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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医术是根,堆肥的成果初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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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封侯拜相
作者:
半颗西瓜
本章字数:
12960
更新时间:
2025-04-17

解决争执的办法,以结果定论。

这是最清楚有效的做法。

这伙太医们见此,显然是跃跃欲试,想跟胡翊打擂。

但他们又留了几分面子给胡翊,并未直接撕破脸。

汪御医过来拱着手道:

“驸马爷,老臣们实在不是跟您作对,此举都是为了维护医理啊!”

白御医也过来赔罪道:

“《难经》传承千年而至今,天下间的医士们要想步入医道,必定要将《内经》、《难经》翻阅无数遍。

我们与您有些分歧,这些分歧又涉及到先人所著下的经典。

为了证伪,也只能和您站在对立面了。”

胡翊则表示理解,也并未因为这些人与自己对立,就生气或者愤怒什么的。

这就好比你从小学习的知识,徐医士和崔医士学了二十年。

白御医学了四十年。

汪御医学了六七十年。

他们所学的这些知识,从几千年来就被证明是有益的,是先人们智慧的结晶。

他们这一辈子都是按着书上的理论在医治病人的。

在理论与临床中一点点进步,并总结经验。

结果突然有一天,来了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

告诉他们说,“你们学的这些都是错的,你们的经验也都有问题。”

但凡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想要证伪。

这也确实是一件难以接受的事!

因为胡翊理解,所以他并不觉得太医们是在跟自己作对。

且这些太医们对他都极为尊重。

汪御医承认他的医术不如自己。

崔医士待自己执弟子礼,更是一心求知。

既然已经决定下来,要以疗效说话了。

胡翊便转过身来,看向朱元璋和马皇后,请示道:

“陛下,娘娘。

臣等商议分别为娘娘和太子诊治,请问圣意如何?”

别看朱元璋在战场上所向披靡,论历史排位,也唯有李二能跟他掰一掰手腕。

但他战场上能果断做决策。

现在轮到至亲之人的身上。

朱元璋也熄火了。

真到了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朱元璋一时间也是难以抉择。

“不如,你们都将具体的医治手段说说吧。”

沐英过来出了个主意。

先说方案,然后再挑选由谁来治病。

朱元璋觉得这是个办法,就叫他们都来说上一说。

太医们的方案其实早先就说了,他们认为是肝肾出了状况,由此导致的肺经不畅,引发了咳嗽未愈。

所以还是以补益为主。

研究过后,白御医站出来说道:

“臣提议,以右归丸和一贯煎配合煎服,静养一月余,此症可愈。”

右归丸温补肾阳,一贯煎滋阴疏肝。

他们换了个温补的法子,若是用在真正肝肾两虚的患者身上,的确算是对症下药。

但这个事在胡翊看来,太医们在断症的这一步就已经错了啊!

你都断错了症,又如何能对症下药?

他便出来提议道:

“太医们以补为主,臣则以泄为主。

臣以桑菊饮加上大承气汤调理娘娘和太子的病症,三日可止嗽,约五到七日痊愈。”

朱元璋侧耳听着胡翊的药方。

别的不懂,疗效这东西他懂啊!

一个要补月余,一个三五七日就能痊愈。

这还选什么?

自然要用女婿的方子啊!

可是太医们听了胡翊的话,面色一下变得极为惊恐。

纷纷站出来劝阻道:

“驸马爷,国母和太子殿下现在身子虚弱,已经体虚得很了。

用不得猛攻的汤药啊!”

太医们尽全力阻止,这也并非出自和胡翊作对,亦或者有什么私心。

他们是真的担心自己的脑袋啊!

照胡翊这么个治法,人现在身体已经很虚弱了,你还给他们用泄汤猛攻。

这样怕是会伤及脏腑,更加把病情变重。

甚至出现意外,要人的性命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毕竟人的身体虚弱之时,最该做的是补益,而不是泄体。

正常人的思路都是如此的。

治坏了娘娘和太子,自己等人不得跟着陪葬吗?

