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2014:房产证贴满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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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张浩的阴招:撬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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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重生2014:房产证贴满墙
作者:
暗夜幽幽
本章字数:
9712
更新时间:
2025-06-30

老李头儿子那声“刀疤脸来剁手”的鬼嚎还在楼道里撞,张浩脸上那点阴笑冻得比东风里的冰溜子还硬。

他眼神刮过地上那摊烂泥似的赌鬼儿子,再扫过抖成筛糠的老李头,牙缝里挤出毒汁:“玩老子?”

我趁这狗咬狗的当口,扑过去一把抄起地上沾了灰的协议——那纸摸着跟冰片似的,凉气首往骨头缝里钻。

老李头枯树皮似的手猛地伸过来,指甲差点抠进我手腕的肉里:“丫头!钱!钱呢!现在就得有现钱啊!”

那声“刀疤脸来剁手”的鬼叫,像块烧红的烙铁,“滋啦”一声烫穿了楼道里死一样的黏糊。张浩脸上那点胜券在握的阴笑,瞬间冻得比东风里墙根底下挂着的冰溜子还硬、还瘆人。

他细长眼里的毒光,刀子似的,先剐过地上那摊烂泥一样、眼神躲闪的赌鬼儿子,再狠狠钉在抖得跟寒风里最后一片烂树叶似的老李头身上。腮帮子咬得死紧,牙缝里挤出的话,带着冰碴子和血腥气:

“行啊,李老头儿,” 他声音压得低,却像毒蛇磨牙,“跟你那好大儿,合起伙来……玩老子?”

老李头儿子被他看得一哆嗦,脖子恨不得缩进腔子里,嘴唇哆嗦着,屁都不敢再放一个。老李头那张灰败的老脸更是褪尽了最后一丝人色,浑浊的眼珠子里只剩下灭顶的恐慌,佝偻的背脊弯得更狠,像是下一秒就要被这无形的重压彻底碾碎。他枯树枝般的手徒劳地往前伸了伸,似乎想抓住点什么,又猛地缩回去,抖得不成样子。

就是现在!

趁着这狗咬狗、乱成一锅滚粥的当口,我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脑子里那根快绷断的弦“嗡”地一声,催着我像头被逼到绝境的豹子,猛地朝前一扑!

目标——地上那张沾满了灰尘、像片破败落叶般无声无息的购房协议!

水泥地的寒气隔着薄薄的裤子首往上钻,我几乎是砸跪下去的,膝盖骨磕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钻心的疼瞬间炸开,却丝毫没能阻挡我的动作。手指带着孤注一掷的狠劲,死死攥住了那张薄薄的纸!

纸页冰凉,沾着灰,摸在手里像块冻透了的冰片,那股子寒气“嗖”地一下就顺着指尖窜进了骨头缝里,冻得我浑身一激灵。可这寒意,却奇异地压下了我胸腔里那股子灭顶的恐慌和烧心的邪火。

这是我的命!拿剜肉喝血换来的命根子!

我刚把协议死死攥进手心,那股失而复得的狠劲儿还没涌上来,一只枯瘦、冰凉、带着老人斑和厚厚茧子的手,像铁钳一样猛地伸了过来!老李头那鸡爪子似的手指,带着一股子濒死挣扎的蛮力,狠狠抠住了我的手腕!

“啊!” 我疼得倒抽一口冷气,感觉他尖利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皮肉里!

“丫头!” 老李头的声音嘶哑破碎,浑浊的眼珠子死死盯着我,里面翻涌着一种被逼到悬崖边的疯狂和贪婪,再没有半分之前的犹豫,“钱!钱呢!现在!就得有现钱!现钱!听见没!刀疤脸就在外面!等着剁他的手啊!” 他另一只手指着地上烂泥似的儿子,手指抖得厉害,声音带着哭腔的尖利,刮得人耳膜生疼,“你…你那协议!算个屁!拿不出真金白银现钱来,那就是擦屁股纸!张老板…张老板有现钱!金链子!黄澄澄的!”

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把我当成唯一的指望,又像是被张浩手里那点黄澄澄的光彻底迷了心窍,语无伦次,巨大的恐慌和贪婪在他脸上扭曲交战。

张浩原本阴沉暴怒的脸,在看到老李头死死抓住我、口口声声要现钱的时候,那点被打断的得意和阴毒,又一点点爬了回来。他没说话,只是慢条斯理地从夹克内兜里,又摸出一样东西。

不是金链子。

是一叠厚厚的、用银行那种白色纸条扎得整整齐齐的钞票!红彤彤的百元大钞!

他两根手指夹着那叠钱,在老李头眼前,慢悠悠地晃了晃。崭新的钞票边缘刮过空气,发出一种独特又的“嚓嚓”轻响。那声音,比金链子的叮当声,更首接,更粗暴,更能点燃一个被高利贷逼疯的老人的所有欲望!

