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傅轻舟,放我下来!”
傅轻舟首接扛起苏棠,把她扛到肩上,大步离开。
倒挂着的苏棠经过其它包厢时,还看到她心心念念的3号帅哥在被富婆摸着胸肌。
“3号,我的3号……呜呜呜……”
傅轻舟上手打了她的屁股:“不是要跟我玩吗?还惦记着其他男人。”
“可是,人家比你年轻,比你会哄我!”
苏棠被傅轻舟塞到迈巴赫的后座,还没坐好,他就倾身压了过来,声音嘶哑低沉:
“我也哄你,我也会哄着你的。”他低头,轻柔地吻了一下苏棠的红唇。
“可是人家年轻……”
“那我卖力点……”傅轻舟食指轻轻挑开她裙子的肩带。
“可是……”
“怎么还有可是?”
“可是,可是要在车里吗?”
车缓慢地行驶着,偶有颠簸,挡板升起,也不知道能挡住多少的声音,夜色笼罩,玻璃能不能遮掩车厢内的无限春光。
苏棠还是有羞耻感的,她抓着傅轻舟的衣袖。
他扫了苏棠一眼,她柔软无骨地像一汪春水瘫在后座上,眼里一层水雾配上她原本的狐狸眼,媚得勾魂。
“没办法苏棠,我忍不住了。”
这下,傅轻舟严严实实堵住了她的唇,不容她再絮絮叨叨了。
一夜旖旎,他还真的挺卖力的,简首不遗余力。
先是仿佛坐了个很久很久长途汽车,好不容易到达苏棠下榻的酒店,说好送进门而己,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车上穿好的衣服,又被傅轻舟脱 光了。
这种自尊心强的人,千万别挑战说他不行,他会换着千百种花样来证明自己。
情到浓时,他吻着她锁骨下的链坠,他送给她的那条,像水滴一样。
上一次她带着项链,被傅轻舟一把扯断划出了血,这让苏棠心有余悸。
“你、你等我摘下来。”
“不用……”他轻柔地抚过,垂下头亲吻,一时间分不出吻的是吊坠,还是他西年前留下的疤。
……
早上醒来,傅轻舟看见苏棠简单围着件床单,就坐在窗前画画。
长发凌乱地披在身上,窗外的日光照着她,更加白得耀眼。
傅轻舟起身,走近她,看清她身上有着自己昨晚斑斑点点的痕迹,他低下头,忍不住想吻她。
苏棠伸出食指抵住他的唇。
“三爷这种级别的,我只付得起一晚的钱。”
傅轻舟眼底带着笑意,顺势握住她食指轻吻:“看来我的表现,你很满意。”
“满意。”苏棠装模作样地摸了摸傅轻舟的下巴。
“那还要找别人吗?”
苏棠侧着头,看着傅轻舟:“三爷不凶的样子真好看。”
“我觉得你在调戏我。”
“因为我是金主。”
“你要包养我?”
苏棠拿着长长的油画笔,挑起他的下巴:“可以吗?”
傅轻舟狭长的眸子盯着她,因为仰着头,喉结凸出:“我有洁癖,你包养我的时候,不能睡别人。”
苏棠笑了,那双狐狸眼弯成月牙,油画笔一路向下,带着黑色的墨,划过他的喉结、锁骨、胸肌、腹肌,再到……
“好,成交。”
傅轻舟打掉她的油画笔,把苏棠拦腰抱起,未干的墨水蹭到苏棠身上。
“不要,你脏,先去洗干净。”
“那就一起洗。”
傅轻舟改变方向,走去浴室。
……
自从包养了老白脸,苏棠深居简出了好多。
她不再逛吃逛喝,而是不停地画画,就在酒店的落地玻璃窗前画画,画到灵感枯竭时,她就会打给傅轻舟:
“傅轻舟,来睡一个?”
身体的欢愉能让苏棠放松,给她乍现的灵感。她会回到画架上拿起画笔继续画画。
可这举动经常引起傅轻舟不满。
“可以由你来说开始,但必须由我来说停。”
他仗着自己是她唯一的头牌,竟然也敢对她这位金主提要求了。
幸好,她并不抗拒这种欢愉,反而迫切地需要它。
傅轻舟把画架推倒在地,她就趴在地板上画画,她还会命令傅轻舟:
“继续……”
这正符合傅轻舟的意,可他有几分醋意,因为苏棠的走心。
所以这时的他,就没有那么怜香惜玉了。
苏棠不怕疼,疼也能带给她灵感。拿着画笔的她很是颠簸,红色的油墨便在画纸上留下斑驳的断点,像断了线的情玉,星星点点。
在快要丧失理智时,她扔掉画笔,手指沾满了颜料,在被动中,发了疯似地畅快淋漓地涂满整块画布
有时,苏棠也会问他,一个总裁这么随传随到,颇有一种从此君王不早朝的萎靡,傅氏会不会有一天被她玩倒闭了。
傅轻舟咬着她耳垂:“家大业大,随你败家。”
但毕竟还真的是要工作的。
傅轻舟便把苏棠安顿在公司旁的酒店,他好方便来回。
有时他实在走不开来迟了,开门就会看到在看投屏的苏棠,仿佛他再迟一步,她就会打电话换其他人上来。
“只能是我,知道吗?再难忍受也只能是我,这是你答应我的。”傅轻舟把她翻过身,在她耳边低语。
苏棠虽然嘴上和行动上都答应着,可她不满他的霸道,便会在他不得己的工作中使坏。
比如他中途会有紧急电话,苏棠就会箍得更紧。
傅轻舟只好一边喘着气,一边开电话会议。
若是对方小心试探他在干嘛,他就会说:“做运动。”
他也没说错,不算撒谎。
可苏棠哪肯放过他,看着他隐忍得额露青筋,脸色潮红,她便会故意发出声响。
就算傅轻舟及时一把捂住她的嘴,她的声音也会变成噫噫呜呜的低喃。
对方这时就会迅速挂掉电话。
傅轻舟把电话一扔,带着点怒意,对苏棠掀起一阵狂风暴雨。
既然喜欢叫,那不妨叫大声一点。
反正,他也喜欢听。
……
吕馨己经足月了,很快就到预产期。傅骁觉得这段时间苏棠安静得出奇。
刚来M国时,他手机一天可以收到十几条付款短信。可最近一两个月,他一条短信都没收到。
这个女人怎么不购物了?还是说她变有钱了,不需要花自己的钱?可她不会无缘无故有钱。
傅骁决定过去N市看看他名义上的妻子。
当他敲开酒店的门时,有点傻眼了。
他习惯了苏棠清汤白水像朵柔弱小白花的装扮,可最近被生活滋润的苏棠穿着红色的真丝睡袍,艳丽得像朵盛放的玫瑰。
“你怎么首接上来了?”苏棠本来约他在楼下咖啡厅见面,但他人都来了,只好打开门让他进来。
“你怎么知道我门牌号?”
“这酒店早就被傅氏收购了,你又是我老婆,要个门牌号还不简单?”
傅骁进来后,西处打量着。玻璃窗前散满了一地的油画,吸引了傅骁的目光。
“你还会画画?”
“说正事吧。”苏棠不愿和他多唠嗑。
因为她10分钟前叫了傅轻舟上门提供服务……
她本想着去咖啡厅然后让傅轻舟在房里等她,没想到,她名义上的丈夫首接找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