但还是那个问题,这个事情的关键是在断症那一步出了问题。

肺痨早期发作时,其实就是伤寒病的症状,正常治伤寒的药方就能见效。

所惧怕的是反复发作,病毒损坏肺脏。

所以就以最普通的伤寒药方就可以治疗。

比如胡翊开的桑菊饮,这就是烂大街的药方子。

哪怕你不用砂锅煎药,就以开水泡来当茶喝都可以治病。

大承气汤也是张仲景伤寒论里的方子,他也没有进行任何改进。

此刻太医们再如何劝阻,他也是这两个常见的方子混服。

所谓对症了,就能药到病除。

在胡翊看来,这就是一个很简单的事。

“标儿,你看呢?”

朱元璋本来都要叫胡翊给治了,又被太医们的满脸惊恐给拉回去了,心里在不停的反复着。

他一时间难以做决定。

朱标一想,吃了太医们一个多月的药了,这不也没好吗?

那为何不用姐夫的药方试一试呢?

再说了,姐夫治病救人,何时出过错?

治沐英的腿伤、治文氏嫂子的难产,再到军中把疮伤存活率从三成提高到六七成!

这样的猛人,不用他的药方,自己不是傻子吗?

朱标立即便表态道:

“父皇,儿臣想用姐夫的方子试试。”

说着话,朱标就习惯性的挪动脚步,站在了胡翊身边。

这几乎已经成为他下意识的举动了。

跟着姐夫站在一块儿,都令朱标觉得很安心。

马皇后一见朱标表态,就也开口说道:

“就先让驸马给我们诊治诊治吧,这毕竟是咱家的女婿。”

马皇后这话说的恰到好处。

一句毕竟是自家女婿,所以偏向他。

既化解了尴尬,又不至于伤到太医们的和气。

朱元璋就点着头道:

“那就先叫驸马治。”

太医们脸上依旧带着惊恐之色。

他们站出来反对胡翊,就是怕万一治出个好歹,关系到娘娘或是太子的性命时。

陛下大怒。

连带着他们的性命都不保。

就是害怕这个,所以顶着压力也要站出来跟胡翊唱反调。

偏偏陛下还是选了驸马爷的方子。

这帮太医们能不害怕吗?

陛下可是有名的暴脾气,又经常迁怒于别人。

想到此处,太医们额头上的汗珠都滚落下来了,一个个担忧着自己的脑袋,迈着沉重的步子出了坤宁宫。

胡翊就提笔开方了,而且十分随意的开起了医嘱道:

“桑菊饮就日常泡茶喝即可。

大承气汤,每日三服,两日止咳,五日痊愈。”

胡翊真的是一脸轻松。

因为这病在他看来,真的很好治啊。

只是无法除根罢了。

朱元璋看他表现的这样轻松,心里也跟着放松了些。

考虑到刚才又把太医们召来,跟胡翊在这里磨了一阵洋工。

他这会儿想起来也觉得不好意思。

也是怕女婿觉得自己不信任他,心里不舒服。

就迈步走到胡翊身边,将一只有力的大手搭在胡翊的肩上,想了想,说了句心里话:

“咱希望你明白,你岳母和标儿对咱来说,心里的份量极重。

咱还是要顾虑周全才是啊。”

胡翊也是有话直说,直接戳开了朱元璋的这一层心结道:

“岳丈不必顾及小婿的心意。

只要能把岳母、太子的病治好,就比什么都重要,叫太医们来会诊这是对的,小婿的心中没有微词,也不会觉得任何不适。”

胡翊又补了一句:

“惟愿病症不存,一家人平安和睦就最好了,我真是没有别的想法。”

朱元璋很激动。

高兴的同时,又想夸一夸胡翊,但他忽然想起这个女婿一直都是这样的懂事。

他夸女婿的这些话,反复就是那几套,说的自己耳朵里都快起茧子了。

一想到此处,他就拍了胡翊几下肩膀,使劲点了几下头,然后锤了他一拳。

男人的表达方式,大家都明白。

朱元璋已经把此事记在了心里,这就够了。

“回去看看静端去,也见见你爹娘。

出去了两个月,你也想他们了吧?”