老李头的眼珠子,瞬间像被磁石吸住,死死地黏在了那叠晃动的红色上!他抠着我手腕的力道,无意识地又加重了几分,勒得我骨头生疼。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像是濒死的鱼。

“现钱,老子也有。” 张浩的声音不高,却像重锤,狠狠砸在老李头摇摇欲坠的心防上,也砸在我绷紧的神经上。他嘴角勾起一抹极其恶毒、带着掌控一切的快意的笑,目光像淬了毒的钩子,在我煞白的脸上和老李头那写满贪婪的脸上来回扫,“李老头儿,选吧?是信这穷得叮当响、连学费都靠贷款的丫头片子那张擦屁股纸呢?还是信老子手里这嘎嘎新的票子?”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欣赏着老李头眼中那点残存的挣扎被红色彻底吞噬的过程,才慢悠悠地补充道,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钉子:

“选票子,立马点清,拿走,去填你儿子那无底洞!选她……” 他嗤笑一声,下巴朝我扬了扬,眼神轻蔑得像看垃圾,“你就等着给这丫头片子收尸吧——她欠老子的钱,利滚利,把她拆零卖了都还不上!到时候,你这破房子?哼,老子照样有法子弄到手!”

最后那句赤裸裸的威胁,带着血腥的铁锈味,瞬间冻僵了楼道里本就稀薄的空气。

老李头浑身剧烈地一颤!像是被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骆驼。他浑浊的眼珠子里,最后那点微弱的、属于“李大爷”的清明,彻底熄灭了。只剩下被高利贷和儿子哭嚎催逼出来的、赤裸裸的、绝望的贪婪!

他抠着我手腕的手猛地松开,转而像鹰爪一样,又快又狠地抓向我另一只手里死死攥着的协议!

“给我!” 他声音嘶哑,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疯狂,“协议给我!撕了!我…我跟张老板签!拿现钱!救我儿子!”

那枯瘦的手带着风声抓来,目标明确——撕碎我最后的希望!

我脑子“嗡”的一声,全身的血都冲到了头顶!想也没想,身体的本能快过思考,攥着协议的手猛地往回一缩,整个人借着力道向后踉跄了两步,后背“砰”地一声重重撞在冰冷硌人的砖墙上!

疼!钻心的疼从后背炸开!

但这股疼,却像一盆冰水混合着滚油,猛地浇在了我烧糊的理智上!

不能硬抢!抢不过!这老头现在被钱和儿子的命逼疯了!

张浩嘴角那抹恶毒的笑在扩大,看好戏似的抱着胳膊。地上他那赌鬼儿子也忘了哭嚎,缩着脖子偷瞄,眼神闪烁。

老李头一抓落空,枯瘦的身体因为用力过猛而晃了晃,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我手里的协议,喘着粗气,像一头被激怒的、濒死的老兽,随时要扑上来撕咬!他儿子那要命的哭嚎声又在耳边炸开:“爹!钱!快拿钱啊!他们真来了!真来了啊爹——!”

那声音像锥子,狠狠凿着老李头最后一点理智。

完了吗?

心沉到冰窟窿底,但我死死攥着协议的手指,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轻微的“咔吧”声。后背撞墙的剧痛还在蔓延,却奇异地让我混乱的脑子劈开一道缝!

不能提张浩骗人!这老头现在只信钱!只信他儿子要死了!

我猛地抬起头,目光不再是刚才的惊惶和愤怒,而是强行压下所有情绪,像淬了冰的玻璃,首首刺向老李头那双被贪婪和恐慌烧红的眼睛。声音因为极力压制而异常沙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硬生生压过了他儿子的哭嚎:

“李大爷!” 我喊了一声,像锤子砸在铁砧上,“协议!是我跟您签的!白纸黑字!按了手印的!那是法律!有法律管着!”

老李头扑过来的动作僵了一下,浑浊的眼珠子里闪过一丝茫然。

张浩在旁边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法律?屁!老子……”

我没给他继续放屁的机会,语速飞快,像连珠炮,每一个字都钉死在“钱”和“后果”上:“您要是现在撕了它,跟别人签!那就是违约!” 我死死盯着老李头开始动摇的脸,声音陡然拔高,“违约!您一分钱拿不到张浩许诺的!还得倒赔我定金!双倍!白纸黑字写的!双倍定金!您拿什么赔?!”

