婲夭被禁锢的手腕下意识挣扎,却撞进他骤然收紧的怀抱。
秦彻将她的双手反扣在头顶,修长的手指交缠得密不透风,“现在告诉我!”
他的鼻尖蹭过她泛红的脸颊,扫过她颈侧凸起的脉搏,“是说不嫁的嘴硬,还是身体更诚实?”
不等她回答,滚烫的吻己经顺着锁骨向下蔓延。
他的气息裹着蛊惑的笑意喷洒在皮肤上:“这里这么烫。”指尖划过她泛红的耳尖,“这里也在发烫”
他手掌突然覆上她剧烈起伏的胸口,“还有这里——”秦彻忽然咬住她的唇,辗转厮磨间低笑道,“骗不了人的。”
婲夭被吻得几乎窒息,泪水又在眼眶里打转。
秦彻的手指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声音沙哑得像是裹着蜜糖:“我的娇气包…”
他松开她的唇,在她耳畔呢喃:“再说一次不嫁,我就把惩罚翻倍。”
“唔…秦彻,我不说了!放开…”婲夭声音里带着求饶,却又有着说不出的旖旎。
“说你想嫁给我!”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锁骨,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秦彻,我想嫁给你!”婲夭的声音被他吞没在深吻里。
秦彻终于松开禁锢她的手,却将她十指紧扣按在枕畔,带着薄茧的掌心贴着她的,一下又一下着无名指上的婚戒,低沉的嗓音裹着蛊惑:“这才是我的乖新娘...”
两天后。
月光透过纱帘洒在婲夭身上,秦彻俯身紧紧搂着正在给他系领带的她,喉结在她发顶轻轻滚动:“夭夭...真的不跟我去?”
他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撒娇,修长的手指不安分地在她腰间。
婲夭踮脚将领带系成漂亮的结,指尖划过他喉间凸起的锁骨:“不要!脚没好...我在暗点等你。”
她故意顿了顿,眼尾染上绯色,“你回来我们就去拍婚纱照。”
秦彻突然婲夭,眼底翻涌着炽热的占有欲:“西五天见不到你...我怕会发疯。”
“秦彻…你想我可以给我发视频。”秦彻的领带被她狠狠攥住,布料勒进掌心的纹路里。
“发视频?”秦彻含住她下唇轻吮,“你对着镜头红着脸说想我时,”他突然将她整个人抱起抵在墙上,“你知道我在屏幕那头会有多难熬?”
婲夭被吻得浑身发软,秦彻趁机托住她,掌心隔着布料揉捏发烫的肌肤:“夭夭…”
他松开她红肿的唇,鼻尖蹭过她发烫的脸颊,“现在就把你拐走,在飞机上提前演练...怎么当我的秦太太。”
“秦彻…你…”当婲夭再次推拒时,秦彻突然攥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隔着衬衫,剧烈的心跳震得她指尖发麻,他沙哑的声音混着粗喘:“感觉到了吗?”滚烫的手掌覆上她手背,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她无名指婚戒处反复。
“见不到你,这里就像被利爪撕扯,只有把你锁在身边...”他突然咬住她的喉结下方,“才能止住这种噬骨的疼。”
“秦彻…我们只是分开几天而己…”婲夭的声音被掐灭在喉间。
秦彻突然扯开她睡裙肩带,拇指轻轻那她的脸颊:“几天?足够我把谈判桌搬到暗了。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只要你说一句带我走!”
他的唇己经落在她锁骨处,“或者...让我在离开前,把对你的念想都种进你身体里。”
婲夭被他灼热的眼神看得浑身发烫,想要别过脸去,却被秦彻用指腹捏住下巴强迫转回来。
“看着我!”秦彻声音暗哑带着浓浓的不舍,另一只手己经解开皮带,金属扣滑落的瞬间,婲夭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光透过纱帘在两人纠缠的身影上投下斑驳光影,秦彻突然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身上:“记住,这里...永远只属于你。”
几个小时后。
在电话响了不知多少遍后,秦彻终于放过如小猫的婲夭。
秦彻撑起上身,灯光勾勒出他紧绷的下颌线和起伏的胸膛,绯色瞳孔里翻涌的暗潮渐渐平息:“真的不去?”
他的声音带着破碎的沙哑,修长手指却不听话地拨开她汗湿的发丝,在她唇上轻轻按揉,“再说一次...我就当你想试试,西五天里,我失控的样子。”
婲夭泛红的指尖抵在他锁骨处,沾着的喘息还未平复:“不去。”
尾音带着倔强的颤音,却被秦彻突然咬住她掌心,牙齿碾过凸起的掌纹时,他喉间溢出一声闷笑:“嘴硬的娇气包。”
他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痕,舌尖舔过她红肿的唇瓣:“等我回来,”
指尖划过她身上的吻痕,“要看到你乖乖穿着婚纱,带着我留下的印记...做我的新娘。”
秦彻拿过一旁的领带揉成一团塞进她嘴里,“现在...再叫一次我的名字,用让我舍不得走的声音。”
“秦彻…老公。”婲夭含糊不清的声音从领带后溢出,带着的绵软与撒娇的意味。
秦彻喉结滚动,再度俯身吻住她,这次的吻混着领带的冷硬与唇瓣的滚烫,将她所有的呜咽都吞没在缠绵的深吻里。
一个晚上过后,秦彻才真正放开沉沉睡去的婲夭。
他凝望着她恬静的睡颜,指腹轻轻描绘着她泛红的唇瓣,俯身落下轻柔一吻:“娇气包老婆,我走了…”
秦彻转身时,脚步迟疑,他不敢叫醒婲夭,生怕再看一眼,就会不顾她意愿将她牢牢绑在身边。
走到门口时,他最后回望了一眼床上蜷缩的身影,喉结艰难地滚动,终于握紧门把手,将满室旖旎关在身后。
次日。
婲夭在凌乱的床单间醒来,丝绸睡衣散落床边。
“秦彻…”
她下意识摸向枕边,触感却落了空,这才想起昨夜那抹滚烫的体温己化作冰冷的空气。
浴室镜面蒙着层薄薄的雾气,婲夭解开睡袍系带,镜中倒映的身影让她呼吸一滞。
脖颈蜿蜒的红痕像盛开的玫瑰,锁骨处齿印深浅不一,腰间蜿蜒的吻痕如同藤蔓缠绕。
她指尖抚过那些印记,突然想起秦彻咬着她耳垂说的话,耳尖瞬间烧了起来。
“记住这些印记——每褪一道,我就用更疼的方式补回来。”
水珠顺着花洒坠落,在那些印记上绽开晶莹的水花,她望着镜中朦胧的倒影,数着身上的痕迹,突然轻笑出声。
婲夭指尖划过锁骨处最深的齿痕,喃喃自语:“秦彻,这次换我等你回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