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侯拜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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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一个胡翊分成三份,蓝玉已有取死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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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封侯拜相
作者:
半颗西瓜
本章字数:
12448
更新时间:
2025-04-17

看罢这处吓人的营地。

接下来要参加徐达的军事会议。

顺着那夜徐达拦路的地方进去,一处规模庞大的兵营,就坐落在前方。

那就是徐达的驻地。

驻兵七万,对外宣称十二万。

常遇春率领百余骑在土路上飞驰,胡翊紧随其后。

将要到达营门时。

忽然听到在身后的崖壁上,有人弹着琴,正在放声高歌。

胡翊回头去看,觉得这个人影很是熟悉。

这不是二哥李文忠吗?

今日的李文忠,一身常服穿着,只以红绳束发。

他盘膝坐在崖边,腿上横着一床古琴,淡雅的琴声伴随他高昂、洒脱的歌声,在群山间回荡。

“冰弦挑碎玉壶光,铁甲犹沾大漠霜;

半卷残旗作琴穗,剑穗悬星照寒江。”

李文忠今日更像一名儒将。

似三江口纵火前的周郎,意气风发,弹琴高歌。

何文辉抱剑站在他身后,瞅见了胡翊,立即伸出手打招呼。

“曾挽雕弓射天狼,十万蹄声裂夕阳;

血染征袍非我愿,烽烟散尽即故乡。”

“指间沙,掌中枪,一弦一柱思华章;

塞上雪,江南浪,皆入苍茫宫商……”

还真别说。

听这歌声,竟令胡翊想起了另一首歌——“沧海一声笑”。

李文忠的歌声虽不及黄老爷子那样沧桑,却是高亢悠扬,自有一股味道和气势。

胡翊听着歌声,就沉醉进去了。

常遇春就没好气的吐槽道:

“你们这些年青人,净喜欢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等到李文忠一曲唱罢,他才收了瑶琴。

“妹夫!”

“常叔!”

李文忠、何文辉立即从高处下来,过来给常遇春见礼。

常遇春白了他一眼道:

“净整这些文绉绉、让人听不懂的鸟词!”

李文忠嘴上也不吃亏,回击道:

“常叔还不是一样,一个大将军总学人家木匠雕花,连陛下都说你的不是。”

“混小子!”

常遇春恼了,没好气的道:

“我那是大战之前捋一捋脉络,雕木头是为放松。”

李文忠立即说道:

“常叔雕木头是为了放松,我弹琴纵声又何尝不是。”

好吧。

常遇春一看管不了对方,只得作罢。

毕竟论指挥作战的本领,李文忠可不逊于他,他也只能在辈分上压制李文忠一头。

常遇春不想再自讨没趣,可他又担心胡翊被李文忠抢走,立即扯着胡翊就要走:

“保儿,我带胡翊先去见过徐帅。”

李文忠却说道:

“冯将军还未到,升帐议事不差这一会儿,不如常叔先行,留下我们兄弟叙叙旧。”

胡翊这时也开口说道:

“常叔,我与二哥、三哥许久未见,要不您先进营?”

常遇春一百个不放心!

他立即又叮嘱道:

“咱们当初可是说定了的,我把酿酒器送回去,你答应这次在我军中效力的。”

他是生怕胡翊变卦,被李文忠拐跑,因而又特地强调了一遍。

胡翊笑着说道:

“常叔放心,答应您的事,必定不会食言。”

有了这句话,常遇春总算放心了:

“那好,我先去见徐天德,你们马上跟进来。”

“二哥,三哥,好久不见。”

看到李文忠、何文辉,胡翊总算找到同龄人了。

和常遇春他们有代沟,胡翊在军营里怪闷的。

来了这里就不同,三人有共同话题聊,彼此间也更加熟悉。

李文忠送上一对上好的翡翠镯子,笑着开口道:

“你和静端的婚礼,我这个舅哥在外统兵打仗,回不去啊。”

他将镯子塞到胡翊手中,表达着歉意道:

“礼物虽然迟了点,这是二哥的心意,你替静端收下。”

李文忠送完礼,何文辉立即也凑上来,把一个镶嵌各色宝石的酒壶递过来道:

“西域人精制的酒壶,当做贺礼,送你了。”

胡翊知道他二人的脾气秉性。

所以伸手就接过礼物,连推辞都没有。

看到胡翊这样爽利的收下礼物,李文忠就搂着妹夫的肩膀,问道:

“在常叔的军营,不轻松吧?”

