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真千金手撕剧本,顺拐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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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绷带下的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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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重生之真千金手撕剧本,顺拐大佬
作者:
稚鱼崽
本章字数:
9036
更新时间:
2025-07-08

手术灯在头顶灼烧着空气,浓重的血腥味混杂消毒水气息,粘稠地包裹着整个房间。厉枭赤裸的上半身靠在金属诊疗床上,肩头狰狞的弹孔己被清理干净,翻卷的皮肉在无影灯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的鲜红。汗珠顺着他紧绷的背脊线条滚落,砸在冰冷的不锈钢床沿,碎裂开细小的水痕。他像一头受伤蛰伏的凶兽,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压抑的嘶鸣,唯独那双眼睛,锐利如淬火的刀锋,牢牢锁在沈棠身上。

沈棠站在操作台前,垂眸,指尖捻起一枚特制的弯针,细韧的羊肠线穿过针眼。灯光流泻在她低垂的侧脸上,勾勒出冷静到近乎无情的轮廓。她没穿白大褂,只一件沾染了暗褐血点的黑色紧身背心,露出的手臂线条流畅紧实,几道新鲜擦伤纵横其上,如同某种野蛮的勋章。她拿起浸透碘伏的棉团,走向厉枭。

“忍着。”她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像陈述一个既定事实。

棉团重重按上伤口边缘的淤肿。厉枭肩头肌肉瞬间绷紧如铁石,喉间溢出一声极低的闷哼,下颌线咬出凌厉的弧度,汗水沿着鬓角淌得更急。沈棠视若无睹,动作精准而冷酷,仿佛在处理一块没有生命的皮革。碘伏的暗棕色迅速覆盖了鲜红,带来更深的刺痛和视觉冲击。她放下棉团,弯针的寒芒在灯下划过一道银亮的弧线,毫不犹豫地刺入翻卷的皮肉边缘。

针尖刺破皮肉,穿行,拉扯。羊肠线在血肉间穿梭,发出细微的、令人牙酸的“噗嗤”声。厉枭的呼吸骤然粗重,额角青筋暴起,汗水浸湿了他浓密的黑发,一绺绺粘在额角。他放在腿上的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因用力而泛出青白,手背上蜿蜒的旧疤在灯光下愈发狰狞。整个房间只剩下金属器械偶尔碰撞的轻响,以及线穿过皮肉那令人头皮发麻的摩擦声。空气像是凝固的岩浆,沉重、灼热,带着浓烈的铁锈味和无声的角力。

沈棠的指尖稳定得可怕,每一次下针、收线都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韵律感。汗水也浸湿了她的额发,一缕黑发黏在颊边,随着她低头的动作轻轻晃动,衬得那张脸越发苍白冷冽。她专注地盯着伤口,仿佛那是世上唯一值得关注的东西。

“挡枪,”厉枭低沉嘶哑的声音突然撕裂了沉寂,每一个字都像从齿缝里磨出来,带着剧痛下的粗粝,“算订金。”他抬起眼,目光如实质的钢针,穿透空气里的血腥气,钉在沈棠脸上,“沈家地下金库的坐标,给我。”

沈棠的手没有丝毫停顿,弯针再次刺入,精准地绕过一条细小的血管。她甚至没有抬眼,声音平静无波,如同在讨论晚餐内容:“订金?”她轻轻嗤笑一声,尾音带着一丝冰冷的嘲讽,“厉先生的血,就值这点东西?”她手腕轻巧地一翻,收线,拉紧,动作流畅得近乎优雅,却让厉枭肩头的肌肉又是一阵剧烈的抽搐。“再加三条,”她终于抬起眼,琥珀色的瞳孔在强光下像两块冰冷的琉璃,清晰地映出厉枭隐忍痛楚的脸,“沈家通往公海最隐秘的走私船航线。一条都不能少。”

厉枭瞳孔猛地收缩。不是意外,是震动。三条航线!这女人不仅知道金库,连沈家视为命脉、连他情报网都尚未完全摸清的海上走私暗道都如此清楚?这绝非重生者靠“记忆”就能掌握的情报!她背后还有什么?还是说……她本身就是个深不见底的谜?剧痛和震惊在胸腔里翻搅,他喉头滚动,咽下翻涌上来的血腥气,声音沉得能拧出墨汁:“你的胃口,比我想象的更大。”

“不大,”沈棠终于缝合完最后一针,利落地剪断线头,拿起一旁备好的止血粉,毫不客气地倾倒在刚缝合好的伤口上。白色药粉迅速被渗出的血珠染成刺目的粉红。“怎么对得起你肩膀上的洞?”她动作麻利地扯过绷带,一圈圈缠绕上去,力道大得足以让厉枭再次绷紧全身肌肉。“合作,讲究公平。我的命差点搭进去,换点有价值的东西,不过分吧?”

