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彻俯身时衬衣领口露出精致锁骨,嘴角噙着得逞的笑意:“再用力,宝宝该心疼妈妈欺负爸爸了。”
“才不会,他肯定站在我这边。”婲夭挣扎着腾出另一只手,又揪住他另一侧耳垂,“说不定等他出生,我们天天联手'整治'爸爸。”
秦彻在婲夭额头落下一吻,掌心隔着礼服覆上微微隆起的小腹:“等他出来,一定要让他看看,爸爸是怎么被妈妈欺负的。”
“现在,带你去吃大餐。”他将婲夭从餐桌上抱起,礼服的裙摆如红云般绽开,露出脚踝处细高跟的钻链在灯光下碎成星子。
“秦彻…等等!”婲夭轻拍他胸口,“我的皇冠...”她的目光落在不远处,地毯上那顶璀璨的红宝石皇冠。
皇冠在灯光下闪耀着夺目光芒,每颗切割面都流转着火焰般的光泽。
秦彻唇角勾起,指尖轻扬,暗红色流光如灵蛇般缠绕上皇冠,眨眼间,那顶闪耀的皇冠便稳稳落在婲夭怀中。
他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老婆大人,这下可以走了?”
“嗯…”婲夭软软地应了一声,搂着他的脖颈,将脸埋进他的胸膛,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
电梯门闭合的瞬间,金属镜面骤然将两人凌乱的模样展露无遗。
秦彻的衬衫凌乱不堪,歪斜的领口大敞着,满是被她扯出的褶皱,金属纽扣崩落两颗,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
扯开的纽扣孔边缘还挂着几根她黑色的发丝,衬衫褶皱间零星镶嵌着她发间掉落的碎钻,在昏暗的电梯灯光下泛着细碎的光。
而自己的晚礼服歪斜的肩带摇摇欲坠地挂在肩头,原本精致的裙摆被扯得七零八落,蕾丝花边勾着银丝,在空气里轻轻晃动。
大片雪白的肌肤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外,锁骨处蜿蜒着绛紫色的吻痕,腰肢上还留着深浅不一的指印,像是被玫瑰荆棘缠绕的白玉,既脆弱又艳丽。
那些痕迹一路蔓延至裙摆边缘,与凌乱的布料交织成一幅旖旎的画卷。
婲夭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秦彻身上那些痕迹牵引——他颈侧蜿蜒的齿印还泛着潮红,肩头抓痕如同荆棘肆意生长,腰间的红痕在呼吸间若隐若现。
而她指尖的布料下,分明还残留着自己指甲刮擦过的灼热温度。
“在数战利品?”秦彻突然低头轻笑,沙哑的声音裹着蛊惑的暗笑。
他故意扯开歪斜的衣领,露出更多交错的红痕,骨节分明的手指抚过自己锁骨处的齿印。
“要不要仔细看看,哪些是你留下的印记?”滚烫的吐息扫过她发烫的耳尖。
“毕竟,我也想让所有人知道,我被你彻底占有了。”
“秦彻,我不管!我不要这个样子去餐厅。”婲夭伸手抵住他胸膛,却被他扣住手腕。
婲夭被他灼热的眼神看得浑身发软,刚要开口抗议就被他咬住耳垂。
秦彻咬着她的耳垂,沙哑的声音带着蛊惑:“让所有人看看我被你驯服的样子,不好吗?”
他故意将她凌乱的裙摆往下扯了半寸,指尖划过她腰侧暧昧的红痕,“还是说,你想让我在这继续添几笔?”