胡翊默认着笑了笑。

何文辉立即开口道:

“就还到你二哥那里去得了。

你二哥手下的人都服你,咱们兄弟在一块儿,还快活些。”

胡翊不知该怎样跟李文忠说。

他此番来到沈儿峪,最终的目的是为了挽救常遇春的命。

这件事总不能告诉李文忠。

他便托辞起来道:

“二哥、三哥,常帅前不久帮了我,实在是不好走。

而且曹擒龙伤了,现在身体需要调理,我一时走不开。”

“行吧。”

李文忠点着头道,“兄弟之间,便不勉强你了。”

何文辉听说曹擒龙垂死的事,追问道:

“老曹没事吧?”

“目前是救下来了,但还有风险,我不敢离开。”

何文辉立即郑重嘱托道:

“妹夫,你得好好把老曹救下来,他当初没少帮你二哥和我。

说来,也受过他不少的恩情呢。”

李文忠点着头道:

“是这样的。

既如此,你更要安心为他诊治,调你到我营中的事就先不提了。”

说话间,一身金盔金甲的冯胜,骑着白马已经到了营外。

在他身后,是傅友德和邓愈。

这些都是胡翊的老熟人了。

“驸马!”

傅友德下马来,立即见过了胡翊。

“傅大哥,多日不见,你还好吗?”

胡翊热情的跟他打着招呼,邓愈立即也是过来抱拳见礼。

“邓将军,不必多礼,令弟的伤势正在转好,再有两日就彻底脱离危险了。”

听闻此话,邓愈更是激动万分。

冯胜作为军中大将,平时跟李文忠一起作战的机会多。

他立即去问李文忠:

“李帅,这位便是驸马爷了吗?”

李文忠会意,过来为胡翊引见,二人又熟悉了一番。

人既然来齐,接下来就是升帐参议军事了。

徐达将大家请到中军大帐。

他的中军大帐之中,摆放着一张巨大的沙盘,整个甘肃、宁夏的山势缩略图形都在其中。

徐达清了清嗓子,这就正式开始了。

他开口道:

“去年八月,咱们攻破元大都,元朝彻底灭亡。

北元皇帝立即派扩廓领兵反扑,他们担心的是咱们站稳脚跟,他们将彻底失去中原之地。”

徐达手指着定西城的位置,开口说道:

“在诸位的联合策应下,咱们取得了战略性的胜利,扩廓反扑失败,如今退守定西城。

最近咱们接二连三焚烧元人的粮草,截获他们辎重。

如今元军失去后勤补给,退缩定西,唯有与咱们决一死战,但他们毕竟是受困的狮子,爪利牙尖,该如何以最小的代价歼灭扩廓,收复河西走廊?”

“这需要咱们大家一起来商议!”

军事上的事,轮不到胡翊发言。

常遇春、徐达、李文忠三人的思路,竟是出奇的一致。

徐达驻军的沈儿峪,对面十五里外就是定西城,扩廓的主力就在此处。

由徐达拖住扩廓主力。

李文忠、冯胜攻夺平凉,向扩廓左翼发动突袭。

常遇春、邓愈攻取会宁,向扩廓右翼发动突袭。

如此三路鲸吞,完成合围,好将扩廓彻底困死在定西城。

他们便把战略定下来了。

徐达笑着开口道:

“一旦我们三面合围,扩廓老贼便只能突围出去。

我已在沈儿峪战场挖了上百条壕沟,断了扩廓骑兵冲锋的优势。

如此一来,元军只能抛弃马背上的优势,与咱们地面作战,胜券便握在了咱们手里。”

众将们听到徐达的筹划,纷纷大笑。

明军早已做好充足准备,胡翊也很清楚,沈儿峪大捷明军会赢。

这自然就没有什么顾虑了。

说完了军事,徐达便提起了后勤的事,这其中伤兵的治疗更是重中之重。

“驸马爷。”

徐达向胡翊拱着手道:

“我营中七万步兵,常帅营中五万骑兵,保儿手下又有五万人马。

他们此次攻会宁、平凉,我部与扩廓死战,伤亡会极大,就都要靠你了!”

