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德眼看你被枪兵与狂战士前后夹击,圣旗骤然高举过顶,金色光芒如流水般缠绕旗杆:
“以主之名——『吾主在此(Luminosite Eternelle)』!”]
[刺目的圣光照亮港口,鸢尾花图腾在圣旗边缘燃烧,形成首径十公尺的圆形结界。
枪兵的诅咒长枪刺中光壁时爆出一串火星,狂战士的利爪抓上去则冒起白烟,两者竟同时被弹开数步。]
[“这是……圣旗?”Saber瞳孔骤缩,看着结界中浮现的天使虚影,握剑的手不自觉松了力道。
“这种神圣属性的宝具……难道是……?”]
[枪兵啐了口血沫,长枪拄地喘息:“哼,圣女级的从者吗?难怪能同时挡下狂战士和我的攻击。”
他身后的肯尼斯在阴影中皱眉——居然被挡住了,不过她的真名基本己经被猜到了,局势对自己还算可以。]
[结界内,你摸着肋骨的伤口喘气,星拿着棒球棍把你护在你身后。]
[贞德维持着圣旗结界,见你捂着肋骨喘气,竟还有空回头喊:
“Master!伤口疼吗?等结界撤了我用圣疗帮你处理!”]
[你靠在结界光壁上摇头,星则举着棒球棍挡在你身前,紧张地盯着外面:
“贞德你别分心啊!他们还在外面呢!”
话音刚落,狂战士就嘶吼着用头撞向光壁,震得整个结界都在晃。]
[“放心,这宝具的防御力可是EX级别的。”
贞德扭头冲你们眨眨眼,圣旗上的鸢尾花图腾越发明亮。
“当年我带着这面旗冲锋时,敌人的投石机都砸不穿呢!”]
[正当狂战士用头猛撞光壁时,天空突然炸响雷鸣般的狂笑:"哈哈哈哈!此等程度的攻防,在本王眼中不过是孩童互殴!"]
[突然征服王的战车冲过来,神雷缠绕的巨牛踏碎地面,战车骤然横亘在狂战士与结界之间。
亚历山大单足立于车首,披风在夜风中猎猎作响。
他猛地攥紧缰绳:
“手持圣旗的圣女,使枪的小子,还有冒黑气的疯狗——”
战车上的神威化作实质,压得空气嗡嗡作响
“本王在此命令:即刻停止无意义的争斗!若有气魄,便首面本王的挑战,而非进行围殴这种耻辱的行为!"]
[狂战士被神雷劈中肩胛,发出野兽般的咆哮;枪兵则挑眉将长枪拄地:“征服王的威风,倒是一如既往啊。”
亚历山大见状笑得更豪迈:
“不错!这才是值得本王注视的反应——至于你们身后藏头露尾的御主们。
莫非以为躲在从者身后,就能逃过本王的审视吗?”]
[正当征服王的声威震彻港口时,空中突然炸开比圣旗更刺目的金光。
吉尔伽美什悬浮于王之财宝的阵列中:
“啧,本王不过在圣杯边缘打了个盹,就听见野狗打架般的聒噪。”
他冷笑,宝具集群在背后如星轨旋转,
“你这粗野的杂种,也敢在本王的舞台上称王,是想献丑吗?”]
[征服王仰头大笑,神雷巨牛踏得地面迸裂:“既然如此,阁下难道没有身为王的气量吗?竟不敢爆出自己的真名?”
金闪闪闻言眯起猩红眼眸,己召唤一柄剑柄:“杂种,你该庆幸本王此刻没心情清理垃圾——”]
[这时他突然将视线投向贞德的结界,黄金瞳孔闪过讶异:
“哦?圣旗的结界?看来这次圣杯战争真是什么杂碎都能召唤出来……”
长枪突然从下方刺来,枪兵挑眉道:“Archer,要加入围杀吗?”]
[“杂种别把本王和你们相提并论!”金闪闪猛地展开十二道宝具光炮。
“本王只对能让宝具染上血的猎物感兴趣——比如那个和Saber长着同一张脸的赝品!”
光炮撕裂空气的瞬间,贞德的圣旗光芒暴涨到极致。]
[光炮如暴雨般砸在结界上,圣旗光壁却连涟漪都未泛起,鸢尾花图腾在金光中流转如常。
金闪闪猩红瞳孔骤缩,背后王之财宝轰然展开百道宝具阵列:“区区圣女竟敢挑衅本王的威严?!”]
[他正打算使用宝具的时候,远坂时臣察觉到连忙用最卑微的语气说:“吾王!请息怒!”]
[金闪闪头也不回:“杂修想死吗?也敢阻止我?”
“不敢!”远坂时臣继续用卑微的语气
“此刻动用对界宝具定会暴露身份!请您……请您暂且忍耐这等蝼蚁!”]
[王之财宝的光芒剧烈闪烁,金闪闪攥紧EA的手指青筋暴起。
最终他在令咒强制力下化作光粒消散,空中残留着雷霆般的怒吼:
“远坂时臣——你这卑躬屈膝的杂种,本王要把你的骨头磨成圣杯的祭品!”]
[卫宫切嗣见到又有机会,捂着流血的左肩,刚想捡起地上的狙击枪,却瞥见久宇舞弥趴在碎石堆里没了动静。]
[她后背的血迹己经浸透了整片衣服,脸色白得像纸,连呼吸都弱得看不见起伏。
切嗣拿枪的手猛地一抖,枪管砸在地上。]
[“御主,您的伤口必须立刻处理。”Saber扶住他摇晃的身体,“再拖延下去,您会失血过多。”
切嗣咬着牙往久宇舞弥那边看了一眼,又狠狠瞪向结界里的你。
最终却只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撤退。”]
[Saber一手切嗣,一手久宇舞,弥临走前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你一眼。
你靠在光壁上冲她笑,断剑还攥在手里,嘴角的血沫混着灰尘。
她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你时,你也是这样带着伤却笑得张扬]
[“走吧,Saber。”切嗣的声音带着疲惫,“圣杯战争……还没结束。”
Saber最后看了眼港口里对峙的众人,便带着他们去找爱丽丝菲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