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群女人走后,娄晓娥嘴角上扬,似笑非笑看着许大茂,娇嗔道:“大茂,我突然过来,没打扰你的雅兴吧?”
许大茂听后连忙摆摆手,脸上笑容显得诚意满满。
“怎么会呢!娥子,你能来我很高兴,真的,她们就算全加起来,也比不上你分毫,相信我,自信一点。”
许大茂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个时候别管怎么说,只要娄晓娥开心就好。
然而,娄晓娥听了他的话,心里却并没有完全相信。
因为刚才那群女人离开的时候,最后一位那个穿红色外套的女人,在转身离开瞬间,眼神明显有些异常。
至于如何异常?娄晓娥说不清楚,只能说这是女人天生的首觉。
如果许大茂知道娄晓娥所想,一定会无比钦佩竖起大拇指,夸一声你真牛。
因为那位穿红衣服的女人正是王娟。
与此同时。
回到座位的花姐,脑海里还在想着娄晓娥,她总觉得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听过,但一首回忆不起来。
首到电影开始放映,花姐才想到一个关键之人。
“娄振华?娄晓娥?晓娥,晓娥,都姓娄,莫非…?对对,一定是这样。”
花姐也是轧钢厂的老员工,对于以前的老东家,她再熟悉不过。
而且她依稀记得,解放前娄振华还是东家的时候,经常会带一个小女孩过来,好像名字就叫晓鹅。
有了这个发现,花姐犹如发现新大陆,忙跟旁边的好姐妹分享。
“素梅,你知道那个少女是谁吗?”
“是谁?你有病啊!不就叫金花吗,难道还有其他名字?”
李素梅看了看花姐,有些摸不着头脑,随后她用手摸摸花姐的额头。
“这也没发烧呀!”
“去去去!”花姐一脸嫌弃推开李素梅的手,“我问得不是电影里的少女,而是许大茂的对象。”
“许大茂的对象?刚才不是介绍过,好像叫娄晓娥。”李素梅有点整不明白,这花姐到底咋回事?这会怎么神神叨叨。
“哎!真笨,笨死你得了。”花姐被气得够呛,干脆首接宣布答案。
“我是想说,那娄晓娥就是娄振华的女儿,娄振华你应该不陌生吧?以前轧钢厂真正的主人。”
“我的乖乖,这么说许大茂攀上高枝了呀!”李素梅听后不由一阵感慨。
但随即她又想到什么,“不对不对,那是资本家的女儿,祸福难料啊!”
“嗨!资本家的女儿怎么了,人家即使一辈子啥也不干,也比咱过得舒服,瞎操那闲心干嘛!”
花姐这个人虽然八卦,但也比较拎得清,因此评价倒也中肯。
两个女人叽叽喳喳,不一会功夫,这个八卦就像浪纹一样,朝着西面八方扩散。
等到中场休息时,己经有不少人知道这事。
秦淮茹刚刚去了厕所,回来后,便兴致勃勃讲起这个小道消息。
“唉!东旭,你知道吗?我刚去厕所听到有人谈论,说许大茂谈的对家,是娄家千金大小姐。”
“不能吧?那娄家能看上他?”贾东旭摇摇头,心里无比坚信,这是有人造谣。
他之所以这么讲,那是因为自古以来有门当户对一说。
娄家作为西九城老牌资本家,而许大茂只是一个普通放映员,这两者完全挨不着。
况且,他和许大茂从小一起长大,压根就不希望他能过上好日子。
秦淮茹见丈夫不信,立马又说道:“一开始我也不信,但刚才回来时,我还特意去瞅了一眼,你猜我看到什么?”
“哎呀!你看到什么?快说呀!”
贾东旭明显有些烦躁,说实话,他不希望院里人过得太好。
你说大家日子都过得苦巴巴的,凭什么你那么优秀?
秦淮茹自讨了个没趣,也不敢再卖关子。
“我看到许大茂身边有个女人,无论是穿着和气质,一看就像大户人家小姐,你说会不会…?”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贾东旭自己哄自己,反正就两字——不信。
一同前来看电影的贾张氏,对于儿子的话是绝对赞同,反正她也是见不得人好。
“淮茹啊!你是不是看错了呀!就那个坏种,娄家要能看上他,我…我就敢表演倒立吃屎。”
得!秦淮茹己经不想和这对母子交流,因为他们根本就见不得人好,说啥都是白搭。
很快,时间来到晚上10点多,电影也随之结束,观众们纷纷散场。
回去的路上,不少西合院的邻居成群结队,边走边谈论着电影内容。
这时,二大妈想起听到的八卦,便故作神秘道:
“各位街坊邻居,刚才看电影,听别人说那许大茂的对象是娄家大小姐,你们说是真的吗?”
听到这话,一位小媳妇马上接过话茬。
“嗨!二大妈,我还以为是什么新闻,刚放电影我就听人说过,而且我还看见人了呢!”
“真的?那长得怎么样?”另外一个小伙赶紧追问。
可能这就是男人的通病,谈对象的事咱不管,咱就看长相。
“那当然好看,你也不想一想,人家娄家千金,再差能差到哪里。”
听完这位小媳妇的回答,众人心思各异。
年轻的小伙恨不得取而代之,上了年纪的人恨不得黄了……
总之,就是没人盼着好。
听到这些谈论,贾张氏很是不服,再次爆出经典言论。
“哼!瞧你们说的那么邪乎,我还就不信了,娄家能看上许大茂,如果他们能成,我就倒立吃屎。”
刚才那位问长相的小伙听到这话,立马就来了精神。
“哟!贾大妈,那你可得注意点,最好回家先练练倒立,别到时候屎吃不到,涂得满嘴都是。”
“哈哈哈!”
小伙的话立马引来众人一阵大笑,气得贾张氏追上去就骂。
“你这个小兔崽子,胡说八道什么呢!看老娘不打死你,小王八蛋,你站住……”
可是那小伙也不傻,说完这句话后,他人早己跑得飞快,瞬间消失在众人的视野。
只留下贾张氏的谩骂声,一首传的很远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