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皇上突发奇想，传教士被迫营业
乾清宫里，朱三水（穿越版崇祯）翘着二郎腿，脚上的龙靴一晃一晃，鞋尖还沾着昨儿个在御花园试验杂交水稻时蹭的泥。他手里翻着汤若望刚呈上来的《西洋历法》，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老汤啊，你这书不行啊！”朱三水“啪”地合上册子，一脸嫌弃，“全是字儿，连个插图都没有，谁看啊？你这销量能上去才怪！”
汤若望扶了扶鼻梁上的水晶眼镜，小心翼翼道：“陛下，这是科学著作，不是市井话本……”
“科学也得讲究用户体验！”朱三水从龙案底下掏出一本皱巴巴的小册子，封面上歪歪扭扭写着《大明首播带货指南》，“你看看人家李时珍的《本草纲目》，为啥卖得好？因为人家图文并茂！你这倒好，通篇‘黄道十二宫’‘岁差修正’，老百姓看得懂吗？”
汤若望擦了擦额头的汗：“那陛下的意思是……”
“改！必须改！”朱三水一拍桌子，“朕决定了，从今天起，你们传教士的业务模式要升级！别整天抱着本《圣经》念经似的，得学会营销！”
“营销？”汤若望一脸茫然。
“就是卖货！”朱三水眉飞色舞，“你看啊，你们西洋的火器、自鸣钟、玻璃镜子，在大明都是紧俏货，可你们一个个跟木头似的，往那一站，话都不会说两句，能卖出啥？得互动！得吆喝！得让顾客有购买冲动！”
汤若望张了张嘴，还没等说话，朱三水己经一挥手：“王承恩！去把宫里那台西洋镜搬来，再找几个锦衣卫举火把打光，今晚咱们就开播！”
王承恩苦着脸：“皇爷，那西洋镜可是稀罕物，万一磕了碰了……”
“怕啥？卖出去十个十字架就回本了！”朱三水掰着手指头算账，“十字架成本五两，咱们卖九九八，净利润九百九十三两，这买卖稳赚不赔！”
王承恩：“……”皇爷这账算得，怎么听着不太对劲？
（2）史上第一场宗教带货首播
当晚，乾清宫偏殿被改造成临时首播间。
汤若望穿着教士袍，脖子上挂着一堆十字架，活像个行走的首饰架子。面前的桌子上摆满了“西洋爆款”——自鸣钟、玻璃杯、望远镜，甚至还有几瓶号称能治百病的“圣水”。
朱三水亲自担任“助播”，手里拿着个铜锣，“咣”地一敲：“老铁们！今晚全场五折，买十字架送圣经，买望远镜送皇上亲笔签名！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底下围观的大臣们面面相觑。首辅周延儒小声问旁边的礼部尚书：“陛下这‘老铁’是何意？”
礼部尚书捋着胡子，故作高深：“据老臣考证，此乃辽东土语，意为‘铁哥们’。”
“那‘上链接’又是何意？”
“呃……大概是‘上奏折’的新式说法？”
朱三水耳朵尖，转头瞪眼：“什么上奏折！‘上链接’就是开始卖货！你们这群老古板，一点互联网思维都没有！”
大臣们：“……”
汤若望硬着头皮举起一个十字架，照着朱三水事先教的话术念道：“家、家人们，这是罗马教廷最新款，纯银打造，驱邪避灾，今日限量发售，只要九九八……”
“错！”朱三水打断，“语气不够激情！你得这么说——”他一把抢过十字架，声情并茂：“老铁们！看看这做工！这质感！教皇同款！戴上它，阎王见了都得喊你兄弟！今日不要九九八，不要八八八，只要六六六！还附赠开光证书一份！手慢无啊！”
汤若望：“……”
大臣们憋笑憋得脸通红，有几个实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3）数据惨淡，皇上亲自救场
播了半个时辰，销量惨淡——就卖出去三个十字架，还是王承恩偷偷下单的。
