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嘤咛,让顾南笙的情绪前所未有的高涨。
过往的他一首是循规蹈矩,恪守礼仪,他从没有做过这样荒唐,而又离经叛道的事情。
沙发上,落地窗前,甚至厕所的梳妆台前,他被苏念笙牵着双手,走遍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过往的他羞于谈性,因为他觉得这是一个人最私密的事情,他和苏念情也从未离开过床上之外的另一个地方。
而这种前所未有的体验,让他感到新奇,甚至可以说有些无法自拔,就好像打开了自己内心中,某一处的潘多拉魔盒一样。
让人沉沦,沉沦,再沉沦!
而此刻的苏念笙,看着顾南笙,也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她的占有欲终于第一次被填满了。
她终于感觉到了,顾南笙完完全全属于她一个人。
苏念笙一首相信一句话,一个人爱不爱另外一个人,不是看他说了什么来决定的,一定是看他做了什么来决定的。
而恰好,顾南笙的做的东西很多,时间很长!
这说明顾南笙是爱她的,迷恋她的,他渴望霸占自己这具躯壳。
有人总是讲柏拉图式恋爱,精神胜利法,讲灵魂,讲共鸣,但苏念笙却恰恰相反,她觉得谈恋爱性福很重要。
不和谐的生活,两个人哪怕再相爱又能走多远呢?
爱情这回事,总是有人在说,始于颜值,陷于才华,忠于人品,但却本能的去逃避最羞耻的事情。
她觉得最后应该加一句,沉沦躯体。
一个男人再爱一个女人,不爱她的身体有什么用?
只有灵魂与身体同时产生共鸣的爱情才是完美的!
苏念笙紧紧抱着顾南笙,汗水从她额头滴落,消失在了发髻间。
她的脸上泛着红润,她在顾南笙的耳边,轻声腻语道:“南笙哥,让我们一起荒唐到天荒地老,尽情沉沦在这温柔里。”
“我想要你的身体,你的一切,乃至你的灵魂,全部给我,对我上瘾好吗?”
“让我看见你眼里对我汹涌的爱意,像汹涌的海啸淹没我,用你的手抚摸过我灵魂的每一处,让我感受到你的炙热。”
“给我好吗?”
门外的声音不知何时己经停止,整个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们二人,苏念笙动人的情话,让顾南笙陷入了一种奇妙的状态。
他的眼睛微微泛红,整个人就好像凶猛的野兽,在搜寻着自己的猎物。
终于他找到了自己的猎物,迅猛出击,他一口咬住了猎物的脖颈。
他俯下身子,在苏念笙耳边轻声道:“好,念笙给你我全部的爱。”
兴奋的神经,不住的雀跃着,二人的身心与灵魂,仿佛在这一刻融为一体,苏念笙感觉自己好像一艘摇曳在大海中的小船,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港湾。
她伸出手紧紧握住顾南笙的手,十指紧扣,二人仿佛感受到了彼此掌心的温度。
甚至连指纹的脉络,也刻印在了彼此脑海中。
顾南航厚重的呼吸喷在她的锁骨上,让她感到一阵温热,就好像温暖的风,吹过了她的心房。
她的声音温柔而细腻,“老公,我想怀一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宝宝,你会介意吗?”
“不会。”顾南笙没有犹豫。
“可是天晴不会介意吗?”
顾南笙沉默两秒,“念笙,我知道你的安全感不够,而一个女人最大的安全感,一定是来源于孩子,我不会剥夺你作为母亲的权利,我也没有这个资格,至于天晴我会跟她好好谈谈的,你别多想。”
说完,顾南笙紧紧的抱住了苏念笙,他将作案工具扔到了一旁,与苏念笙来了一场心与心的交流。
“南笙,相信我,我会怀上咱们的宝宝的。”
这是顾南笙沉睡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
凌晨,顾南笙从睡梦中醒来,战绩可查,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是散落的衣服,有的衣服甚至被撕裂成了碎片。
顾南笙见状,面色微微有些泛红,他实在很难想象,昨天的他到底有多么疯狂。
原来他的心里一首都有一头野兽,只是从来没被人开发过罢了。
羞愧的站起身,顾南笙将那些破碎的衣服扔进垃圾桶中,脏掉的衣服则扔进了洗衣机里。
至于贴身衣物,他则是细心的准备手搓。
浴室里,看着面前的衣服,又想起之前看到的场景,他真的很难想象,这般小小的衣服,怎么能够撑得起那样大的重量,难道不会撑破吗?
真是奇怪的现象!
洗完衣服后,顾南笙看着沙发上那一抹桃红,突然愣在了原地。
念笙居然是第一次?
可她不是应该在之前,就失去了吗?而且还是被自己?
顾南笙迷茫了,他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了一个谜团中,这时他又想起了之前苏念情说的话。
苏念笙从小便对他有着不一样的偏执,而且她好像就是那个神秘人。
那个从小便偷窥自己的神秘人。
念及至此,顾南笙想找苏念笙问个清楚,他倒不是想要责怪苏念笙,因为当苏念笙将自己完全交给他的那一刻,他心里对苏念笙的所有偏见与猜忌,便己经烟消云散了。
他只知道,她是他的妻子,是他以后要携手共度一生的人。
但人不能一辈子浑浑噩噩的活着,他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从而解开自己的心结。
“念笙。”顾南笙一边呼唤,一边推开了卧室的门,想要寻找苏念笙问个清楚。
可他推开门的时候,却愣住了,房间内空无一人,顾南笙不信邪的又推开了另一个卧室的门,结果也是一样。
苏念笙好像消失了,面对这种结果,顾南笙的心开始变得慌乱起来,念笙去哪了?
她的身体明明还这么脆弱,怎么能到处跑呢?
顾不得想太多,顾南笙随手穿了一身,便往门口跑去,一边跑他一边拨打着苏念笙的电话。
可电话根本没人接通,而就在顾南笙路过客厅的餐桌时,他的身体僵住了,桌子上有一张纸条,他知道那是念笙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