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明直接全员飞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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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祥瑞破土与秽物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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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大明直接全员飞升了
作者:
陈心一
本章字数:
10330
更新时间:
2025-07-09

东宫偏殿侧间内,苏羽对着角落里那两袋散发着泥土清香的“祥瑞”种子,深吸一口气。一百两白银换来二十斤来自未来的希望,值!但现在,他需要让这希望破土而出,成为震撼整个大明的神迹,更要成为他白银之路的第一块坚固基石。

“柱子!” 苏羽扬声唤道。

“奴婢在!” 柱子几乎是立刻推门而入,小脸上满是兴奋和期待。他知道,太孙殿下又在做“神仙事”了!

“传林婉柔姑娘,再叫上两个手脚麻利、懂些农事的小太监。” 苏羽吩咐道,“带上小锄头、水桶,随我去御花园西北角那块地。”

“是!殿下!” 柱子一溜烟跑了出去。

不多时,林婉柔在一位中年太医的陪同下匆匆赶来。那太医正是新任代院使林贤,他面容清癯,目光沉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女儿被召入宫协助太孙殿下搞什么“堆肥”,对象还是秽物!这实在有违礼教,让他这个父亲怎能放心?他此来,名义上是关心女儿,实则想亲眼看看,这太孙殿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臣林贤(民女林婉柔),参见太孙殿下。” 父女二人躬身行礼。

“林太医,林姑娘,不必多礼。” 苏羽靠在软榻上,脸色依旧苍白,精神却好了许多。他目光扫过林贤,自然明白这位父亲的担忧。“林太医来得正好,今日正要借重令嫒的慧心巧手,也请林太医一同做个见证。”

林贤连忙道:“殿下言重了,能为殿下分忧,是小女的福分。只是…这堆肥之事,涉及…涉及秽物,恐污了殿下清贵,也…也不利于殿下玉体康复…” 他斟酌着词句,试图委婉劝阻。

苏羽微微一笑,带着孩童的纯真,语气却异常坚定:“林太医多虑了。老神仙所授之法,乃化腐朽为神奇之术,何来污秽之说?况且,此事关乎万千黎民能否吃饱肚子,岂能以区区小节论之?” 他搬出“神仙”和“黎民”两座大山,顿时让林贤哑口无言。

“父亲,” 林婉柔轻轻拉了拉父亲的衣袖,声音清脆而坚定,“殿下所言极是。女儿幼承庭训,亦知医者仁心。若此法真能增产粮食,活人无数,便是沾染些许尘土,又有何妨?女儿愿往。” 她清澈的眼眸中闪烁着一种林贤从未见过的、名为“责任”与“求知”的光芒。

林贤看着女儿坚定的眼神,心中五味杂陈,最终只得暗叹一声,躬身道:“既如此…臣…遵命。”

一行人很快来到御花园西北角。朱元璋划出的半亩地己被清理出来,旁边还挖了一个深坑,几个粗使太监正按苏羽之前的吩咐,将收集来的落叶、修剪下的花草、部分厨余菜叶一层层铺在坑底,每铺一层便覆盖上一层厚厚的泥土,动作虽然笨拙,却异常认真。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植物腐烂的混合气息,并不难闻,甚至带着点草木的清新,但林贤的眉头还是下意识地皱了起来。

苏羽在朱标的搀扶下(他坚持要亲临现场),坐在特意搬来的铺着厚垫的椅子上。他先是指点了太监们几句堆肥坑的覆盖和封泥技巧,确保能隔绝蚊蝇。随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旁边那半亩平整好的空地上。

“柱子,把东西拿过来。” 苏羽吩咐道。

柱子立刻小心翼翼地捧着那两个粗麻布袋走上前来,解开袋口。当深红的红薯块茎和滚圆黄澄的土豆块茎暴露在阳光下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被牢牢吸引住了。

“这…这是何物?” 朱标惊讶地问道。他从未见过如此奇特的根茎作物。

林贤也眯起了眼睛,努力在记忆中搜寻,却一无所获。

林婉柔则好奇地凑近了些,仔细观察着那些块茎的形态和新鲜的表皮。

“此乃‘红薯’与‘土豆’,便是孙儿梦中仙人所赐的救荒神物。” 苏羽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他拿起一块红薯和一块土豆,向众人展示,“老神仙言,此二物不挑土地,耐旱耐瘠,可煮可烤,甘甜饱腹,更关键的是——”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震惊的脸,“其亩产,可达数十石!”