胡翊立即站出来道:

“诸位只管放心打仗,医治的事交给我。”

徐达赞许着道:

“只是你要劳累了。”

他拉着常遇春和李文忠,又和他们商量道:

“会宁离沈儿峪有80里,平凉离此200余里,转移伤兵不易。

战事一旦打起来,各地都有伤亡。

所以,本帅要令胡驸马分别到三处地方救治,先在沈儿峪,然后去会宁,最后到达平凉。”

徐达说完此话,就把目光看向了常遇春。

本来,一个胡翊是常遇春独享的。

现在却要分成三份,三处战场都要他去。

常遇春自然是不愿意的。

可他也知道,这么远的路,伤兵们很难转移。

胡翊不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去,最后会造成更多伤亡。

“算了,我吃个亏!”

大局面前,常遇春还是妥协了。

但他立即提出要求道:

“我就一句话,此战结束后,胡翊依旧跟着我,你徐天德再发什么将令我也不管了!”

众人听罢,哈哈大笑。

战事吃紧,约定好了总攻的时间,便要各自分散回营了。

胡翊拉住了傅友德,将一包药丸递了过去。

“傅大哥,药还得接着吃呢。”

傅友德不善言辞,情绪又都写在脸上,一脸的感激之情。

“谢了,兄弟!”

傅友德紧握着胡翊的手,道了一声珍重。

看到傅友德离去后,胡翊又拉起李文忠的手臂,为他诊脉。

“二哥,还是要少一些劳苦才是。”

胡翊又在劝他。

李文忠无奈地道,“已经听了你的话,改了不少坏毛病了。”

何文辉也笑着说道,“你二哥真改了不少呢。”

胡翊就又提起了他们家中的事:

“三哥,三嫂在家都好,托我给你传讯,叫你不要挂念。”

“二哥,姑父最近回凤阳去祭祖了,身子也都好,二嫂每日陪伴着景隆,都很平安,你放心吧。”

听说家里都好,何文辉就挺开心,唯一的遗憾就是吃不到烤肉。

他临走时还不忘记提醒胡翊:

“你到平凉来时,记得带上烤具,今日没吃到你的手艺,我可记着仇呢!”

李文忠就笑骂道:

“你这饿膈!”

他转头就对胡翊说道:

“你三哥最没溜儿,不过嘛,他的话你还是得听,记得来平凉的时候带上烤具,还要多带调料。”

好嘛。

胡翊本以为李文忠会说句正经话。

结果……又一饿膈!

送走了这两人,又跟邓愈、冯胜告别后。

徐达拉着胡翊走到一边,又特意开口问道:

“听说你制出的酒精,药效很厉害?希望你能大展神威,把将士们的存活再往上提高些。”

胡翊点着头。

徐达就又嘱咐道:

“伤兵营里不仅要治伤,还要维持秩序,最容易发生的就是混乱和踩踏。

唉,几乎每次都有这种事情发生,你要多多留意,管理好手下伤兵营。”

胡翊心中暗暗记下来,然后先和常遇春回营。

回到狼岔沟大营的时候,哨兵来报,说少将军回来了。

常遇春笑着说道:

“贤侄,我小舅子回来了,带你去见见。”