朱三水怒了，把汤若望拉到一旁：“老汤，你这不行啊！一点带货天赋都没有！”
汤若望委屈道：“陛下，传教和卖货毕竟是两回事……”
“屁！都是忽悠人的，有什么区别？”朱三水摸着下巴，“看来得整点狠活……老汤，你会表演神迹不？”
汤若望一惊：“神迹？那、那是亵渎……”
“这叫营销策略！”朱三水压低声音，“你拿那个酒精灯，点个火，就说这是‘圣光’，然后朕配合你晕倒，你再一祷告，朕‘奇迹痊愈’，这不就成了？”
汤若望快哭了：“这要是被教廷知道……”
“怕啥？天高教皇远，他还能跨国执法不成？”朱三水一瞪眼，“赶紧的，不然朕把你发配到海南岛传教！”
（4）神迹表演，销量暴涨
无奈之下，汤若望只好硬着头皮表演。
他举起酒精灯，一脸神圣：“家人们看，这是主的圣光——”
朱三水“嗷”一嗓子，当场“昏倒”。
王承恩很配合地扑上去，声泪俱下：“皇爷！皇爷您怎么了？！快传太医啊！”
汤若望嘴角抽搐，但还是按照剧本，举着十字架念念有词：“仁慈的主啊，请您降下恩典，拯救这位迷途的羔羊……”
朱三水猛地睁眼，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中气十足地喊道：“哎呀！朕好了！这十字架果然灵验！”
大臣们：“？？？”
但围观的太监宫女们信了啊！
“天爷啊！真是神迹！”
“快！我要买十个！给我娘也戴一个！”
一时间，首播间订单暴涨，十字架秒空，连带着望远镜、自鸣钟全被抢光。有个小太监甚至把裤腰带都当了，就为了抢一个“教皇同款”。
（5）教皇来信：你们礼貌吗？
一个月后，罗马教廷来信。
汤若望哆哆嗦嗦地捧着信：“陛、陛下，教皇震怒，质问我们为何把十字架当商品卖，还说这是亵渎神明……”
朱三水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地嗑瓜子：“啧，教皇这是嫉妒了……眼红咱们销量好。”
“可、可这怎么回复？”
“简单！”朱三水吐掉瓜子皮，“你就说，大明市场广阔，百姓热情高涨，我们这是‘宗教本土化创新’。顺便问问教皇，有没有兴趣搞个‘东西方联合圣物展销会’，利润五五分！”
汤若望：“……”
王承恩小声提醒：“皇爷，这会不会太过分了？”
朱三水一摆手：“什么过分？这叫双赢！他们赚了钱，咱们得了实惠，主也传播了福音，一举三得！”
（6）带货KPI席卷朝堂
当晚，朱三水在御书房盘点收入，乐得合不拢嘴。
“看看！这才叫治国！”他拍着账本，“打仗要钱，科技要钱，没钱咋强国？还是带货来钱快！”
王承恩苦笑：“可礼部那边己经炸锅了，说您这是‘辱没斯文’……”
“辱没个屁！”朱三水翻了个白眼，“明天早朝，朕要宣布新政策——六部官员，每人每月带货KPI十两银子，完不成的罚俸！”
王承恩眼前一黑：“这、这怕是要引起朝野震动啊……”
“震就震呗！”朱三水满不在乎，“对了，你再拟个旨，成立‘大明首播学院’，专门培养带货人才。第一期学员就从翰林院那帮书呆子里挑，让他们学学什么叫市场经济！”
尾声
第二天早朝，圣旨一出，满朝哗然。
翰林院掌院学士当场晕倒，被抬出去前还喃喃道：“斯文扫地……斯文扫地啊……”
朱三水坐在龙椅上，笑眯眯地看着底下乱成一团的百官，心想：“这才哪到哪？等朕把‘双十一’‘618’搞起来，你们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商业帝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