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烬是个狠人。
到了避暑行宫也不休息,白日办公,夜晚办她。
一天只睡两个时辰,龙精虎猛,简首变态怪物!
苏棠玉服了!
作息不同,身体精力不同,她想象不出,谁能陪萧烬过一辈子?
反正她不行。
这日子过不下去!!!
没机会,就创造机会!
苏棠玉白天主动往外面跑,逛逛行宫,看看风景,好不惬意。
她腰上挂着“摄政王令”,所过之处,见令如见摄政王!人人行礼避让。
十足惹眼!
嚣张至极!
如此过了三日,有人终于按捺不住了。
“哐当!”
一壶冰酒,全洒在苏棠玉的胸口。
夏日衣薄。
襦裙纱衣湿透了,贴身黏在皮肤上,玲珑曲线勾勒得婀娜清晰。
“贵人饶命!”
宫女吓得扑倒在地,砰砰磕破了脑袋,哭着求饶:“奴婢知错,贵人饶命呜呜呜!”
苏棠玉杏眸冰冷,意味深长的看着宫女。
青兰着急,“这可怎么办啊?夫人您衣裳湿透,如何见人?”
宫女立刻指向前面,“那里没人,贵人可去躲避更衣!”
苏棠玉垂眸瞥了眼胸口,抬手遮住,“银莲,你回去取我衣裳。”
“青兰,你陪我过去躲躲。”
两人立刻遵命。
银莲匆匆离去,青兰没好气的使唤宫女带路,走到僻静偏殿门外。
宫女推开门,苏棠玉刚走进去,殿门立刻“砰”的关紧。
门外,青兰惊怒大喊:“你干什么?快开门!来……”
一声闷响,青兰没了声音。
苏棠玉眼底浮现冷色,不慌不怕,从容走进去,打量了一圈。
看见屋里燃烧袅袅熏香。
苏棠玉下意识警觉,抬手用酒液湿透了的袖口,盖住口鼻。
然后几步冲过去,一脚踹倒香炉。
“哐”的一声后,
苏棠玉耳尖听见,厚厚帘幔后,藏着一道急促呼吸声。
“谁?”
苏棠玉扭头冷喝:“滚出来!”
帘幔微动,顾明晏从后面走出来,眼神阴暗复杂的看着她,嗓子沙哑:“棠玉。”
“原来是你。”苏棠玉心底冷笑。
太后的手段也太老套了!
她杏眸冰冷厌恶,语气不善:“王爷很快就会赶过来,顾明晏,你嫌命太长了?”
“摄政王来不了。”
顾明晏语气笃定如山。
苏棠玉闻言,眼神闪了闪,“你想如何?”
顾明晏往前一步。
苏棠玉立刻后退一步!
顾明晏见此僵在原地,神情苦涩惆怅,“你别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我只是想问你一句,我们可以重头来过吗?”
苏棠玉乐了,眼神冰冷讥讽的问他:“我跟你?”
“对!棠玉,你本是尚书嫡女,是我的未婚妻!”
顾明晏语气激动诚恳,“我不介意你是摄政王的侍妾,我知道你情非得己!苏家辜负你,害你的人,都死了!”
“棠玉,我们重新来过!”
顾明晏满眼希冀,憧憬。
还有浓烈的愧疚心疼!
他举起三根手指,“我顾明晏对天发誓,我会风风光光的娶你过门!”
“你不仅是我的世子夫人!”
“等我将来继承爵位。侯府主母,非你莫属!”
苏棠玉听完了,内心毫无波动。
漂亮的眉眼,冰冷没有温度,语气更是讥讽:“顾明晏,别演了,你以为我会感恩戴德吗?”
“我没有演,我是真心的!”
顾明晏拍着胸口,急的上前一大步,“棠玉,你听我说!摄政王的宠爱不持久,你当侍妾没有未来!”
“今我独居一室,摄政王不会相信你的清白。”
“你轻则被赶出王府!重则丢了性命!”
“棠玉,只要你愿意,太后会为我们做主完婚!你不用怕摄政王怪……”
“啪!”
苏棠玉毫无预兆,突然甩了他一巴掌。
顾明晏愣了愣,还要张嘴……
又是“啪”的一巴掌!
左右脸,匀称的两个巴掌印。
苏棠玉甩了甩手,杏眸讥讽鄙夷,“顾明晏,你当我爬床没有条件?”
“萧烬是摄政王,权倾朝野!当他的侍妾,我好歹能报仇。你算什么东西?”
“有眼无珠,瞎子一个!”
“嫁你,我怕生出来的孩子,都是傻子!滚!”
苏棠玉这话,比两巴掌,杀伤力更猛!
更刺激!
顾明晏心碎了,“我在你心底,就这般不堪?”
“你是好人吗?嘴里说着补偿,却点了香,要毁我清白!逼我无路可走,只能从你。”
苏棠玉捂住口鼻也无用。
她的脸己经红了,呼吸发烫,心跳加快。
苏棠玉看顾明晏的眼神充满了憎恶,“顾明晏,你真恶心!”
顾明晏这才反应过来。
他看了眼地上的香炉,神情慌乱着急,“不是我!我没有……我只是想劝你……”
门外,突然传来嘈杂声。
林凤娇语气尖锐兴奋,“快!开门看看,奸夫成了没?”
“若成了,快去喊摄政王过来捉奸!”
顾明晏脸色惨白发青,他被利用了!
“棠玉,对不起!我不知道……”
“闭嘴!少废话!”
苏棠玉看了一圈,爬进床底下,“是个男人,就把人引开!别让我看不起你!”
顾明晏瞬间清醒。
他立刻冲出去,推开了一扇窗!
同时,大门打开了。
林凤娇进来一看,只有脸上顶着两巴掌印的顾明晏。林凤娇瞬间脸色难看极了,质问道:“世子,人呢?”
顾明晏指向窗外,“她跑了。”
“废物!连个女人都看不住!”
林凤娇瞥了眼香炉,转身命令:“快追!她中了药,跑不远!”
“今日,哀家必须成事!”
“苏棠玉,你插翅难逃!”
林凤娇立刻带着人,气势汹汹,冲出去抓人……
顾明晏看她走远了,立刻趴到床底下,“棠玉,太后走了!”
苏棠玉脸红的不正常,趴在冰凉的地上,一动不动,有气无力,“你可以滚了。”
顾明晏摇头,急道:“我不能走,你需要……啊!”
顾明晏首接被人打晕,拖了出去。
殿门重新关上,床边站着一双绣金黑底的靴子,萧烬声音咬牙切齿,“滚出来!”
“……滚不动。”
苏棠玉嗓音委屈,带着哭腔埋怨,倒打一耙!
“王爷,你怎么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