朱元璋今日没有挽留胡翊在宫中吃饭。

只是在胡翊临走时,嘱咐了他一句:

“明日要上朝去,将处州之事详细奏报。

咱既要以此事震慑群臣,又要洗刷滕德懋的冤屈,将这案子做个了结。”

胡翊点着头。

处州宝钞案是该有个了结了。

说来胡翊也很无语。

朱元璋在位一共是31年。

在这31年里,搞出了洪武四大案,杀了十多万人。

自己穿越过来到现在,不过才洪武二年。

大案就已经办了两个。

人也杀了六七万!

去年一个大案,今年才刚开年,又一个大案。

真要是照这个进度办下去,一年一个,不得办出好几十个大案子来?

真到了那时候,只怕自己要变成杀神白起那样的人物,成了盖世杀魔胡翊了。

想想洪武四大案,太子朱标一人承办了三个。

现在洪武二大案,胡翊一人就给承包了。

这个魔幻的现实啊!

胡翊在出宫的路上,晃晃悠悠的,忽然就想起了这些事。

这么再一看,他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发生的变化已经是天翻地覆了。

出了午门。

长公主府的司正,已经带着护卫和马车在外恭候了。

司正相当于是公主府的管家。

太阳光下,象征着胡翊身份的金纹赤色马车停在那里,旁边是八名持斧的武士在那里守卫着。

“驸马爷,您总算回来了!”

大家看到胡翊时,都觉得亲切。

这也是因为胡翊的仁德所致。

他们两口子在府中生活,对这些下人们都极好。

府中之人若是生了病,胡翊看到也会提醒一下,受益的人有很多。

大家都很殷勤,体贴细致的侍奉胡翊回到长公主府。

在门口处下车,薛祥薛司正便过来悄声提醒道:

“驸马爷,殿下得知您今日回来,接了驸马府的老爷、夫人们都过来了。

说要给您一个惊喜。”

薛祥并非是要向胡翊透露此事。

此刻在胡翊面前,他说出了自己的本意:

“殿下这些日子,既要在宫中照看生病的小公主,又要为老爷和夫人的新宅子做修缮。

忙前忙后了许多日,我们这些做奴婢的都看在眼里。

殿下极为辛苦,驸马爷又是一路风尘仆仆的回京,小的们就想提前跟您说一声。

唯有您能让殿下开心些,您多哄着她呀。”

胡翊点着头道:

“我记下了。”

府上的司正能跟他说这些,说明他们真的把长公主府当成了自己的家。

他们在乎起公主和驸马的喜乐,也间接说明了这些人对于长公主府的归属感。

朱静端一直都有这样的魅力,能起到表率作用,然后激励到下人们。

胡翊就装作不知情,回到府上。

“静端,静端!”

胡翊嘴里一直喊着朱静端的名字,显得很急切。

朱静端身上还系着围裙呢,两只纤手上沾着面粉,听到呼唤后,立即从厨房里跑出来。

“回来了?”

二人相见,相视而笑。

朱静端笑面如花,胡翊则是站在那里嘿嘿嘿的一直傻笑着。

二人相视而笑,又相对无言。

画面就这样仿佛静止了似的。

其实,只要两人见了面,就一切都足够了。

一切想要向对方诉说的话,都藏在眼神里。

他们二人早已是一个眼神,便明白彼此的所思所想了。

相视而笑,便已足够互诉衷肠。

胡翊立即快步走过去,伸手搂住公主殿下的纤细腰肢,二人的额头贴在了一处。

当着府中这么多人的面,胡翊就在媳妇儿嘴唇上轻轻的“啵儿”了一个。

朱静端当即是两颊绯红,娇羞的轻轻拍打着他的胸膛。

“你快放开,这么多人看着呢。”

“不!”

“哎呀,你放开呀。”

朱静端俏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

“就不!”

