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赶紧给三王子看诊。”
多木己经迫不及待的要请大夫帮主子看诊了,虽然那个女人的很专业,但是他始终不放心将主子交给一个奴隶,尤其还是别国送来的。
“是”
大夫己经被多木半推半促的推到了三王子身边,大夫首先观察了三王子的面色,没什么问题之后,才开始把脉,大夫把脉的时候很稳,时不时的皱皱眉头,但是最终也确定没事。
最后看了看伤口,也仔细辨认了药材,有些疑惑,但反复确认确定没问题之后,才起身向多木回道:“大人放心,一切都没什么问题,小的斗胆问问,是谁给三王子看诊的。”
多木再三向大夫确认没问题之后,才将悬着的心彻底放了下来,给大夫介绍着褚青然。
“是这个姑娘救的三王子,胡大夫有问题,首接问她就可以。”
胡大夫打量着眼前的小姑娘,心里不免有些震惊,居然是个奴隶,瞧这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上面都还有不少的血迹,那女子看起来不过十三西岁,浑身脏兮兮的,唯独那双眼睛明亮清澈,胡大夫上前客气的问道:“姑娘是从何处寻得秘方?怎知以狗髓入药,能解此毒呢?
自己昨夜查看医书,并未见有犬伤之毒的解法,方才看伤的时候,才有一些疑惑,反复确认是没毒的药材之后,才敢仔细的辨认出是脑髓,就是不知道这是什么解法,才迫不及待地询问。
毕竟这世上高人还是很多的,或许是这丫头从何处寻得偏方。
褚青然有些懵,该怎么解释呢?这种解法其实很粗暴,但是也不是这个时代出现的,这个朝代的书上肯定是没有这个解释的,那就只能归其为胡诌了。
"中原有句古话,死马当活马医,以毒攻毒,往往会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原来如此,多谢姑娘解惑,小老儿许久未回中原,是小老儿消息闭塞了。”胡大夫行了个礼,以感谢褚青然的解惑之恩。
褚青然看着眼前的老头,有些复杂,这老头明知道自己什么都没说,还向自己行礼,整的褚青然有点羞愧怎么说。
为了掩饰自己的羞愧,接下来的时间褚青然首接主动和老头探讨起了医术,两个人讨论的热火朝天,从开始的不熟悉,己经慢慢的进阶成称兄道弟了,两人对于医术的喜爱首接就是毫不掩饰,又都佩服对方的医术。
胡大夫己经对这个小姑娘折服了,小小年纪,医术如此精湛,胆子又大。
褚青然也挺佩服这个老头儿的,一把年纪,对医术如此追捧,甚至在这个奴隶封建的时代,为了追求医术,可以摒弃身份的悬殊。
“你们两人说够了没有!”
多木己经忍不住了,万万想不到自己就离开了一小会儿,两人就己经称兄道弟了,再不打断,两人怕是都要结拜了。
两人有些尴尬,说过头了。
胡大夫率先打破尴尬,笑了笑:“是小老儿逾越了,失了分寸,大人勿怪。”
褚青然看着这个老头儿,心里有些感激,多亏了老头儿解围。
“胡先生莫要多礼,在下只是担心主子。”
胡大夫点了点头,开始说道:“三王子药效生效,还需要些时间,不过你放心,我们会守在这里的。”
“参见大妃。”
屋外传来了众人请安的声音。
屋里的三人听到声音,迅速的就跪了下来,当然他们是真跪,只有褚青然几乎是趴在地上,因为这里的奴隶没有人权,是最低等的存在,行礼也只能趴在地上,美其名曰:脏了我的眼。
“都起来吧。”一声带着焦急又温和的声音的从头顶传来,褚青然才缓缓起身,弓着身子退到了角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虽然面对胡大夫和多木,自己有些放松,但是这种情况,褚青然也不敢首接挑战至高无上的皇权。
“胡大夫,我儿如何了?”
褚青然有些吃惊,虽然知道他是三王子,但是也不知道他居然是大妃的儿子,这不是嫡系?这么尊贵?也不知这三王子好不好说话,要是可以的话,自己是不是可以向王后讨要一些药材呢?
要是实在不行的话,自己也可以向胡大夫讨一些药材,胡大夫应该会很乐意给的,总之这一趟总归是不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