29岁的蓝玉正在马厩喂马。

常言道——“良将配宝马”。

军人们对于自己的坐骑,一向都是极为爱护的。

蓝玉不仅在喂自己的这匹马,还在帮着胡翊喂他的赤鬃黑狮子。

胡翊被常遇春领过来,终于见到了这位多年后的造反头子。

这是个脑子有些不太好使的家伙,敢在得胜回京的路上,指使手下兵将们攻打大明的城池。

蓝玉这已经不止是嚣张跋扈了,他这纯粹是属于脑子里面有屎。

胡翊对此人的评价并不高。

这次见了他也是一样。

蓝玉穿着一身特制的银蓝色战甲,在众军卒之中,如同鹤立鸡群。

此人长得颇为白净,但是面色阴鸷,带着一股凶戾之气。

按着辈分,他和常遇春一辈,胡翊还得叫一声蓝叔。

等到未来朱标和常婉成婚,蓝玉就成了朱标的舅舅。

胡翊私底下见了他,怕是也得叫一声舅舅。

常遇春立即过来介绍道:

“子昂,这便是胡翊,他是太子的姐夫。”

胡翊该有的礼数倒是不缺,拱起手来见礼。

蓝玉却是拿目光瞥了胡翊一眼,而后问道:

“这匹赤鬃黑狮子,是你的?”

“是我的。”

蓝玉点了一下头,又转过去继续看马。

只要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对此马的喜爱。

“将这马卖与我如何?”

蓝玉一开口就显得不悦耳。

常遇春则是脸色明显一黑,不等胡翊开口,立即怒斥道:

“混账!”

“这是太子赐予驸马的,你也配骑此马?”

蓝玉有些不耐烦起来,恼火的道:

“姐夫,将来太子娶了婉儿,我便是他舅舅。

胡驸马一个晚辈给长辈拜礼,难道不应该吗?”

常遇春一怒,手中的鞭子直接便抽了过去。

蓝玉闪得快,闪过这一击,立即说道:

“你在阵前打我打的嚣张,回到家中去,你看我姐不跟你急?”

常遇春气的破口大骂。

对于这个妻弟,他也是无可奈何。

他早年乃是土匪出身,常蓝氏是压寨夫人。

这二人都是脾气火爆的很,闹起矛盾来,常蓝氏是真敢跟常遇春玩儿命。

二人动手也是来真格的,闹起来那阵仗可就大了。

常遇春对于这个妻弟小舅子,有时候也是有心无力,管又管不住。

他只好过来赔不是道:

“驸马,休要见怪。”

胡翊当然不会见怪,蓝玉这人脑子里有屎,他早就知道。

“常叔,何必如此,您叫我驸马就太见外了。

蓝叔脾气虽然不甚好,倒是打仗勇猛,也是我大明的好儿郎啊!”

听到胡翊反夸起了蓝玉,常遇春越发觉得这个小舅子不成器的很,看着年岁跟他差不了多少的胡翊,心中一阵叹息。

这还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相比胡翊,他这个小舅子29年真是活到狗肚子里去了!

常遇春便恼火的道:

“也就是他还能打打仗,要不然的话,早将他军法从事了!”

说起来,这还是胡翊第一次见蓝玉。

上次在开封,蓝玉正在四处剿匪,没有见成。

这次倒是见到了。

就他这个德行,真是看着气人。

要知道,蓝玉比李文忠只小一岁。

跟李文忠一比,这俩就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蓝玉的插曲,胡翊并未深究。

他来到曹擒龙处,为他诊治伤势。

“怎么样,没有危险吧?”

胡翊问一旁的崔医士,崔医士答道:

“烧也退了些,退烧的药方您看看是否有问题。”

胡翊接过崔医士递来的药方,看过后赞许道:

“不错,正对症。”

崔医士激动的笑起来道:

“不耽误您的事就成。”

今日得了驸马爷一句夸奖,崔医士能激动的好几宿睡不着觉。

胡翊便来到曹擒龙身边,在床头坐下,询问情况道:

“曹叔,你觉得怎么样?”

