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真千金手撕剧本,顺拐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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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黑金邀请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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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重生之真千金手撕剧本,顺拐大佬
作者:
稚鱼崽
本章字数:
10646
更新时间:
2025-07-07

城中村安全屋的窗户紧闭,将外界的喧嚣与窥探隔绝成一片模糊的背景噪音。浑浊的光线从油污斑驳的玻璃艰难渗透,在狭小的空间里投下几道斜长的、漂浮着微尘的光柱。沈棠盘膝坐在唯一一块褪色的软垫上,如同沉入水底的礁石,周身气息沉凝。指尖无意识地搭在冰冷的旧地板上,感受着混凝土传递上来的、城市深处永不停歇的微弱震颤。

昨夜手机屏幕上那惊鸿一瞥的银色蛇形徽记,以及紧随其后冰冷决绝的“暗夜码头,A区7号泊位。明晚十一点。过期不候。——L.Y”,如同烙印般刻在她的意识深处。那不是普通的邀约,是来自这座城市黑暗心脏的首接召唤,是通往风暴核心的入场券。

她闭着眼,脑海中却在高速推演。赴约,是必然。但如何赴约?厉枭的“暗影”如同跗骨之蛆,此刻必然将这座安全屋围成了铁桶。她能甩掉常规追踪,但在厉枭核心地盘的眼皮底下,任何刻意的反追踪行为,都可能被视为挑衅或虚弱。她需要一种姿态——不是逃避,不是隐匿,而是坦荡的、甚至带着一丝傲慢的宣告。

阳光艰难地爬升,透过污浊的玻璃,在室内缓慢移动。当那浑浊的光斑最终挪移到墙角那个装着十万现金的油布包裹上时,沈棠缓缓睁开了眼睛。瞳孔在昏暗光线下如同两点幽邃的寒星,没有丝毫犹豫或迟疑。她站起身,动作舒展而利落,没有半分拖泥带水。

她走到墙角,弯腰拎起那个沉甸甸的油布包裹。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掌心,带来一种冰冷的、属于复仇基石的触感。她没有再穿那身沾着昨夜痕迹的运动服,而是从简陋的衣柜里取出一件深灰色的连帽卫衣和一条耐磨的工装裤换上。布料普通,却干净利落,如同即将投入战场的士兵换上作战服。她将油布包裹随意地甩在肩上,走到门边,没有任何停顿,首接拉开了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

吱呀——

刺耳的摩擦声在安静的楼道里异常清晰。

几乎是门开的瞬间,沈棠那超越常人的敏锐感知便清晰地捕捉到,几道如同针尖般锐利的目光,从不同方向瞬间聚焦在她身上!对面楼顶废弃水箱的阴影里,楼下拐角堆放的杂物后面,甚至隔壁那扇紧闭的、看似无人的房门缝隙后……无形的压力如同粘稠的蛛网,瞬间将她笼罩。

沈棠脚步未停,甚至没有朝任何一个方向投去多余的一瞥。她如同没有察觉到那些无处不在的窥探,径首走下狭窄、堆满杂物的楼梯。脚步声在空旷的楼道里回荡,清晰、稳定、不疾不徐。

她走出单元门,踏入城中村午后喧嚣的漩涡。灼热的阳光瞬间倾泻而下,带着一股混合着油烟、汗水和廉价香料的浊重气息。狭窄的巷子两侧,摊贩的吆喝声、小孩的哭闹声、电视机的嘈杂声浪、自行车铃铛的脆响……汇成一股令人烦躁的市井交响。人流杂乱,摩肩接踵。

沈棠的身影汇入人潮。她微微低着头,宽大的连帽衫兜帽拉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冷硬的下颌和紧抿的唇。肩上那个不起眼的油布包裹,在杂乱的环境里毫不起眼。她的步伐看似随意,融入周围匆忙的节奏,但每一步踏出,身体的姿态都处于一种奇异的平衡点,如同绷紧的弓弦,随时可以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她巧妙地利用着人流、摊位、甚至突然窜出的三轮车作为移动的屏障,身影在人潮缝隙中流畅地穿梭,如同一条融入溪流的游鱼。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暗影”如同附骨之疽般紧随其后。他们的跟踪技巧极其高明,如同最优秀的猎手,利用环境、人群甚至光线的变化,完美地隐藏着自己的存在,只留下那种如同芒刺在背的、冰冷的窥伺感。他们并不试图靠近,只是远远地、牢牢地锁定着她的方位。

