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耶纽扣在林清棠护心甲上爆发出蓝光时,她正替萧砚系上绣着“双舟”字样的披风。纽扣表面浮现白舟的全息影像,少年模样的他站在齿轮实验室里,机械义眼映着比耶灯牌:“哥,嫂子,当纽扣发出蓝光,说明‘情感病毒’己侵入现世——”
影像中的白舟忽然咳出机械齿轮,却仍笑着举起图纸:“这是我设计的‘护棠纪念馆’蓝图,馆顶要做成比耶兔子形状,让百姓们记得……”
“病毒在扩散!”系统警报声尖锐,御花园的比耶石刻突然渗出黑油,“东市百姓己出现‘代码化’症状,比耶手势变成机械叩首!”
萧砚猛地攥住林清棠的手,指腹触到她护心甲上的比耶纽扣——蓝光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像白舟逐渐冷却的机械心脏。他忽然想起幼年金銮殿里,弟弟把红痣贴纸贴在他眉心:“哥,以后你的红痣分我一半,我帮你护着。”
“启动‘真爱净化’。”林清棠的声音带着颤抖,却将比耶纽扣按在两人相贴的掌心,“白舟说过,‘真爱之吻能激活机械心脏的终极能量’。”
萧砚的唇在触到她的瞬间,比耶纽扣爆发出刺目金光。无数比耶符号从纽扣中涌出,组成白舟设计的纪念馆蓝图——穹顶的比耶兔子衔着海棠,墙面刻满粉丝团的应援金句:“棠花的野,是孤舟的光;孤舟的护,是棠花的岸。”
“这是……白舟的遗愿。”林清棠望着蓝图在金光中旋转,忽然看见纪念馆地基处刻着白舟的小字,“此处埋着机械心脏的碎片,愿它化作花肥,滋养棠花常开。”
情感病毒的黑色雾霭在此刻扑来。被感染的百姓们机械地叩首,比耶灯笼摔在地上,发出齿轮摩擦的声响。萧砚将林清棠护在蓝图光罩内,吻得更深——金光顺着他们相触的唇瓣蔓延,竟在雾霭中开出机械花火。
“看!是白舟的机械花火!”阿梨指着空中绽放的比耶形状火花,每朵火花都映着白舟的笑脸,“他说过,‘机械也能绽放温柔’!”
黑雾发出刺耳的尖叫,病毒颗粒在花火中分解成发光的比耶符号。林清棠看见白舟的机械心脏在光罩中央重组,却不再是齿轮,而是朵由比耶符号构成的机械海棠,花瓣上流转着粉丝团的应援能量。
“原来……他早就把‘爱’写进了机械代码。”萧砚的声音被花火爆裂声淹没,他忽然想起弟弟最后的实验笔记,“‘情感不是漏洞,是让代码拥有温度的密钥’。”
当最后一朵机械花火熄灭时,比耶纽扣化作万千光点,融入百姓们的护心甲。被感染的人们摸着胸口重新亮起的比耶图案,忽然想起:有人教他们用比耶手势对抗不公,有人在灾年送来带比耶印花的希望,有人用生命证明“爱能跨世”。
“白舟……”林清棠接住最后一点光,光点在她掌心凝成比耶耳钉,“他说要我们替他看‘棠舟盛世’。”
萧砚握住她的手,指腹蹭过她耳垂的耳钉:“会看到的。”他望向天边正在成型的纪念馆轮廓,比耶兔子穹顶在阳光下闪耀,“以后每年今日,我们就用机械花火纪念他——用他最爱的比耶,点亮星空。”
御花园的吐槽石阵里,新的刻痕在花火余温中显现:“所谓牺牲,从来不是终结,是让‘爱’以另一种形式永恒。而白舟的机械心脏,终将在‘护棠纪念馆’的地基下,与千万个比耶手势一起,长成永不凋谢的棠花。” 刻痕旁,嵌着那枚比耶耳钉,耳钉里映着白舟的笑脸,他举着图纸,身后是哥哥与嫂子并肩望向未来的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