只能空放着了。”
当时租房的时候没考虑那么多,直接交了一年的房租,现在后悔也没办法,只能受着,索性他们也不差那点钱。
“咋啦?你有什么好的想法吗?”
“屋子一直空着也不是办法,要不我去帮你守着吧。”
沈顺遂一脸期待的看着沈清渠,还眨巴了几下眼睛,试图撒娇卖萌。
“呃……你还没成年,我不放心你一个人住在外面。”
“而且你马上就要毕业了,得好好准备考试,小心拿不到毕业证哟!”
“如果周末你懒得回家就直接来我和你姐夫那,家里房间多得很,肯定有你住的地方。”
当了他十几年的姐姐,沈顺遂翘翘屁股,她就知道他要下什么蛋。
最近这段时间,沈顺遂有些不对劲,她不放心他一个人单独住在外面。
“姐,我保证听话,下课了就回小院,很安全的。”
沈顺遂并没有放弃,还在那里试图说服自已姐姐。
“想走读也可以,但不用住在小院,直接住我们那就行,比小院离你学校还近,方便得很。”
“呃……我不想打扰你和姐夫,住小院就可以。”
“不会,你打扰不到我们。”
对于这个小舅子,谢南江还是比较喜欢的,虽然他并不相信沈顺遂说的这个理由,但还是立马开口表态。
沈顺遂和他们住在一起,以后他们的好处大大滴。
“你是学生,吃完饭就回屋写作业,非必要不出屋,打扰不到我们。”
沈清渠非常肯定沈顺遂绝对藏了什么事,不然不会硬是单独要一个独立空间。
万一小伙子年轻气盛的,闹出什么事可不好。
“哎呀,老姐~”
“哎呀,老弟~”
姐弟俩谁也不松口,就这么僵着。
这时候就轮到和事佬谢南江出场了。
“媳妇儿,晚饭我们吃卤面吧,我做的面条很好吃。”
“好,我还要吃你拌的凉菜。”
“可以,小事一桩。”
“顺遂,除了卤面和凉菜,你还有什么想吃的吗?”
“姐夫,我想吃煎蛋,要两个。”
“行,可以,都安排上。”
姐弟俩暂时不想说,谢南江负责这话题聊天
他知道沈顺遂有参军的打算,所以他聊的也都是这方面的话题,顺便给他传授一些训练的技能,以及战友相处之道。
“锻炼有没有每天都坚持?”
“嗯,每天都会去跑步,你教给我的拳法也有在练。”
……
“姐,吃苹果。”
沈顺遂面前放着一盘苹果, 削的第一个苹果还是和以往一样,递给自家姐姐。
沈清渠自然的接过苹果,咬了一口嘎嘣脆,自家种的苹果就是好吃,虽然又丑又小,但是甜呀。
看着一旁低头继续削苹果的弟弟,沈清渠想了想,缓缓开口道。
“顺遂,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你要那小院是不是有其他用途?”
“你不会糟蹋了人家小姑娘吧?”
沈清渠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眉头皱得也越来越深,仿佛下一秒就要抄起旁边的棍子揍人。
“姐,你想啥呢?我是那么不靠谱的人吗?”
沈顺遂也急了,他是有事瞒着家里人,但绝对不可能是那么离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