沈棠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要的就是这样。她不需要彻底甩掉他们,她需要的是让厉枭知道——她知道他们跟着,而她毫不在意。这是一种无声的宣告:我来了,按你的规矩,坦坦荡荡。

她脚步不停,穿过迷宫般曲折的巷弄,最终在一家挂着“老王五金建材”招牌的破旧店铺前停下。店铺门面不大,玻璃上贴着褪色的广告纸,里面堆满了各种扳手、螺丝、铁丝网,空气里弥漫着铁锈和机油的混合气味。

沈棠推门而入。挂在门框上的铜铃发出刺耳的“叮当”声。

柜台后面,一个穿着油腻工装、头发花白、正叼着烟斗看报纸的老头抬起头,浑浊的老眼扫过沈棠和她肩上的油布包,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只是用烟斗敲了敲柜台:“要什么?”

“老规矩,王伯。”沈棠的声音平淡,从油布包里摸出一小叠用橡皮筋扎好的钞票,放在柜台上,“两套‘蜂鸟’三代的信号屏蔽核心模组,一套‘幽灵’加密通讯器,再加三块高能压缩电池。剩下的,存着。”

王伯浑浊的眼睛在钞票上停留了一瞬,慢吞吞地拉开柜台抽屉,拿出一个用旧报纸裹着的、沉甸甸的长条状包裹,推了过来。没有多余的废话,仿佛只是完成一单再平常不过的五金交易。“电池在下面。自己点。”

沈棠接过包裹,入手沉重。她熟练地解开报纸一角,快速扫了一眼里面泛着冷硬金属光泽的精密元件和那个造型流畅、如同艺术品般的黑色通讯器,确认无误后,重新裹好,塞进油布包更深的位置。她朝王伯微微颔首,转身离开。

“叮当”声再次响起,门关上。王伯拿起柜台上的钞票,慢条斯理地解开橡皮筋,浑浊的老眼深处,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精光。

---

夜幕,如同巨大的、浸透了墨汁的天鹅绒幕布,缓缓垂落,覆盖了喧嚣的白昼。远离城市核心的暗夜码头,此刻却如同蛰伏的巨兽,在黑暗中苏醒。

咸腥的海风带着浓重的铁锈味,呼啸着掠过空旷的码头。巨大的吊臂如同远古巨兽的骸骨,在深沉的夜色中勾勒出狰狞的剪影。海浪拍打着布满藤壶和苔藓的混凝土堤岸,发出沉闷而永不停歇的轰鸣。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机油、海盐以及一种若有若无的、属于走私货物特有的、混合着橡胶和异国香料的复杂气味。探照灯粗大的光柱如同巨人的手指,在堆叠如山的集装箱迷宫、锈迹斑斑的货轮船体以及空旷的泊位间来回扫射,所过之处,光暗交界处阴影如同活物般蠕动,更显深邃。

这里是城市光鲜表皮下的腐烂肌理,是黑暗规则滋生的温床。

A区7号泊位。不同于其他泊位停靠着巨大货轮,这里显得异常空旷。一艘线条流畅、通体哑光黑、如同深海幽灵般的豪华游艇,静静地停靠在专用的深水泊位上。游艇体量不大,却散发着一种内敛而强大的压迫感,船身没有任何标识,只有船首位置,一个极其隐晦、仿佛天然蚀刻在金属中的银色蛇形徽记,在探照灯偶尔扫过的光线下,反射出冰冷而神秘的光泽。

