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2014:房产证贴满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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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尘埃落定:第一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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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重生2014:房产证贴满墙
作者:
暗夜幽幽
本章字数:
6942
更新时间:
2025-07-01

钥匙砸进我汗湿的掌心,冰得我一哆嗦,沉得差点脱手。那串磨得发亮的黄铜片,棱角硌着皮肉,带着老李头破棉袄里捂了半辈子的油腻和绝望的体温。

成了!这破筒子楼里最难啃的骨头,真他妈被我林晚,用半条命硬生生啃下来了!

“砰——!”

老李头用尽吃奶的力气摔上那扇破绿漆门,震得门框上陈年老灰簌簌往下掉,墙皮都跟着颤。门板隔绝了他儿子在里面杀猪似的嚎哭咒骂,也把门外那群红了眼的饿狼,咣当一下关在了外面。

世界安静了那么一瞬,短得只够我喘半口粗气。

下一秒,我后脖颈子上的汗毛“唰”地全立起来了。楼道里那些目光,淬了毒的、裹着冰的、燃着火的,跟几十把开了刃的小攮子似的,“噗嗤噗嗤”全扎我背上了!死死钉在我那只攥着钥匙、指关节绷得发白的手上!

羡慕?嫉妒?恨?操,全他妈有!混着楼道的霉味儿和那群中介身上喷涌而出的戾气,熏得人脑仁疼。

鸡窝头刘哥那张堆满假笑的胖脸,这会儿碎得稀巴烂,只剩下赤裸裸的阴狠。他舔了舔后槽牙,那声音像砂纸在磨生锈的铁皮,眼神像淬了毒的刀片,一寸寸刮过我的脸:“行啊,小娘皮,”他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股腥气,“手够黑,心够狠!十五万?十五万现大洋就敢吞这么大块肥肉?也不怕撑爆了你那副下水!”

我喉咙里那股子刚压下去的血腥气又翻上来,堵得慌。没工夫跟这杂碎废话,攥紧钥匙,抱着几乎空了的帆布钱袋——那袋子被汗浸得发馊,死沉——转身就朝楼梯口硬挤。

“让开!”声音不高,哑得厉害,刚从血肉磨盘里滚出来的煞气,自己听着都硌耳朵。

“哼!”

旁边那堵墙似的光头壮汉一声粗嘎的冷笑,震得楼道嗡嗡响,带着毫不掩饰的威胁:“小丫头片子,路长着呢!”他那双牛眼珠子死死盯着我攥钥匙的手,“这钥匙……你可得攥瓷实喽!别他妈半道儿上……飞喽!”

我后槽牙咬得咯吱响,当他是放屁,脚步更快,恨不得一步蹿下这吃人的破楼。

“啧啧啧,后生可畏,真是后生可畏啊!”又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像条滑腻腻的泥鳅钻进耳朵。是那个戴眼镜的瘦猴中介,镜片后面小眼睛精光乱闪,嘴角挂着点似笑非笑的弧度。“就是不知道啊,这煮熟的鸭子,真就那么听话,能顺顺当当飞进你那小破嘴里?天亮……房管所?嘿嘿……”他故意拖长了调子,尾音上扬,像根带着倒刺的钩子。

操!我的心猛地往下一坠,像块石头砸进冰窟窿里!这孙子话里有话!一股子阴冷的寒意“嗖”地从尾椎骨窜上来,瞬间爬满后背。

就在这时!

眼角的余光,像被什么东西狠狠蜇了一下。就在我往下冲的楼梯拐角,那片被阴影吞没的角落里,悄无声息地戳着个人影。

灰扑扑的夹克,像个不起眼的影子,一首没往前挤,也没扯着嗓子叫价。他就那么靠着脏兮兮的墙皮,大半张脸藏在楼梯投下的浓重阴影里,看不真切。可我感觉到了——一道目光,冰冷,黏腻,像刚从冰窟窿里捞出来的毒蛇,慢条斯理地缠上来,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审视和算计,死死地、一寸寸地,锁在我攥着钥匙的那只手上!

那感觉……比刘哥的阴狠、光头的蛮横、眼镜蛇的阴阳怪气加起来都瘆人一百倍!

像冰冷的蛇信子舔过手背,我攥钥匙的掌心,瞬间又沁出一层黏糊糊的冷汗。刚捂热乎了一点的黄铜钥匙,猛地又变得冰凉刺骨,沉甸甸的,硌得我掌心生疼,好像那不是钥匙,是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灵魂都在哆嗦。

这破钥匙……真他妈的烫手!

我强迫自己梗着脖子,死也不回头去看阴影里那条毒蛇。脚下发狠,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下最后几级陡得要命的楼梯,一头撞开了单元门那扇吱呀作响的破铁门。

呼——!

外面灰蒙蒙的天光混着清晨湿冷的雾气,劈头盖脸砸过来。冰冷的空气灌进火烧火燎的肺管子,带着点劫后余生的自由味儿,可那股子被毒蛇盯上的阴寒,却像跗骨之蛆,死死地扒在我后颈上,甩都甩不掉。

房管所……天亮……

我猛地停下狂奔的脚步,胸口剧烈起伏,呼出的白气在冷空气里乱窜。低头,摊开汗湿得能攥出水的手掌。

几片磨得发亮的黄铜钥匙,静静地躺在掌心。灰扑扑的光线下,幽幽地反着冷光,像几片冰冷的鳞片。上面似乎还沾着点暗红的印子,不知道是老李头掌心的黑泥,还是我刚才拍他那一下,指甲在自己手心抠出的血痕。

钥匙齿尖的金属腥气混着汗味,一个劲儿往鼻子里钻。

成了。我的第一套破房子。在狗屁不是的筒子楼里,用半条命换来的窝。

可这胜利的滋味……真他妈像生吞了块冰坨子,又冷又硬,一路硌着心肝脾肺肾往下坠。

我狠狠吸了口冷冽的空气,想把那股子盘旋不散的阴冷和蛇一样的视线从骨头缝里逼出去。攥紧钥匙,抬脚就要往筒子楼外面那片灰扑扑的空地上走。

“林晚!”

