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中,换下衣服之后李凌川说:“虽然确实打得很爽,但是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沈识禹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动手的又不止咱们两个,别想那么多了。”
“那咱们还要去大牢里亲自动手吗?”
沈识禹摇了摇头,“人多眼杂的,咱们过去不合适。”
“行,那还是按照原来的计划了。”
顾云起大步走进房间,“如何了?心情可舒畅些了?”
“多谢王爷。”沈识禹眯起眼睛笑了笑。
“啧,怎么变得如此生份了?”顾云起舔了舔后槽牙,看向站在一旁的李凌川。
李凌川抬起一只手指了指外面,“那你们两个聊着我就先走了,明天见。”
“唉,我也……”沈识禹刚想跟着走,就被顾云起拽住了胳膊。
“你还打算走吗?”
“嗯?我为何不能打算离开呢?”沈识禹看向了被拽住的衣袖,“这衣服就是不太方便,你看……”伸出另一手将顾云起的手滑落。
“怎么还用完了就丢呢,就这么没良心啊!”顾云起将手抬起来着手指。
“王爷这是什么话,不是您派人找的我吗,我这充其量也就算是……帮了王爷一个忙吧!”
顾云起听着沈识禹这胡搅蛮缠的话简直都要被气笑了,“还真是蛮不讲理啊!”
沈识禹看着顾云起的脸离自已越来越近,嘴角得意地勾了勾,“是啊,就是这么蛮不讲理,这么多年了王爷还不知道吗?”
“嗯?”顾云起盯着沈识禹粉粉淡淡泛着水光的唇边已经离不开眼睛了。
两人离这这么近,沈识禹自然也看到了顾云起的视线落在哪里,故意轻轻地舔了一下嘴唇,“再说了,王爷想揍四皇子的心可一点都不比我少啊,难不成……我猜错了?”
“那你不如猜猜我现在想干什么~”顾云起此时说话已经带着气音,语气中还夹杂着一丝诱哄的意味。
沈识禹伸手扶住了顾云起的下巴,大拇指着他的嘴唇,“我哪里能猜得到王爷的意思,我不过是……”
顾云起压着人的后脑勺往自已怀里摁,沈识禹一个下蹲加转身就避开了,“今日没有功夫陪着王爷胡闹,我知道王爷是想要今晚的报酬,不过这事儿也只能之后再说吧!”
沈识禹说完这几句话就转身走了,顾云起看着沈识禹的背影忍不住苦笑出声。
“来人。”顾云起将手收回了自已的身侧,“派人家沈公子护送回医馆。”
“是。”
医馆中,前房的桌边坐了三个人,分别是李凌川叶荣和郭大夫。
“时辰不早了,你们怎么还没休息啊?”沈识禹一边说一边迈步进去。
“唉!你回来了呀,怎么这么快就……本王还以为你今晚会留在摄政王府呢!”李凌川立马站起来,心虚又关切地问。
“殿下,难道这就是你一个人跑得飞快,离我孤身一人在社政王府的理由吗?您这……”
“啊?”两道疑惑的声音响起,沈识禹看着他们两个郑重的点头,“是的没错,多说了两句话出来就没赶上殿下的马车,唉……终究是错付了!”
李凌川看着不停演戏的沈识禹落下了满头黑线,“行了,别演了。”转身坐下解释道:“我这不是想着人家摄政王帮咱做成了这么大的事儿,识禹不得好好地感谢人家!”
沈识禹也凑过去坐下,“行了,我先问正事儿,知晏怎么样了?”
叶荣抬下巴示意在后边的房间里,“刚刚许是疼的难受,趁着现在好受些已经睡下了。”
说话间,另有一队人马围了此地。
开封府的朱大人走进来,“哪个是沈识禹?”
沈识禹虽然刚坐下,但只能是又站起来,“正是在下。”
“带走。”
“等等,不知他犯了何罪啊?”李凌川站在沈识禹身侧。
“回殿下,开封府接到报案,沈识禹当街殴打他人,特此带回去审问。”这时候开封府来的许大人才向李凌川行礼。
“是何时何地发生的?又有何证据?”李凌川接着询问。
“不到半个时辰前,就在京都街头。”
李凌川揣起胳膊,“那真是奇了怪了,沈识禹他自入夜以来一直跟本王在一起,那怎么就去打人了呢?而且许大人一口一个咬定了沈识禹打人了,想必一定是证据确凿吧,不如拿出来让沈识禹看看啊!”
“是被打的那个人说亲眼看见沈公子,刚询问门口的路人刚才的时候确实看到沈识禹出去了。”开封府的来人一步不退。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证据,唉,那人是谁呀?”李凌川看向沈识禹,沈识禹摇了摇头,“殿下,我这也没出去打人,我怎么被打的是谁呀?再说了有关这人身份咱们还是得听听人家许大人的。”
“那许大人,敢问到底是谁呀?这么大的胆子在京都城内空口白牙的诬蔑别人,本王还真是想见见。”李凌川接着看向来人。
“这这这……”
“哦,殿大人这个反应好像是什么不能说的人啊!”沈识禹接着说。
“不能说的人?本来我还不好奇的,这么一说我倒是很好奇了。”叶荣站起来凑过去。
“这……”
“许大人,我朝一直以来都是讲究人证物证,您今天晚上闹得这一出是……”李凌川伸出手指了指身后。
沈识禹接着说:“也不知道许大人现在手里到底是捏着什么证据,不过今日既然说不明白的话,我可明日自已去开封府。”
“这……也……”
沈识禹看着他这副样子,笑了笑接着说:“我刚刚确实是出去了,明日我会带着摄政王府的人一块儿过去,为我自已洗涮这本就不存在的冤屈。”
“摄政王府?”许大人惊讶,“这……不可啊……这……”
沈识禹接着笑着说:“放心好了,人我一定会带过去的,咱们不如就相约明日见吧,您觉得呢?许大人。”说到一半的时候沈识禹的脸就已经阴沉下来,最后的时候更是冷着脸看向来人。
“这……不必了沈公子,想必沈公子说的也是真的,又何须劳烦摄政王府的人呢!”许大人笑了笑。
“是啊,毕竟这出去的时候本王也在,一切是非曲直再清楚不过了,许大人以后可得擦亮眼睛了,若是当不好这项差事,本王愿意代替许大人请辞。”
“多谢殿下,老臣这就告退,不劳烦殿下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