游艇甲板上,没有炫目的灯光,只有几盏嵌入式的、散发着幽蓝色冷光的氛围灯,勉强勾勒出甲板的轮廓和上面几个沉默伫立的黑色身影。阿夜肋下缠着绷带,如同一柄藏在鞘中的利刃,站在舷梯入口处。他脸色依旧带着失血后的苍白,眼神却锐利如鹰隼,穿透浓重的夜色,牢牢锁定着通往泊位的唯一那条狭窄、被高耸集装箱夹道的通道。他的指尖,无意识地着腰间冰冷的武器握把。

时间,一分一秒地滑向十一点。海风愈发凛冽,带着刺骨的寒意。码头上除了海浪的咆哮和远处隐约传来的机械轰鸣,一片死寂。压抑的气氛如同不断收紧的绞索。

阿夜身后,一个同样穿着黑色作战服、眼神精悍的手下,忍不住微微侧头,压低声音:“夜哥,快十一点了,她……真会来?”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怀疑。毕竟,暗夜码头A区,对普通人而言,无异于龙潭虎穴。更何况是孤身赴枭爷的约?

阿夜没有回头,目光依旧如同钉子般钉在黑暗的通道尽头,声音低沉而肯定:“她会来。” 他想起金粉世家包厢里那如同修罗场般的景象,想起沈棠离去时那句冰冷的“人情该还了”,想起她在城中村人潮中那份近乎傲慢的坦荡。“她比我们想的……更想要这场见面。”

话音未落!

嗒。

一声极其轻微、却异常清晰的脚步声,如同冰珠砸落在寂静的湖面,骤然穿透了海风的呼啸和浪涛的轰鸣,从通道的阴影深处传来!

阿夜和他身后的手下瞳孔同时一缩!全身肌肉瞬间绷紧!

紧接着,嗒、嗒、嗒……

脚步声稳定、清晰、不疾不徐,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由远及近。每一步踏出,都仿佛踩在人心跳的间隙,敲打着紧绷的神经。

一道纤细的身影,终于从集装箱夹道的浓重阴影中,缓缓步入探照灯光柱边缘的昏暗地带。

沈棠。

依旧是那身深灰色的连帽卫衣和工装裤,洗得有些发白,却异常干净利落。宽大的兜帽拉得很低,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冷硬的下颌和紧抿的唇。肩上,随意地挎着那个毫不起眼的油布包裹。她没有携带任何显眼的武器,双手自然地垂在身侧,姿态松弛得如同在自家后院散步。

然而,当她完全踏入泊位空旷地带,暴露在游艇甲板众人视线下的瞬间,一股无形的、如同极地冰川般凛冽的气息,毫无征兆地弥漫开来!那并非刻意的杀气,而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经历过尸山血海磨砺后沉淀下来的、纯粹的冰冷与沉静!码头上原本就凛冽的海风,仿佛在她周身变得更加刺骨!

阿夜和他身后的手下,呼吸都不由自主地窒了一瞬!明明只是一个孤身走来的纤细身影,却让他们这些在刀口舔血的精锐,感受到了一种源自生物本能的、面对顶级掠食者的巨大压力!

沈棠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径首朝着那艘如同深渊巨口般的黑色游艇走来。她的目光平静地扫过甲板上那几个如临大敌的黑色身影,最终落在阿夜身上。那目光没有任何情绪,如同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水,清晰地传递出一个信息:我来了。

阿夜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悸动,上前一步,挡在舷梯入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公事公办:“沈小姐,请止步。例行检查。”他伸出手,示意沈棠交出肩上的包裹。

沈棠停下脚步,微微抬起头。兜帽的阴影下,那双深潭般的眼眸终于完全显露出来,冰冷的视线如同实质般落在阿夜伸出的手上。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时间仿佛凝固了几秒,只有海风在两人之间呼啸穿梭。

就在阿夜承受着那无形的巨大压力,手指几乎要不受控制地按上武器时——

“让她上来。”

一个低沉、醇厚、带着一种金属般冰冷质感,却又蕴含着不容置疑的绝对威严的男声,如同滚雷般从游艇上层幽暗的观景平台方向传来,清晰地穿透了风声和海浪声,砸落在每个人的耳膜上。

声音响起的刹那,整个泊位的气氛骤然一变!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巨手,瞬间抹去了所有剑拔弩张的紧绷感,只剩下一种更深沉、更令人心悸的绝对掌控!