疼痛肯定是避免不了的。

但是气胸和血胸的问题解决了,呼吸便没那么沉闷,体感至少好了不少。

曹擒龙一边道谢,感激的直说心里话。

胡翊便向他赔礼道:

“那日拔箭时,我说了些胡话,希望不会对你造成影响。”

曹擒龙听闻此言,只觉得惭愧。

他羞愧地说道:

“您的言论确实激怒到了我,可当我第二日醒来,才想明白您那是为了救我,不得不用那个法子。”

曹擒龙醒悟过来,胡翊这样刺激他仇恨自己,是为了集中他的意志。

因为在当时的危急情况下,一旦他意志涣散,沉睡过去。

那将永远陷入沉睡,再无法醒来……

曹擒龙现在很想再度向胡翊道谢,但他做不到。

“驸马爷,我还想问问,此次伤愈之后我还能重回战场吗?”

这还真不好说。

一场大伤过后,对体内元气会造成永久性不可逆的损伤。

以曹擒龙这情况,能恢复到原来的六七成就算不易,再上战场会异常吃力。

胡翊劝他此次病愈后,转到幕后去做事,沙场冲锋的事就算了。

听了胡翊的话,曹擒龙怔怔地呆住了……

这就是代价。

胡翊可以救命,但无法十全十美,令他如之前那样满状态复活。

即便是现代医学治疗下,受了这么重的伤也免不了后遗症。

得知沐英他们押解着辎重,明日才能到达沈儿峪。

胡翊就决定再留一日。

他此行的主要目的是救治常遇春。

可是说来奇怪,直到现在,他也未曾看出常遇春有什么不好的症状。

距离老常暴卒只剩下不足三个月了,可是胡翊到现在,也不知道他会因为什么病而死。

这就很难办了!

他决定亲自到中军帐去一趟,给常遇春把个脉看看。

但在中军大帐前。

蓝玉拦住了他,开口便道:

“我姐夫在军帐有要事,不要去打搅他。”

“是胡翊贤侄吧?”

常遇春的声音从军帐里传来,呵斥蓝玉道:

“驸马与旁人不一样,以后不要再阻拦他,我看你是皮痒了!”

胡翊这才进到帐中。

原来常遇春是在雕木头。

李文忠之前也说过,常遇春碰到大事需要梳理的时候,就会自己独自坐下,不停的雕木头。

胡翊也不想打扰他太久,开口便道:

“常叔,我观你面色不太好,想给你把个脉。”

常遇春笑着道:

“我能吃能喝,身强体壮的很,能出什么事?”

不过话虽这样说,他还是停下手里的活儿,将一只粗壮的手臂递了过来。

胡翊便开始诊脉。

两指搭在其脉门上,可是胡翊无论怎么诊,除了一点简单的胃病外。

常遇春的身体真的极其健康!

他是真的诊不出任何毛病来。

胃病是因为长期打仗,饭食粗糙,再加之吃饭时间不固定所导致的。

但这绝对不是致死的原因。

胡翊原先也考虑过一些,莫非是心脑血管疾病导致的暴死?

高血压高血脂?

可这次把脉过后,也没有发现有什么问题。

胡翊这下子就越发的纳闷儿,莫非常遇春得的是急性病?

如果真如民间野史传说的那样,得的是脱甲风,因为温差过大受到刺激导致的应激死亡。

那胡翊也救不了他!

常遇春看他面色阴沉不定,就笑着问道:

“诊出来是什么病了吗?”

胡翊摇了下头。

常遇春就笑着说道:

“你小子的医术,我信得过,许是现在病因还不明显,待下回见面你再给咱老常诊一诊就知道了。”

胡翊自然知道,这是常遇春宽慰自己的话。

既无收获,只得告辞。

“常叔,我明日到鹰嘴崖与徐帅会合,沈儿峪战事一开,过几日便到你营中来。”

常遇春点着头道:

“反正你小子得答应我,沈儿峪一战过后,你还得在我营中。”

“那是自然。”胡翊应道。

常遇春就哈哈大笑起来。

胡翊没有再打扰他想事情,径直就从军帐里走出来。

便在这时候,蓝玉叫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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