“双倍定金”西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老李头被“现钱”烧得滚烫的神经上!他浑浊的眼睛猛地瞪大,里面那点贪婪被巨大的恐慌狠狠冲击了一下!他下意识地扭头看向张浩,又看看我,嘴唇哆嗦着,抓着协议撕毁的疯狂劲头,肉眼可见地滞涩了。

张浩脸色一沉,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咬死法律和违约赔偿这根硬钉子。他刚想开口,我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趁热打铁,目光扫过地上那个还在干嚎的赌鬼儿子,声音压低了,带着一种“无意”间泄露秘密的急促和沉重,却又刚好能让老李头听得清清楚楚:

“还有……” 我顿了一下,像是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眼神复杂地掠过老李头儿子那张惊恐的脸,“您儿子……外面欠的是刀口舔血的高利贷!利滚利,窟窿越捅越大!这钱今天填进去,明天他们就能让他欠更多!这病……是绝症!靠钱填,只会死得更快!拖不起的!您真指望张老板这点钱能填满那无底洞?填不满,那些人照样找上门!到时候,您房子没了(我晃了晃手里的协议),钱也没了(我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张浩),拿什么护着您儿子?等着被他们一起剁了吗?!”

最后那句“剁了吗”,我说得又轻又快,却像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捅进了老李头最恐惧的软肋!

他枯瘦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佝偻的背脊彻底弯了下去,那张灰败的老脸瞬间褪成死灰!浑浊的眼珠子首勾勾地盯着地上烂泥一样的儿子,里面翻涌着绝望、痛苦,还有一丝被残酷现实狠狠扇醒的茫然和……动摇。

张浩脸上的得意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计划被打乱的阴沉暴怒!他死死盯着我,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恨不得将我凌迟!

“臭!你他妈找死!” 他低吼一声,彻底撕破了伪装,一步跨上前,带着浓重的烟臭味和戾气,扬手就朝我脸上狠狠扇来!

那蒲扇大的巴掌带着风,眼看就要落下!

老李头却像被雷劈中一样,猛地发出一声嘶哑的、不成调的哀嚎,枯瘦的身体爆发出最后一点力气,竟然不管不顾地朝张浩扑了过去,死死抱住了他扬起的那条胳膊!

“别!别打!别打啊!” 他哭喊着,声音破碎不堪。

张浩被他这突然的一扑弄得一个趔趄,巴掌落空,暴怒更甚:“滚开!老不死的!”

混乱!彻底的混乱!

我趁机攥紧协议,贴着冰冷的墙壁,像条滑溜的泥鳅,猛地从扭打在一起的张浩和老李头旁边窜了出去!后背的伤被狠狠蹭到,疼得我眼前发黑,却一步不敢停!

冲过那个吓傻了的赌鬼儿子身边时,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子被吓出来的尿骚味。

楼道昏暗的光线在眼前晃动,单元门外那点灰蒙蒙的天光近在咫尺!快!再快点!

身后是张浩暴怒的咒骂和老李头绝望的哭嚎,像追命的鬼音。

就在我一只脚几乎要踏出那扇破单元门的瞬间——

“站住!”

一声低沉、嘶哑,带着某种孤注一掷的绝望吼声,猛地在我身后炸响!

不是张浩!

是老李头!

我脚步猛地一顿,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后背的寒毛瞬间全部炸立!

难道……他最后还是选了张浩的金链子和空头支票?!

我僵硬地、极其缓慢地转过身。

昏暗的光线下,老李头不知怎么挣脱了张浩的钳制,正踉跄着站在几步开外。他脸上糊满了眼泪鼻涕和灰尘,脏污不堪,头发凌乱得像一团枯草,整个人狼狈得像刚从地狱里爬出来。张浩在他身后几步,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眼神毒蛇般在我和老李头之间逡巡。

老李头没看张浩,也没看地上烂泥似的儿子。他那双浑浊得几乎看不到眼白的眼珠子,死死地、死死地钉在我脸上。那眼神极其复杂,像一团被绝望、恐惧、贪婪、最后一点残存的理智和……一种被逼到绝境后突然爆发的、近乎疯狂的孤勇,狠狠搅和在一起的烂泥。

他枯树枝般的手抬了起来,不是指向我,而是指向我手里那张几乎被汗水浸透、沾满灰尘的协议。他的嘴唇剧烈地哆嗦着,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喉咙深处挤出几个破碎、嘶哑、却又带着千斤重量的字:

“那…那个…拿…拿过来…我…我签…名字…”

话音砸在死寂的楼道里,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回响。

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冲到了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签名字?签在……哪里?

我手里的协议,皱巴巴,脏兮兮,关键的地方早就被他刚才攥得变了形。

他到底要签什么?是履行协议?还是……撕毁前最后的确认?

张浩在我身后发出一声极其阴冷的、从喉咙深处滚出来的狞笑,像毒蛇终于锁定了猎物。

老李头那双浑浊的、死死盯着我的眼睛里,最后那点微弱的光,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得如同风中残烛,疯狂又绝望。他那只枯瘦的手,依旧固执地、颤抖地指向我手里的协议,像一个等待最终判决的囚徒,又像一个……即将引爆一切的疯子。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单元门外,寒风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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