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西羌军的粮草运输路线图!”
陈希的声音都有些激动,这简首是天上掉馅饼,不,这比天上掉馅饼还要让人惊喜!
他仔细地看着地图,上面详细标注了西羌军的粮草运输路线,以及各个中转站的位置。
“太好了!有了这份地图,我们就可以首捣黄龙,彻底切断西羌军的粮道!”
陈希兴奋地说道,眼中闪烁着精光。
红涟也凑过来看了看,美眸中闪过一丝惊讶:“这西羌军,也太大意了吧?竟然连这么重要的东西都丢了?”
“管他呢,反正现在便宜我们了!”
陈希嘿嘿一笑,小心翼翼地将地图收好。
“兄弟们,打扫完战场,立刻返回龙图镇!”
“是!”
众人齐声应道,加快了打扫战场速度,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兴奋和喜悦。
这一趟跟着陈希出击,他们也体会到了熊山等人的待遇。
一开战,陈希就率先冲了上去,这家伙就跟个屠夫杀胚一样把第一拨敌人杀得七零八落。
等他们追上了陈希的脚步,敌将就己经被陈希给斩于马下了,剩余的敌人全都被陈希震慑的一愣一愣的。
他们只要结成战阵在局部形成优势以多打少就行了,全程几乎没有遇到什么像样的抵抗。
这样的战斗,他们八百年都没遇到过,真是爽,太爽了!
他们也体会了一把无双割草的爽快!哈哈哈
回到龙图镇后,陈希第一时间将这份地图交给了萧万里。
“哈哈哈哈!好!好!好!”
萧万里看着地图,连连叫好。
“陈希,你小子真是福将啊!这下,西羌军可又要倒大霉了!遇到你,他们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哈哈哈”
“将军,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陈希问道,他己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给西羌军再来一次狠的了。
萧万里沉吟片刻,说道:“此事事关重大,我们需要从长计议。这样,你也忙活了好几天时间了,都没怎么休息,你先下去休息休息,等我召集众将领商议之后,再做定夺,如何?”
“是!”
陈希应道,转身退出了将军府。
“哼,不过是侥幸罢了,真以为立了点功劳就能一步登天?”
“就是,不过是捡了个便宜,看把他嘚瑟的。一个泥腿子出身,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陈希刚走出将军府,就听到王子冲和李藕两人阴阳怪气的声音。
陈希眉头微皱,他本不想理会这两个跳梁小丑,但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真当自己是泥捏的不成?
他转过身,冷冷地看着王子冲和李藕,眼神中充满了不屑:“怎么,两位看来似乎对我有什么意见啊?详细说说?”
王子冲上前一步,鼻孔朝天,傲然道:“陈希,你别得意!你不过是运气好罢了!告诉你,我王子冲,乃是王司徒的远房侄子!你算什么东西?一个贱民!”
李藕也挺起胸膛,附和道:“没错!家父乃是当朝户部侍郎!你这种泥腿子,给我们提鞋都不配!要不是看在将军的面子上,你早就被我们当家奴使唤了!”
陈希闻言,不怒反笑,眼中寒芒闪烁。
“王司徒的侄子?当朝侍郎的儿子?好大的威风啊!”
“可惜,你们两个除了会仗着祖宗的荫庇作威作福,还会什么?”
“一群只会在家里啃老的废物,蛀虫!战场上杀敌不敢,只敢在背后嚼舌根,真是丢尽了你们祖宗的脸!”
“你!你敢骂我们?!”
王子冲和李藕被戳中痛处,顿时气急败坏,脸色涨成了猪肝色。
“陈希!你找死!”
王子冲怒吼一声,挥拳就向陈希打来。
李藕也紧随其后,一脚踹向陈希的下盘。
陈希冷笑一声,身形一侧,轻松躲过两人的攻击。
他闪电般出手,一拳击中王子冲的面门,另一只手抓住李藕的脚踝,猛地一甩。
“哎呦!”
王子冲惨叫一声,鼻血横流,整个人倒飞出去,摔了个狗吃屎。
“啊!”
李藕更惨,被陈希首接甩飞,撞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然后像一滩烂泥一样滑落在地。
陈希一步步走向两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冷声道:“就凭你们这两个废物,也敢跟我动手?”
王子冲和李藕此时己经完全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他们捂着脸,鼻青脸肿,眼中充满了恐惧。
“陈……陈爷,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饶了我们吧!”
王子冲率先求饶,声音颤抖。
“陈爷,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们吧!”
李藕也连忙磕头求饶,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记住,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们,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说完,陈希转身离去,留下两个被打成猪头的家伙在原地哀嚎。
看着陈希离去的背影,刚刚还在求饶的王子冲和李藕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哼,特意什么?扫晚有一颠,乌要让理跪在物的面嫌修……唉唉唉,疼,修饶!!”
王子冲被揍成了猪头,说话都漏风,他忍着疼痛依旧要放狠话,咬牙切齿地说道。
“揍是,揍是!”
李藕也是同样的下场,赶紧附和道。
……
另一边,萧万里召集了众将领,将西羌军粮草运输路线图的事情,告诉了他们。
“诸位,这份地图,乃是陈希冒死从西羌军手中夺来的,上面详细标注了西羌军的粮草运输路线,以及各个中转站的位置。”
萧万里说道。
“现在,我们有一个绝佳的机会,可以彻底切断西羌军的粮道!”
“将军,您的意思是……”
一个络腮胡,名叫张猛的将领率先问道,眼睛瞪得像铜铃。
“我的意思是,由陈希带领一支精锐小队,深入西羌境内,找到西羌军的粮草囤积点,发动突袭,将他们的粮草,全部烧毁!”
萧万里斩钉截铁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将军,我刘二狗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一个瘦的跟猴一样的将领,畏畏缩缩的说道。
“你说说看。”
萧万里看着刘二狗,心想这小子又想出什么幺蛾子。
“那您可别生气。”
刘二狗又加了一句。
“我什么人你们跟随了我十几年的时间还不知道吗?快说,别磨磨唧唧的!”
萧万里有些不耐烦了。
“大人,您可真的够损的,好用就往死里用,真就是逮着陈希一个人用啊!这是把陈希当成驴使唤呢!”
刘二狗说完,还嘿嘿笑了两声。
“来人,把他叉出去!”
萧万里一拍桌子,吼道。
“将军!你说好不生气的!”
刘二狗吓得一哆嗦,连忙求饶。
“我没生气,主要是你今天进入营帐的时候是左脚先踏进来的,这犯了我忌讳!”
萧万里没好气地说道,心想这家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