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江霈的话音刚落，司机一个掉头，宾利在暴雨中划出蛇形轨迹。
岑雾突然按住江霈发颤的手腕。她扯开他渗血的衬衫，舌尖舔过他锁骨处跳动的动脉，血腥味混着威士忌在齿间炸开。
“到医院还有西十分钟的路程，你不是怀疑我的实力吗？你猜猜，到医院之前我能不能让你求饶？”
"想要我求你？"她指尖陷进他后腰的玫瑰纹身，鳄鱼皮座椅发出淫靡的吱呀声。江霈的瞳孔骤然收缩，看着她将带血的珍珠发卡咬在齿间，那是姐姐岑菲最爱的款式。
"雾雾......"他的喉结擦过她染血的礼服领口，突然被她翻身压在座椅上。岑雾膝盖顶开他的腿，染血的手掌按在他的腹部，那里还残留着她刚才抓出的血痕。
"你是我要模仿岑菲吗？"她低笑着撕开拉链，金属扣弹开的声响混着雨声。江霈的腹肌在顶灯下泛着青白，却在她指尖触及的瞬间剧烈颤抖——帕罗西汀的药瓶从西装内袋滑落，滚落在岑雾的身上。
"怎么了？药效过了？"岑雾将药片碾成粉末撒在他胸口，看着他脖颈暴起的青筋。江霈突然掐住她腰肢撞向仪表盘，监控画面里岑朗的心率正在归零。
"现在......"他喘息着扯开她胸衣搭扣，"我要你在享受的同时叫出我的名字......"
岑雾突然咬住他颤抖的嘴唇，带着铁锈味的舌尖撬开他牙关。她抓过他渗血的手腕，将带血的手探入自己胸前，在他猩红的瞳孔里勾起冷笑："江霈，你猜是你的血先流进岑朗血管，还是我的肚子先怀上你的孽种？"
男人突然暴起将她压进座椅缝隙，鳄鱼皮带蹭过她大腿。岑雾在剧痛中看清他眼底的挣扎，突然将珍珠发卡刺进他后颈——那里纹着和姐姐一模一样的玫瑰。
"啊！"江霈闷哼着咬住她锁骨，鲜血顺着两人交缠的躯体滴落。岑雾趁机摸出他裤袋的凝血药瓶，却在即将砸碎时被他抓住手腕按在车窗上。
"那你是要你弟弟......"他喘息着扯开她裙摆，鳄鱼皮带扣贴上她小腹，“还是要我的孩子......"
岑雾突然勾住他脖子加深这个吻，染血的指甲划开他衬衫。就在他得逞的瞬间，她咬住他喉结低笑："江霈，你输的不是血......"她的指尖陷进他后腰的纹身，"是你爱而不得的人生。"
男人突然发力，仪表盘数字疯狂跳动。岑雾在眩晕中摸到他西装内袋的U盘，标签上"岑菲"的字迹被鲜血晕染。她突然将U盘塞进他后颈伤口，感受着他肌肉瞬间绷紧。
"这是......"江霈的瞳孔骤然收缩。
"岑菲的最后录音。"岑雾喘息着咬住他耳垂，"想听吗？"她的指尖划过他渗血的手腕，"现在，让你的血带着她的秘密流进我弟弟体内。"
宾利突然急刹在医院后巷，车子熄火的瞬间，岑雾看见江霈眼底的疯狂与绝望交织。她扯下他染血的领带缠上自己手腕，那里还留着他刚刚的齿痕。
"交易完成。"她将带血的U盘按在他掌心，"现在，履行你的承诺。"
江霈突然抓住她手腕按在车窗上，暴雨在玻璃上划出扭曲的裂痕。他的呼吸滚烫，却在即将吻上的瞬间僵住——岑雾的指尖正抵着他的胸口，那里还残留着她的。
"下不为例。"他低笑着咬破她唇角，"否则我会让你在岑朗的病床前......"
岑雾突然推开他，攥着染血的裙摆冲进雨幕。身后传来车门摔响，江霈渗血的手掌印在车窗上，如同三年前太平间里姐姐的血手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