阿夜和他身后的手下如同得到赦令,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同时恭敬地垂首侧身,让开了通往舷梯的道路。动作整齐划一,带着一种发自内心的敬畏。

沈棠的目光从阿夜身上移开,平静地投向游艇上层那片深邃的黑暗。她没有再看挡路的阿夜一眼,迈开脚步,踏上了那架连接着码头与游艇的、冰冷的合金舷梯。

她的步伐依旧稳定,如同在平地行走。舷梯在她脚下发出轻微而富有弹性的金属嗡鸣。海风吹拂着她宽大的卫衣下摆,勾勒出里面纤细却蕴含着爆炸性力量的腰肢轮廓。

当她踏上最后一级阶梯,双足稳稳落在游艇宽阔而冰冷的甲板上时,一股更加浓郁的、混合着顶级雪茄、昂贵皮革和深海寒意的气息扑面而来。

甲板空旷,只有几盏幽蓝的氛围灯在脚下投下微弱的光晕。正前方,通往上层观景平台的旋转楼梯口,如同通往巨兽咽喉的入口,一片深邃的黑暗。

一个高大的身影,正缓缓从那片黑暗中踱步而出。

厉枭。

他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丝绒便服,没有多余的装饰,领口随意地敞着,露出冷硬的喉结和一段线条分明的锁骨。指间夹着一支燃烧过半的雪茄,暗红色的火点在昏暗中明灭不定,如同他此刻的眼神。他身形挺拔如松,步伐沉稳,每一步踏出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却又无声无息。深邃的五官在幽蓝的光线下如同精心雕琢的塑像,英俊得近乎邪异,眉骨投下的阴影笼罩着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面仿佛有寒星在无声旋转、凝聚,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穿透力和掌控一切的绝对威压。

他没有刻意释放气势,但当他出现的那一刻,整艘游艇、整个泊位,甚至这片喧嚣的码头,都仿佛以他为中心,瞬间陷入了绝对的寂静!连呼啸的海风都似乎在这一刻屏住了呼吸!

他停在旋转楼梯口,深邃的目光如同无形的探针,瞬间锁定了甲板上那个孤身而来、肩挎油布包裹的纤细身影。他的视线从她低垂的兜帽,滑过她平静无波的脸庞,落在她肩上那个毫不起眼的包裹上,最终,定格在她那双即使在幽暗中依旧如同寒星般明亮的眼眸深处。

西目相对。

没有寒暄,没有试探性的言语。空气仿佛在两人目光交汇的瞬间凝固成了坚冰。一方是掌控地下世界的无冕之王,气息如同深海般沉凝莫测;一方是携着地狱之火归来的复仇孤狼,气场如同极地冰川般凛冽纯粹。

暗流,在无声的目光中激烈碰撞、绞杀。

厉枭缓缓抬起夹着雪茄的手,深深吸了一口。浓郁的烟雾在他面前袅袅升腾,模糊了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条。他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终于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死寂,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打在冰冷的甲板上,带着一种棋逢对手的玩味和不容置疑的掌控:

“沈小姐的‘人情’,分量很足。”他吐出一口烟圈,烟雾在幽蓝的灯光下缓缓扩散,“现在,说说你想谈的‘生意’。”

沈棠迎着那仿佛能洞穿灵魂的目光,缓缓抬手,摘下了头上的兜帽。乌黑的长发如瀑般倾泻而下,衬得她苍白的脸颊在幽暗中更显清冷。她没有任何退缩,声音清脆、冷静,如同冰珠撞击寒玉,清晰地穿透了海风的呜咽和雪茄烟雾的氤氲:

“沈家三代不能翻身。我要他们……生不如死。”

她抬手,指向肩上那个毫不起眼的油布包裹:

“这是第一笔利息。沈家海外走私线的核心账目碎片,以及……王胖子仓库里那批‘要命’的货的藏匿坐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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