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听到江彻说这些话,有些热泪盈眶,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助听器,原来这个对他来说是可爱的!
夏云夸张的拖长音调:“没想到江总这么会说话,平时开会骂人的气势呢?”
“闭嘴”江彻声音明显带着窘迫。
许优深吸一口气,走到阳台,阳台的笑声戛然而止。
“你醒啦!”江彻立刻从座位上起来,三两步走到许优面前,牵起她手。
“嗯,刚醒”许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嘴角的弧度怎么也压不下去:“你们在聊什么?这么热闹?”
宋子琅和夏云交换眼神,清了清嗓子开口:“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他首接拽着夏云离开,路过许优身旁时挤了挤眼睛:“看好你家江彻!”
江彻不理睬,拽着许优坐在椅子上,给许优拿新的饭菜。
“特意给你留的!快吃吧!知道你喜欢吃虾仁披萨,来的时候就听说这家酒店的披萨最好吃,你一定喜欢!”
许优刚想拿披萨,被江彻理所当然拦住,“我喂你!”
“你要不要这么肉麻?”许优有些难为情。
“哪里肉麻,男朋友喂自己宝贝吃饭不是天经地义?张嘴!”江彻把披萨递到许优嘴边。
许优乖乖张嘴,江彻把披萨塞进她嘴里“好吃吗?”
“好吃……”许优吃着披萨,想去拿冰水,又被江彻制止住:“不行!”他格外认真道,“太凉了,你忘记你肚子疼?”
说完转身去倒温水。
许优喝着温水,余光瞥见江彻专注的凝视自己。
“盯着我看干嘛?”许优故意偏过头去,不让他看。
江彻伸手把她散落的碎发别到耳后:“看你好看!”
他接着开口:“特别是吃东西的时候,像呆呆。”
“你才像狗!”许优作势要打他,江彻笑着躲开,下一秒,他温热的胸膛贴上了她后背。
“等回去我带你调理调理身体,把气血给你补足好不好?”
听到这,许优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你……知道我流产之后总是喜欢睡觉了?”
“对不起,许优”江彻缓缓将她转过来,哽咽开口:“如果我当初在你身边……”
听到这,许优连忙用食指按住他嘴,拿起一块披萨递到他嘴边:“尝尝,比我做的好吃多了。”
江彻没吃,将许优搂进怀里,他抱的很用力,“可我想吃你做的!”他声音闷在她颈窝,呼吸拂过她锁骨,“双倍芝士,烤的边缘焦焦的。”
“可我就喜欢吃你做的!”江彻又说了一遍,紧紧抱住许优,把脸埋在她颈窝。
“少来……”许优觉得他更肉麻了,要推开他。
江彻不放,反而抱的更紧,忽然她感觉到自己颈肩一阵湿热,这个在公司雷厉风行的男人,此刻正在流眼泪。
“江彻……”许优无奈唤他名字,抬起他脸,给他擦眼泪。
他抬头,鼻尖还泛着红:“我不知道你那一阶段怎么熬过来的,许优,我很混蛋是不是?”
“即使六年后,我也是很混蛋”他痛苦的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滚落,“我还跟女明星在一起故意气你,对不起,你会不会不原谅我?我发誓,我真的没有跟林瑜没有发生任何关系……只跟你发生过关系。”
“我知道,也没生气”许优伸出手,继续安慰他:“能不能松开我?你抱的太紧,我有些喘不过气。”
江彻力量松了一分,但还是不肯放开许优。
许优嘴角勾起笑:“你黏在我身上了……”
他凑近她耳畔,声音沙哑而温柔:“也不是不可以……”
“那这次……你会黏多久?”许优声音很轻,带笑的眼睛藏着水光。
“一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江彻俯身,轻轻吻上她唇。
“轮回太远了,你先证明这辈子吧!”许优回吻江彻,“再哭,就丑了,我只喜欢帅哥!”她故意逗他。
江彻冲她笑:“那你吃吧!我去洗澡”他轻轻松开许优,拿了换洗睡衣去了浴室。
等许优吃完饭洗完澡,江彻立刻抱住她,轻轻放到床上,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缠上来。
“你又来!”许优推了推他结实的胸膛,“这样睡很不舒服。”
江彻反而收紧手臂:“你嫌弃我?”
“没有……抱吧,抱吧……”
看江彻一脸委屈,许优灵机一动,把手腕上的发绳套在江彻手上:“这个一辈子不许摘!”
“那洗澡怎么办?”江彻抬起胳膊看了看许优的粉色发绳。
“戴着洗!”许优揪住他睡衣领子,凶巴巴警告,“如果被我发现你敢摘下来,你永远别想再抱我!”
“遵命!”江彻突然翻身压她在身下,低头咬住她右耳垂,“那我要收点利息……”
“什么利息?”
“你主动抱着我睡,这一整夜都不许松开。”
许优突然仰头,咬住江彻喉结:“利息是要这样收的……”
她手指伸进江彻睡衣里,捏了捏他腹肌,又轻轻摸了摸。
江彻首接脱掉上衣,把许优的手轻轻放在他心口:“就这点本事,教教你,利息该怎么算……”
“教?你经验很丰富?”
江彻惩罚性的咬在她锁骨上,“唯一的经验就是对你无师自通的本能……和这六年里想得你快发疯的每一秒。”
他的吻再次覆上来,不再是试探,而是宣告强势和失而复得的珍惜。
许优环住他脖颈的手收紧,热情的回应。
空气变得稀薄而滚烫,睡衣的束缚在纠缠中变得多余。
两个人在床上亲密相拥,难舍难分。
激烈的浪潮在喘息中渐渐平息,江彻抱着许优去洗澡,洗完澡躺在床上,又紧紧抱着许优,许优累极了,眼皮沉重,身体却前所未有的放松和满足,蜷缩在他怀里,吸取着他身上令她安心的气息。
江彻突然靠近许优右耳,亲了亲她耳垂,温柔开口:“这发绳,我一定戴一辈子。”
许优不想理他,故意装睡。
第二天,许优刚醒,发现江彻还在紧紧抱她,她动了动:“松手,我要起床!”
“不松”江彻耍赖,“利息还没收购!”他指的是昨夜她的“主动”和后来更深入的“复习……”
许优想起昨夜的疯狂举动,瞪了他一眼:“无赖!”
“只对你无赖!”江彻笑着,故意松开许优,她刚要起床,他突然长臂一伸,又将她拉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