“数十石?!”

“当真?!”

惊呼声此起彼伏!朱标、林贤、柱子、包括正在干活的太监,全都目瞪口呆!数十石!这己经超出了他们想象的极限!林贤更是震惊得忘了对“秽物”的成见,眼睛死死盯着那其貌不扬的块茎,呼吸都急促起来!若真有此等神物,那大明…大明将再无饥馑之忧!

“婉柔姑娘,” 苏羽转向林婉柔,语气郑重,“烦请你记录。今日,洪武十五年五月初八,于御花园西北角,栽种仙人所赐祥瑞:红薯十斤,土豆十斤。此乃大明祥瑞初种之日,意义非凡!”

林婉柔精神一振,立刻从随身携带的小布包里拿出准备好的笔墨和一本簇新的线装册子,郑重地在封面上写下《祥瑞栽种录》,随即开始详细记录:日期、地点、天气、土壤情况、种薯形态描述…字迹娟秀工整,一丝不苟。她专注的神情,仿佛在记录一件足以改变历史的大事——事实上,的确如此。

苏羽满意地点点头,开始现场指导栽种:

“红薯栽种:取健康块茎,斜切为块,每块需带一至二芽眼…切口需蘸草木灰以防腐…开浅沟,行距二尺,株距一尺…覆土一寸半即可…”

“土豆栽种:块茎切块,每块需有健壮芽眼…开穴深约三寸…芽眼朝上…株行距略大于红薯…”

太监们在林婉柔的指挥下,笨拙却无比认真地操作着。每一块种薯都被小心翼翼地对待,如同捧着稀世珍宝。朱标甚至也挽起袖子,亲自下地种了几株,引得旁边的太监们诚惶诚恐又激动万分。林贤虽然依旧站着没动,但目光紧紧跟随着栽种的每一个步骤,心中的震撼和疑虑如同潮水般翻涌。这看似简单的栽种之法,却蕴含着一种他从未接触过的、条理分明的“格物”精神!

当最后一株土豆块被泥土覆盖,所有人都长长舒了一口气,仿佛完成了一项神圣的仪式。看着眼前整齐的田垄,一股莫名的期待感在众人心中油然而生。

“浇水,要透,但不可积水。” 苏羽最后叮嘱,“日常照料,便按婉柔姑娘记录的章程执行。林太医,” 他看向林贤,“这堆肥坑与祥瑞田,便拜托您与婉柔姑娘一同照看了。尤其是堆肥坑,需定期检查封泥是否完好,内部温度如何,有无异味或虫害滋生,皆需详实记录在册。此乃消弭疫气、化腐朽为宝的关键,万不可懈怠!” 他再次强调了堆肥的科学性和卫生性。

林贤此刻心情复杂难言。亲眼目睹“仙种”栽种,那震撼和期许压倒了对秽物的偏见。他郑重躬身:“殿下放心!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负殿下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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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瑞初种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迅速在宫中隐秘地流传开来。亩产数十石的神物!这足以让任何听到的人心神摇曳。自然也传到了东宫另一处精致的院落——吕氏和朱允炆母子的耳中。

“什么?亩产数十石的仙粮?还种在御花园里?” 吕氏尖利的声音拔高,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嫉妒和不敢置信,“那野种…那病秧子走了什么狗屎运?又是仙人托梦,又是赐神药,现在连仙粮都弄来了?!” 她猛地将手中的茶盏掼在地上,摔得粉碎!滚烫的茶水溅湿了昂贵的波斯地毯。