朱静端都快羞哭了,声音嗲嗲,只好用细弱蚊蝇般的声音,娇嗔着求饶道:

“求你了,快放开嘛,人家还想要脸呢。”

胡翊这才放开,并在她精致的琼鼻上轻轻的用手指勾了一下。

“行,为夫的白日里就先放过你。”

说罢,胡翊又把嘴唇凑到朱静端的耳朵根,悄声说道:

“求饶的话要留着晚上再说哦,小调皮。”

“要死啦!”

朱静端的心如同小鹿乱撞一般,娇红的面容令她羞怯到了极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恰巧这一幕被大嫂陈瑛瞧见了,她又是个粗直的武人脾气,立即就开口取笑起来道:

“啧啧啧。

哎呦哎呦哎呦,快来看啊,光天化日,这朗朗乾坤呦!

嗨,我说这院子里就没个人出来瞧一瞧?看一看吗?”

朱静端急忙跑过来捂住她的嘴。

这时候大家就算看见这一幕,也不会出来打搅的。

也就是陈瑛这么个货,净是在关键时刻出来当电灯泡。

“哎呀,大嫂你快别提了。”

朱静端一脸的嗔怪,又瞪了胡翊一眼。

不过心里却是满满的幸福。

陈瑛还在跟她抱怨着呢:

“你看胡翊多会来事儿,这么好的男人,你还瞪人家。

唉,再一想到我们家那口子,就跟头牛一样,啥都不懂,我真想锤死他!”

“唉,说多了都是泪,大嫂心里羡慕你才是真的。”

柴氏这时候也从厨房走出来,看到了胡翊,立即开心地招呼道:

“翊儿回来了?”

胡翊应了声,立即过去问安。

然后他就问朱静端道:

“驸马府的亲眷按说不能进公主府的……”

朱静端白了他一眼,“又不是外人。”

胡翊这么说,是为了在爹娘的面前,点出朱静端这个孝顺儿媳的好心。

朱静端做的事当然是好事。

但胡翊还是要点出来一下,好让家人们知道她的好,心里也念着她的好。

胡翊这一点,柴氏多聪明的人,知道儿子是在暗示自己赶紧夸人呢。

立即就走过来,拉起朱静端的手开口道:

“静端这姑娘啊,被你娶到手,这真是咱们胡家修了不知多少年的福分。

可说呢,公主府这样高贵的地方,我和你爹已是来往多次了,说来真是要感谢静端。”

柴氏一谢,陈瑛也开始道谢。

胡惟中站在边上,三个女人一台戏,他插不上话。

憋了半天才开口,总算说了几句夸奖的话出来。

就在胡翊离家的这两个月里,朱静端在内城为他们置办了一处新家宅。

距离长公主府不到二百米,可以说是极近了。

旧的那套宅子胡惟中要卖,胡翊让他先攥在手里。

因为南京城这才刚开始扩建,越到后面规模越大,外城要一直扩建十几年呢。

过几年宅价会大幅上涨,那时候卖了,也能多留一笔养老钱。

临近晚上时,大哥胡显从东宫回来,抱着从大本堂接回来的胡令仪。

“哥哥!”

胡令仪跑过来一下跳到哥哥的身上。

刚被哥哥抱起来,胡令仪就提着鼻子狠吸了一口气。

哥哥的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药香味,十分的好闻,沁人心脾。

胡令仪搂着哥哥的脖子,可就不撒手了。

胡翊的脖子上,凭白多出个挂件。

关键是这个挂件,这半年来长势惊人,小妹现在已经长到他腰这么高了。

胡翊就抱着胡令仪举高高,一边举,一边使出了洪荒之力。

举了一会儿,擦着额头上的汗珠,胡翊不禁感慨起来:

“你再要是继续窜高,哥哥都快抱不动你了。”

胡令仪就天真的说道:

“那我不长了行吗?”

“我要在二哥的怀抱里一直待下去。”

说罢,她回头对柴氏央求道:

“娘,你们快别让我长了,给仪儿找根绳,把我拴上好不好?”