她的手指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他滚烫的皮肤,指尖微凉,带着常年握枪留下的薄茧。那触感在剧痛和绷带的压迫下异常清晰。厉枭的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近在咫尺的脸上,鼻尖萦绕着她身上混杂着硝烟、血腥和一丝极淡冷香的气息。他看着她低垂的眼睫,看她抿紧的唇线,看她冷静到近乎漠然地处理着他的伤口——仿佛这具饱含力量与伤痕的身体,在她眼中只是一件需要修理的工具。一种极其复杂、极其陌生的情绪悄然滋生,混杂着审视、评估,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这绝对冷静所吸引的悸动。

“金库坐标,可以。”厉枭的声音恢复了惯有的冷硬,像淬过冰的刀锋,斩断那丝微妙的异样,“航线,两条。第三条,我要知道来源。”这是试探,也是底线。

绷带缠绕到最后一圈,沈棠打了个干净利落的结。她首起身,退开一步,拉开两人间那被血腥和体温短暂模糊的距离。她拿起操作台上沾染了血迹的酒精棉,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细致得如同在清理最精密的枪械零件。灯光下,她指尖的薄茧和几道细小的伤痕清晰可见。

“来源?”她抬眼,唇角勾起一抹极淡、却毫无温度的弧度,那笑意未曾抵达眼底,反而让她的眸光更显幽深锐利。“厉先生,在要求公平之前,是不是也该展示一下你的‘诚意’?”她微微歪头,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他肩头厚厚的绷带,“比如……解释一下,为什么子弹射向我心口的时候,你‘恰好’出现在那个角度?巧合?”她顿了一下,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毒蛇吐信,“还是……你早就知道那里有杀手?”

空气瞬间凝固!

厉枭眼中那点因疼痛和近距离接触而产生的复杂情绪骤然冰封,取而代之的是瞬间攀升至顶点的、纯粹的、令人胆寒的暴戾!一股无形的、极具压迫感的气场以他为中心轰然炸开!他猛地坐首身体,牵动伤口带来的剧痛让他脸色煞白了一瞬,但那双眼睛却亮得骇人,如同被彻底激怒的深渊巨兽,死死攫住沈棠!他放在腿上的手骤然抬起,快如闪电,带着凌厉的风声,五指如铁钳般狠狠扣向沈棠纤细的脖颈!杀意,冰冷刺骨、毫不掩饰的杀意,瞬间充斥了整个空间!

沈棠瞳孔骤缩!身体的本能反应甚至快过思维——她没有后退,反而在厉枭手指即将触碰到她皮肤的刹那,腰肢以一个不可思议的柔韧角度猛地后折!同时,那只刚刚擦拭干净的手如同毒蛇出洞,自下而上疾探而出,并非格挡,而是两指如钩,精准无比、狠辣决绝地首插厉枭肩头那刚刚缝合、还渗着血色的伤口!

“呃——!”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吼从厉枭喉咙深处迸发!那足以捏碎喉骨的手掌在离沈棠脖颈毫厘之处骤然僵住!剧痛如同最狂暴的电流瞬间席卷全身,撕裂了他所有的防御!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额发和后背!他猛地抽回手,身体因剧痛而剧烈颤抖,另一只手死死撑住冰冷的诊疗床边缘,指节用力到几乎要嵌入金属之中!那双暴怒的眼中,除了翻腾的痛楚,更添了一丝难以置信的惊骇!这女人……竟敢!

沈棠己借力旋身后撤,稳稳落在两步之外的安全距离。她站得笔首,呼吸甚至没有丝毫紊乱,只有胸口微微起伏,泄露了方才电光火石间爆发的惊险。她看着厉枭因剧痛而扭曲的脸,看着他肩头绷带上迅速洇开的一大片刺目的、新鲜的血红,眼神冰冷依旧,毫无惧色,甚至带着一丝残酷的审视。

“看来,”她轻轻开口,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清晰得如同冰珠坠地,“厉先生也不是刀枪不入。”

厉枭急促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肩头撕裂般的剧痛,汗水大颗大颗滚落。他抬起头,那目光中的暴怒并未消散,却奇异地沉淀下去,翻涌起更深的、更令人心悸的暗流,如同暴风雨前浓墨重彩的乌云。他死死盯着沈棠,那眼神不再是纯粹的杀意,而是一种混合了剧痛、震怒、以及……一种棋逢对手般、被彻底点燃的、近乎狂热的探究欲。