朱允炆坐在一旁,手里捧着一卷《论语》,小脸绷得紧紧的,眼神里充满了委屈和不甘:“母妃…先生说过,君子不言利,当以仁德治天下…大哥他…他整日弄这些奇技淫巧、污秽之物…岂是圣人之道?父皇和皇祖父为何…为何如此偏爱于他?”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被忽视的失落。

“偏爱?哼!” 吕氏眼中闪过一丝怨毒,“还不是靠那装神弄鬼的把戏!允炆我儿,你才是嫡子!那常氏生的野种,不过是命硬罢了!”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愤恨,凑近儿子耳边,压低声音,如同毒蛇吐信,“我儿莫急。他那‘堆肥’,用的可是茅厕秽物!此等污秽不堪、有伤风化的东西,竟敢堂而皇之地堆在御花园!这便是你的机会!”

朱允炆茫然地抬起头:“机会?”

“对!” 吕氏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明日早朝,必有人以此事攻讦太子和你那好大哥!你只需记住,无论谁提起,你都要表现得痛心疾首!要大声疾呼,痛陈此等秽物堆积宫苑,有辱皇家威仪,违背圣人之训!更要暗示,此乃招致天谴、引发疫病之源!明白吗?!” 她用力抓住儿子的肩膀,“这是你挽回圣心,让你父皇和皇祖父看清那野种真面目的绝佳机会!”

朱允炆看着母亲眼中近乎疯狂的光芒,有些害怕,但想到父皇和皇祖父对大哥的宠爱,心中的委屈和不甘最终占了上风。他用力地点了点头:“孩儿…孩儿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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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奉天殿,早朝。

金銮殿上气氛肃穆。朱元璋高坐龙椅,面色沉凝,显然还在为河南灾情忧心。朱标侍立一旁,眉宇间也有忧色。百官山呼万岁后,按部就班地奏报着各种政务。

“臣有本奏!” 一个清朗却带着明显愤慨的声音响起。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都察院左佥都御史,清流领袖陈瑛手持玉笏,大步出班。此公年约五十,面容清癯,三绺长须,一身正气凛然,素以敢于首谏著称,也是腐儒中的顽固代表。

“陈爱卿所奏何事?” 朱元璋沉声问道。

陈瑛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吐出胸中块垒,声音洪亮,带着痛心疾首的意味:“臣要弹劾太子殿下失察,纵容皇长孙行荒唐悖礼之事,污秽宫闱,动摇国本!”

此言一出,满殿哗然!弹劾太子?!还牵扯到刚刚“神迹”病愈、深得圣心的皇长孙?!这陈瑛是疯了吗?

朱标脸色微变。朱元璋的眼睛则危险地眯了起来,一股无形的威压瞬间笼罩了整个大殿。

“哦?荒唐悖礼?污秽宫闱?动摇国本?” 朱元璋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却冰冷得让殿内温度骤降,“陈爱卿,你且细细道来。若有半句虚言,休怪咱不讲情面!”

陈瑛凛然不惧,挺首腰板,朗声道:“陛下明鉴!臣闻皇长孙殿下,以‘仙人托梦’为由,竟于御花园内,公然挖掘深坑,收集宫中落叶、杂草、乃至…乃至茅厕秽物堆积其中!美其名曰‘堆肥’!此等污秽腌臜之物,置于皇家宫苑,与琼楼玉宇、奇花异草为邻!秽气蒸腾,蚊蝇滋生!此非污秽宫闱为何?!”

他越说越激动,唾沫横飞:“更甚者!殿下竟召集宫女太监,甚至…甚至令太医之女林氏亲临秽物之地!此等行径,置皇家体统于何地?置圣人礼教于何地?!长此以往,秽气弥漫,必引疫疠横行!此非动摇国本为何?!臣恳请陛下,立即下令填平秽坑,严惩相关人等!并约束皇长孙,使其远离这等离经叛道、有辱斯文之举!专心圣贤之学,方为正道!”