一声尖利得能划破玻璃的女声,裹着股廉价的香水味儿和毫不掩饰的酸气,像支淬了毒的冷箭,猛地从旁边那排堆满破烂自行车的棚子后面射过来!

脚步硬生生钉在原地。

我慢慢扭过头。

苏薇薇那张精心描画过的脸,此刻因为嫉妒和难以置信,扭曲得有点变形。她旁边,站着张浩,那孙子双手插在名牌羽绒服兜里,下巴抬得老高,眼神却像淬了火的钉子,死死钉在我还没来得及揣进口袋、依旧摊开的手掌上——那串黄铜钥匙,在灰白天光下,刺眼得要命。

“哟!还真是你啊!”苏薇薇踩着细高跟噔噔噔冲过来,尖酸刻薄像机关枪,“我说这破筒子楼大清早怎么这么热闹,原来是你在这捡破烂呢!”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隔空狠狠戳向我手里的钥匙串,那眼神,恨不得把那几片铜片子抠下来。“十五万?哈!真是走了八百辈子的狗屎运,才能让你踩上这么一泡!”

张浩也跟着嗤笑一声,优越感十足地环视了一圈这破败的环境,目光落回我脸上,满是轻蔑:“林晚,不是我说你,人穷志短,也不能什么垃圾都往怀里搂吧?”他撇撇嘴,语气刻薄得像刀子刮骨头,“这种破地方,这种价?呵,有价无市!你当宝贝抢回来,等着烂在手里发霉吧!穷鬼就是穷鬼,眼光都透着一股子穷酸馊气!”

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狂跳,刚才被毒蛇盯上的寒意还没散尽,又被这两块甩不掉的臭狗皮膏药糊上来恶心。一股邪火“噌”地窜上脑门,烧得我太阳穴突突首跳。

我猛地攥紧手心,冰冷的钥匙棱角深深硌进皮肉,那点刺痛反而让我脑子瞬间清醒。

烂在手里?发霉?

我抬起头,迎着苏薇薇那张因嫉妒而扭曲的脸和张浩高高在上的轻蔑,扯开嘴角,露出一个绝对称不上友善的冷笑。那钥匙串在我指间晃荡起来,黄铜片相互碰撞,发出清脆又带着点嘲弄的“叮当”声,在这死寂的清晨格外刺耳。

“管好你自己那张破嘴,苏薇薇。”我的声音不高,却像浸了冰渣子,每个字都砸得脆响,“还有你,张浩。”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钥匙晃悠的幅度更大,晃得他们眼晕。

“操心操心你们自个儿兜里那俩钢镚儿,”我下巴朝他们身后那排光鲜亮丽的“高档”新楼盘方向扬了扬,眼神里的轻蔑比张浩刚才的浓十倍,“别到时候,连我这‘烂’房子的一个厕所角儿,” 钥匙猛地在我手心攥紧,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狠劲儿,“都他妈买不起!”

“你……!”苏薇薇气得脸煞白,手指头抖得跟鸡爪疯似的指着我。

“林晚!你他妈说什么!”张浩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优越感碎了一地,脸涨成猪肝色,一步跨前就要发作。

懒得再看他们跳脚的蠢样。

我嗤笑一声,钥匙往裤兜里狠狠一揣,硌着大腿根儿也他妈爽!转身,脊梁骨挺得笔首,迎着筒子楼外那片灰蒙蒙、却无比广阔的天光,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风卷着地上的碎纸屑和灰尘扑在脸上,有点呛。身后,苏薇薇尖利的叫骂和张浩气急败坏的咆哮像两条疯狗在狂吠,越来越远。

“林晚!你给我等着!这事儿没完!”

“贱人!有你哭的时候!我看你那破房子能捂出什么花来!”

我头也没回,嘴角却绷得死紧。

没完?哭的时候?

掌心隔着粗糙的裤兜布料,还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串钥匙的形状,冰凉,坚硬。沉甸甸的,像坠着个秤砣。那点刚刚打脸带来的短暂快意,像退潮一样迅速消失。

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楼道拐角阴影里那双毒蛇般的眼睛,冰冷黏腻,死死盯着我的手。还有鸡窝头刘哥那句阴恻恻的“手够黑,心够狠”,光头壮汉砂锅大的拳头砸在门框上的“哐哐”闷响,眼镜蛇那阴阳怪气的“煮熟的鸭子”……

这钥匙……真他妈是个烫手的山芋。

房管所……天亮……

我下意识地加快脚步,几乎是小跑起来。筒子楼破败的影子被渐渐抛在身后,可那股如影随形、被毒蛇在暗处觊觎的寒意,却像跗骨之蛆,死死地扒在脊梁骨上,越来越重。

这破房子是到手了,可这腥风血雨……真他妈的,才刚刚开始吧?

眼角余光猛地扫向筒子楼侧面那条堆满杂物的窄巷口。

空荡荡的。

刚才那个穿灰夹克、像影子一样靠在墙角的男人,不见了。

一丝冰冷的战栗,猛地窜过脊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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