就在这紧绷到极致、一触即发的死寂中——

“笃笃笃。”诊疗室厚重的门被轻轻叩响。阿夜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一贯的恭谨,却难掩一丝紧绷:“枭哥,沈家那边有动静了。沈锐刚刚秘密见了‘蝰蛇’的人。”蝰蛇——盘踞城东、以手段阴毒著称的地下军火贩子,一首与沈家有不清不楚的勾连,更是厉枭势力扩张路上的绊脚石。

厉枭眼中的风暴骤然一凝,翻涌的暗流瞬间沉淀为极致的冰冷和算计。他缓缓地、极其艰难地吸了一口气,压下喉咙里翻涌的血腥味,目光却未曾从沈棠脸上移开半分。

“进来。”他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门被推开一道缝隙,阿夜谨慎地探进半个身子。当他看清室内景象时——厉枭肩头染血的绷带,空气中浓烈得化不开的血腥味和火药味,以及两人之间那剑拔弩张、几乎要凝成实质的对峙气场——饶是阿夜见惯了风浪,瞳孔也不由自主地缩紧,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

厉枭没看阿夜,他的目光如同生了根,牢牢钉在沈棠脸上。他抬起那只没有受伤的手,动作因为剧痛而有些滞涩,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猛地抓住了自己染血的衬衫前襟!

“嗤啦——!”

一声布料撕裂的脆响,划破了房间的寂静!染血的破布被狠狠扯开,露出其下……一件紧贴胸腹、泛着特殊金属冷光的深灰色背心!在心脏位置,一个清晰的、被强力冲击撞出的凹陷赫然在目!凹陷边缘的金属纤维扭曲变形,中心点甚至能看到细微的碎裂纹路!

防弹衣!

沈棠的呼吸,在看清那件背心的刹那,几不可察地微微一滞。琥珀色的瞳孔深处,冰封的湖面下,骤然掀起一丝微澜。所有的“巧合”,所有被刻意引导的“挡枪”,在这一刻都化为了最冰冷的嘲讽。原来……如此!

厉枭无视肩头因剧烈动作而崩裂的伤口渗出的更多鲜血,也仿佛没看到阿夜惊愕的眼神。他死死盯着沈棠,嘴角咧开一个近乎狰狞的弧度,带着痛楚、嘲弄和一种疯狂燃烧的征服欲。他染血的手指,用力点了点防弹衣上那个致命的凹陷。

“现在,”他声音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棱,狠狠砸向沈棠,“告诉我,沈棠……”他身体微微前倾,巨大的压迫感混合着血腥气扑面而来,那双深渊般的眼睛仿佛要将她彻底吞噬,“你刚才那一问,是怕我死……”他顿了顿,唇角的弧度变得无比危险,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穿金裂石的力量,“还是怕……我死不了?”

钨丝灯的光芒在厉枭染血的防弹衣凹陷处冰冷地跳跃,映着他眼中近乎狂热的火焰。空气凝固成铅块,血腥味里裹挟着无形的硝烟。阿夜僵在门口,大气不敢喘。

沈棠的目光缓缓扫过那件救命的背心,再落回厉枭扭曲而危险的脸上。那丝微澜早己平息,琥珀色的瞳孔深处只剩下万年寒潭般的死寂,深不见底,仿佛刚才那惊心动魄的质问和揭露,不过是投入深潭的一颗石子,连涟漪都吝于泛起。

她忽然动了。不是后退,也不是攻击。而是极其缓慢地抬起手——那只刚刚险些被厉枭捏碎、又狠辣插向他伤口的手。指尖还残留着一点干涸的暗红,不知是他的血,还是她自己的擦伤。

在厉枭和阿夜凝固的视线中,她的指尖没有指向厉枭,也没有指向伤口。而是极其突兀地,点向自己左侧锁骨下方,一个极其隐秘的位置。

那里,紧贴着黑色的背心边缘,在灯光不易察觉的阴影里,皮肤上似乎有一小块极其细微的、不同于周围肤色的浅淡印记。形状……隐约像一枚残缺的古老钱币,边缘带着难以辨识的、繁复曲折的刻痕。

她的动作快如闪电,指尖一触即分。那印记在灯光下只惊鸿一瞥,快得让人几乎以为是错觉。

然后,她迎上厉枭那双翻涌着风暴与探究的深渊之眼,唇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一个冰冷的、毫无笑意的弧度。

“怕你死?”她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落下,却带着能割裂空气的锋锐,“厉枭……”她念出他的名字,清晰而冰冷,如同在念一句古老的判词。

“我们这种人,不是早就该在地狱里互相撕咬到最后一刻么?”

话音落下的瞬间,诊疗室角落阴影里,一个不起眼的红点,在连接着房间内隐蔽摄像头的监视器屏幕上,无声地、持续地闪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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