陈瑛一番话,掷地有声,引经据典,将“堆肥”之事彻底钉在了“污秽”、“悖礼”、“祸国”的耻辱柱上!不少守旧文官听得频频点头,深以为然。勋贵中也有如蓝玉之流,嘴角勾起幸灾乐祸的冷笑。

朱允炆站在朱标身后不远,按照母亲的嘱咐,小脸涨得通红,努力做出愤怒和羞耻的样子,嘴唇翕动,似乎随时准备附和。

龙椅上,朱元璋的脸色己经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放在龙椅扶手上的手,指节再次因为用力而发白。他不在乎什么秽物污秽,他在乎的是有人竟敢借机攻讦他刚刚从鬼门关拉回来的大孙!更想借此动摇太子的威信!

“陈瑛!” 朱元璋的声音如同九幽寒冰,“你口口声声说秽气蒸腾,引疫疠横行。你亲眼所见?那坑中秽气,可曾飘到你都察院衙门了?!”

“这…” 陈瑛被噎了一下,但随即梗着脖子道:“陛下!秽物堆积,滋生疫气乃千古至理!何须亲眼所见?此乃常…”

“常理个屁!” 朱元璋猛地一拍龙椅扶手,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整个大殿嗡嗡作响!帝王之怒,如同火山爆发!“咱看你是读书读傻了!满口之乎者也,狗屁不通!”

他霍然起身,高大的身躯散发出恐怖的威压,鹰隼般的目光扫过噤若寒蝉的百官,最终死死钉在陈瑛身上:“你说堆肥污秽?招引疫病?好!咱今天就让你这腐儒开开眼!让你亲眼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污秽’!什么是真正的‘至理’!”

“王景弘!” 朱元璋厉声喝道。

“奴婢在!” 内侍总管立刻上前。

“传旨!移驾御花园西北角!满朝文武,有一个算一个,都给咱去!谁也不许缺席!” 他冰冷的目光扫过脸色瞬间惨白的陈瑛,“陈爱卿,你走在最前面!给咱好好看看!闻闻!看看咱大孙弄出来的东西,是不是像你说的那样污秽不堪,秽气冲天!看看会不会当场就让你染上疫病!”

“陛…陛下!臣…臣…” 陈瑛彻底慌了神,他万万没想到皇帝反应如此激烈,竟要当众“验货”!那秽物之地,他光是想想就恶心得要吐,如何敢去?

“嗯?!” 朱元璋鼻腔里发出一声威胁的冷哼,眼中杀机毕露,“怎么?陈爱卿刚才不是义正词严吗?现在怕了?还是说,你方才所言,皆是污蔑构陷?!”

“臣…臣不敢!臣…遵旨!” 陈瑛吓得魂飞魄散,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冷汗瞬间浸透了朝服。他知道,自己这次是踢到铁板了!皇帝这是要拿他杀鸡儆猴!

满朝文武面面相觑,心中惴惴不安。朱标眉头紧锁,担忧地望向御花园方向。朱允炆则小脸煞白,完全忘了母亲的嘱托,缩在人群后面瑟瑟发抖。

很快,以脸色惨白如纸、脚步踉跄的陈瑛为首,浩浩荡荡的文武百官队伍,在朱元璋冰冷的注视和锦衣卫的“护送”下,怀着各异的心情,朝着御花园西北角那神秘的“污秽之地”进发。一场关乎“秽物”认知、新旧观念碰撞、更是朱元璋为孙子强势立威的风暴,即将在御花园上演。

阳光正好,洒在刚刚破土、探出嫩绿小芽的红薯苗和土豆苗上,也洒在深坑表面那层被泥浆封得严严实实、寸草不生的“堆肥”封土上。林婉柔手持记录册,正和父亲林贤一起,仔细检查着封土的完整性,对即将到来的风暴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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