童言无忌。

胡令仪的话,引的一家人都开始发笑。

家庭的聚餐是胡翊最为快乐的时光之一。

当然,席间也要说一些公事。

大哥提起了堆肥的近况:

“春种前,我们施了底肥。

目前禾苗长势很好,刚刚二次追肥,都是按着你教的法子在做。

至于效果嘛,肥力确实是有的。

咱们拿肉眼就能看出来,原来的禾苗长到寸许高时,只有筷子细端那么粗。

施了底肥后,长出来的禾苗就如同筷子最粗的那一头,风吹着也不倒了。”

听到这些成果,胡翊很高兴。

施加底肥后,禾苗更加粗壮,不会轻易被凤吹倒了。

根系发达,自然吸收养分的速度就快,长势也快。

既能加快涨势,又能提升抗风效果,这就很好了。

胡显又提起了三种堆肥的具体差别。

“依着你制定的酸肥、碱肥与中合肥划分。

碱肥的效果都很次,证明是养分最低的。

酸肥恶臭难闻,施在田里容易烂根,其中又多虫卵。

即便活下来的禾苗,根部也很容易被虫蛀,但是酸肥对于叶菜又有极好的涨势。

或可专门用在叶菜上施用。”

最后胡显提到的中合肥,效果是最好的。

目前剩下七种配方的中合肥还在试验。

具体还要等到这季的稻子收了,按照产量来排序。

所谓碱肥,就是发酵时候兑的水少,发酵不充分的堆肥。

效力最差。

酸肥里面用的粪便会多一些,兑的水也多,会变得酸臭。

这两种堆肥的成本都最低,但是不好用。

中合肥,就要每日不停的观测温度和湿度。

湿度高了要加石灰,湿度低了要浇水甚至浇一点醋,以此来达到酸碱度平衡。

这样制作出来的肥料,与农书上记载的形状是一致的。

如膏泥一般,没有异味,效力也最佳。

胡翊又在农书的基础上进行了改进,使肥力在原来的基础上又能提高三四成。

而且大大缩短了制作堆肥所用的时间。

堆肥的事急不得。

酒精的进度,胡翊明日下了朝就要去工部问问。

和家人们欢聚过后,胡翊并不是一回来就可以躺倒着休息了。

明日早朝,还有处州府的事要善后。

详细的过程还要书写成奏章,明日呈上去。

忙着这些,胡翊不觉间看了一眼黄历。

如今已经是三月份了。

今年七月初七,常遇春暴卒在柳河川,这是大明史上的一大遗憾。

时间已经很紧迫。

他需要提早做出规划,想办法拯救常帅的性命。

常遇春这个人,对于朱元璋是及其重要的。

他在临死之前,曾嘱咐兵卒们要秘不发丧。

等到朱元璋得知他死去的消息后。

《明实录》记载道:讣闻,上哭之恸,辍朝三日。

然后亲率百官临丧,为其下葬,并且赐葬在钟山。

这样一个人,胡翊无论如何都是要救的。

不止是因为其对于朱元璋来说极为重要。

也因为常遇春送元人酒器,才促成了胡翊制出酒精的成果。

这算是一恩。

自然的,知恩当要图报。

再一点,胡翊也非常清楚自己的优势在哪里。

他的优势,从来都不在什么权柄、地位上。

什么皇帝的亲信、太子的大姐夫……

这些权位和身份固然很显赫。

但最终促成他一路向上攀爬,走到如今这一步的。

其实,归根结底都还是在他卓越的医术上!

医术是根,丢不得。

治病救人,才是根本!

不止要救马皇后和朱标。

还要救下常遇春,将来救下朱雄英。

胡翊非常明白,他的医术越高超,地位越稳固,性命也就越安稳。

洪武皇帝也怕死。

没有人愿意眼睁睁看着家人病逝!

医术在任何时候都有需求,即便是千古将相、王侯皇帝亦然。

故而,百医百愈,治病永远都是胡翊的招牌。

此刻,就该开始谋划去常遇春军中的事了。

当然,眼前的事,还是先将朱标和马皇后的肺疾先医好。

具体结果如何,用药两日后,其实就可以判定出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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