电梯顶灯忽明忽暗,应急灯的红光将两人身影晕染得暧昧朦胧。
婲夭指甲掐进秦彻腰侧,却被他扣住手腕抵在镜面壁上,凌乱裙摆又被往下扯了半寸,腰侧暧昧的红痕在红光里若隐若现。
“秦彻…我饿了,还困……”她带着鼻音的抱怨被吞没在男人沙哑的轻笑里。
秦彻咬住她下唇,舌尖挑开齿关的瞬间,电梯“叮”地轻响,金属门在餐厅楼层缓缓打开。
婲夭惊慌失措地整个人埋进他怀里,发顶蹭着他锁骨处交错的红痕。
秦彻却稳稳托住她腰肢,衬衫袖口扫过她发烫的耳尖:“夭夭,别怕…这里只有我跟你。”
踏入餐厅的刹那,婲夭鼻尖突然萦绕进熟悉的香气。
水晶吊灯如星河坠落,将鎏金餐盘上的珍馐镀上流动的光晕。
左侧长桌中央,冰桶里的香槟瓶身凝着细密水珠,银质酒塞“啵”地弹开时,气泡如碎钻在琥珀色酒液里升腾。
法式焗蜗牛盛在雕花陶瓷盅内,蒜香黄油裹着软嫩螺肉,表层焦脆的面包屑随着热气簌簌颤动,和牛西冷在高温铁板上发出的滋滋声,深褐纹理间的油脂缓缓融化,黑松露酱汁如墨玉般淋在焦边处,馥郁香气瞬间弥漫整个空间。
转身踏入中式餐区,紫檀木蒸笼正腾起袅袅白烟,虾饺半透明的外皮透出虾仁,褶皱如绽放的白玉兰。
烧鹅表皮泛着琥珀光泽,油脂在高温下形成焦糖脆壳,一刀切开,肉汁裹挟着梅子酱的酸甜沁入鼻腔。
最角落的砂锅小火煨着花胶鸡汤,浓稠金汤里沉浮着厚实花胶,枸杞与红枣在汤面点缀出星星点点的艳红。
甜品区恍若童话秘境,马卡龙整齐排列成彩虹色方阵,酥脆外壳轻咬即化,夹心的玫瑰荔枝酱在舌尖迸出清甜。
焦糖布丁表面覆着琉璃般的糖壳,勺尖敲碎时发出清脆声响。
而最中央的草莓千层蛋糕,粉白相间的奶油夹层里嵌着新鲜草莓果肉,顶层的糖霜草莓被烛光染成绯色,切开时层层酥皮簌簌落下,奶油与草莓的香气交织成甜蜜漩涡。
“想吃什么?”
秦彻抱着婲夭缓步穿梭在氤氲香气里,她垂落的发丝扫过他手背,像羽毛挠得人心痒。
婲夭唇瓣凑近他耳畔:“我要吃虾饺、粥、鸡汤还有蛋糕。”
她尾音拖得绵长,温热呼吸拂过他喉结,引得秦彻手臂不自觉收紧。
走到中餐区时,婲夭故意蜷起身子,埋进他肩窝蹭了蹭:“秦彻快点放我下来,我饿了!”
秦彻喉结滚动,将她轻轻放在沙发上,手掌却没急着撤离——指腹擦过她纤细腰肢,在腰间暧昧半圈才恋恋不舍收回。
婲夭迫不及待的脱下高跟鞋走下沙发,虾饺蒸笼掀开的刹那,雾气裹着虾仁的鲜甜漫过她锁骨,半透明的薄皮裹着虾肉,在青瓷盘里微微颤动。
她用银筷夹起一只,咬了一口之后,故意将汤汁晃落在胸口,雪色肌肤上蜿蜒的水痕很快被丝绸抹胸吸收:“秦彻,虾饺好好吃,你尝尝。”
角落里的砂锅正咕嘟作响,花胶在浓稠金汤里沉沉浮浮,秦彻望着她盛汤的手突然顿住。
婲夭绕到他的身后,光脚踩在他皮鞋上:“汤勺拿反了哦。”
她白皙的指尖覆上他手背,调整瓷勺角度时,腕间细链滑落,冰凉金属擦过他虎口。
他喉结重重滚过,转身时恰好撞进她水润的眼尾。
婲夭踮着脚举着虾饺的手悬在两人之间,蒸汽在她睫毛上凝成细珠:“秦彻低头,你太高了,我够不到。”
她指尖轻轻捏了捏他手腕,撒娇似的晃了晃:“快点啦,不然汤汁要滴到袖口了。”
秦彻垂眸便看见她指尖沾着的虾饺汤汁,透亮的油花在灯光下泛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