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兰手里拿着玉珏,准备悄悄出宫门的时候,被人从后面拉住了衣领,有些气急败坏:“谁呀!找死啊!"转过身后看清来人,脑袋瞬间低了下去,那嚣张的的气焰,瞬间没有了,甚至有些委屈巴巴的:“三哥~干嘛~”
那日苏不客气地在她脑袋上弹了一下,看她那急吼吼地模样,有些好笑:“你都是个大姑娘了,怎么一天到晚尽干些偷鸡摸狗地事。”
“去哪儿啊?,小公主~”
骨兰有些讨好的看着那日苏,不停的摇晃那日苏的手臂,眼睛不停的乱转,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哥哥给扶着坐下,手里还不停的给那日苏捶着肩膀,那殷勤的劲儿,让人看着就不怀好意。
“我就是想出去转转嘛,又不干嘛,三哥~”
“你不是刚回来?“
“我回来还没有给母妃请安嘛,正打算去呢,要不我们现在去吧。”
“走走走,三哥,快点儿”
那日苏在后面不紧不慢的在后面被她拖着走,嘴里也不紧不慢的说着:“母妃早知道你没良心,让我转告你,不用去了。”
骨兰勉强的笑了笑,就转身回自己院子了。
只有那日苏,含笑的看着她进了自己的院子,手里把玩着一块玉珏,眼神深沉,呵~真是有意思~
“主子”
“说”
“中原皇帝病重,太后临朝摄政,另外摄政王在前往封地途中,消失了。”
“消失了?”那日苏手里把玩着玉珏,眼神充满着玩味。
“继续盯着,至于消失的那个,不用管了。”
“那其尔那边呢?”
“一切照主子吩咐进行。”
“让多木暗中守着公主这边的动静,有故人来访。”
“是”
这边褚清然刚刚回到小破屋,石头就找来了,告诉褚清然东西他都己经准备好了,褚清然只好拖着疲惫的身体和石头去了管事的屋里,用之前赏赐下来的一些金银向管事的行了个方便。
“那你要快些,这要被发现了,不仅你活不了,我也活不了的。”
“管事的放心,一炷香时间就够。”
那管事的虽不知褚清然到底要做什么,但是只是职责上行个方便,况且她还给的这么多,就算不看在这些金银的面子上,总是要看在她一身医术的份上,再者,他还有胡大夫的关系,这胡大夫的面子总是要多给几分的。
在得到了管事的允许下,褚青然和石头两人偷偷摸摸的来到了关押公主的草棚里,白天的时候,褚清然就想着要给公主把脉看一下,但是白天人多眼杂,不方便,只能让石头去准备一些干净的衣物和食物来,自己再拿一些药材,晚上再悄悄地来给公主收拾一下。
褚清然让石头打着火把,背过身,站在一边,自己给公主褪去衣物,因为身上伤口太多,很多伤口的血迹己经沾紧了,只好用水简单的给公主做一些擦拭,软化掉伤口的血迹,在慢慢的将衣物褪去,就是这样小心翼翼,还是弄得公主轻哼出声,褚清然只好一边吹,一边小心的擦药。
等所有的伤都处理好了之后,己经过去了大半的时间,褚青然的额头都有些汗水渗出,看着己经收拾好的公主,褚清然才放下心来,她刚刚给公主看过了,公主就是由于过度受到刺激,才导致痴傻,其实这也算是保护自己了。
褚清然做鬼做久了,对人世间的情感早就没有了,一切只求随心就好,但是在看到公主被这般折磨的时候还是有些不太忍心,要人死便死了,不过是一时间的事情,何必这么折磨人呢。
公主己经怀孕七个月了,我们来的时间不过才不到一年,看样子北漠势必要吞下大元这块的骨头了。
褚清然遵照管事约定好的时间匆匆的赶回小破屋,并没有注意到后面睡着的公主,正盯着自己。
“你们可算回来,宫里出大事了。”
“出什么事了。”
石头刚刚跨进小破屋的门,就见到管事拿着灯笼,站在院子里来回的踱步,一看见他们就赶紧的迎了上去。
“听说是,宫里闯入了刺客,具体什么不知道。”
管事的也没满着,只是打量的看着两人,随后眼神严肃的告诉他们:“我不管你们今晚干了什么,但是你们今晚没有离开过,记清楚了。”
“管事的放心,今晚什么事我们都不知道。”褚清然赶紧开口保证道。
说完这边又叮嘱石头,让他赶紧回去,交代了明晚还在这里等她之类的,这几天她都的再去一趟,不然怕公主伤口会加重感染,好在公主被丢在这边,并没有让人严加看管,只是扔在这边自生自灭。
这样倒是给了褚清然方便,快速的进屋归置好了所有东西,正打算躺下,就听到了安然嫂嫂问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