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日子,总是在不经意间被叩响。
一个寻常的午后,我正在后院练习“站桩”,这是仙殿功法中中最基础的功法,能让我更好地与天地灵气沟通。
“安和堂”的门帘被掀开了。
我以为是来看病的街坊,并未在意。但随即,一股沉凝如山、带着铁血硝烟气息的独特气场,笼罩了整个医馆。
这不是普通人。
只见堂中站着两位客人。为首的是一位老人,约莫七十岁上下,身穿一套洗得发白的旧式军装,没有军衔,但身姿笔挺如松,一双眼睛虽己年迈,却锐利如鹰,仿佛能洞穿人心。他身后,站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目光如电,气息内敛,浑身上下的肌肉线条充满了爆发力,显然是顶尖的军中好手。
“请问,是江修远先生吗?”老者开口,声音洪亮而沉稳,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威严。
我点了点头:“我是。二位是?”
老者没有首接回答,而是目光扫过我这间朴素的医馆,最后落在我身上,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与敬意。“老朽萧敬天。冒昧来访,还请江先生见谅。”
萧敬天!
这个名字,我虽久不问世事,却也从新闻中偶有耳闻。他是华夏军方硕果仅存的几位元老之一,一生戎马,功勋卓著,是真正的国之柱石。
这样的人物,亲自登门,所为何事,不言而喻。
看来,天龙大厦那一夜的余波,终究还是传到了不该传到的地方。
“萧老将军客气了。”我伸手示意,“请坐。”
年轻人搬来两张板凳,萧敬天坦然坐下,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江先生,我们是为谁而来,想必您心中有数。我们查了很久,赵天龙的覆灭,看似是商业行为,但其中的一些细节,却超出了常理的范畴。”
我没有说话,只是平静地为他们倒了两杯清茶。
萧敬天继续说道:“我们无意探究先生的过往与秘密。今日来,老朽只有一个请求,或者说,是代表这片土地上的人民,向先生发出的一个请求。”
他站起身,对着我,郑重地行了一个军礼。
“萧某恳请先生,能出手相助,为我华夏培养一批真正的栋梁之材!”
他身后的年轻人也随之立正,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激动。
我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口气:“我只是一个医生,一个父亲。不懂什么家国大事。”
“先生过谦了。”萧敬天目光诚恳,“当今世界,暗流汹涌,我华夏虽己崛起,但面临的威胁,远比普通人想象的要多。有些特殊的任务,需要特殊的人去完成。我们需要更强大的战士,来守护我们的国家,守护我们的人民。”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恳切:“守护这片土地上,千千万万像您和您女儿一样,渴望平静生活的人。”
最后一句话,触动了我。
我抬眼看着他,这位为国操劳了一生的老人,他眼中的赤诚,不是伪装。
我沉默了片刻。
两千年来,我在书籍和电视上中看到王朝更迭,看到过战火纷飞,看到过无数黎民百姓在苦难中挣扎。华夏能走到今天,是无数先烈的热血,用生命前仆后继的不畏生死的拼搏奋斗,才有这片土地现在的繁荣,和这片土地上生生不息的血脉。作为华夏的一员他骨子里流淌的血脉不允许他拒绝了!
如今,有人以守护人民的名义,向我发出了请求。
“我可以教。”我终于开口,“但我有三个条件。”
萧敬天眼神一亮:“先生请讲!”
“第一,我不入军籍,不授军衔,我只是一个编外的教习。”
“第二,我教什么,怎么教,由我决定,你们不得干涉。”
“第三,我的身份,必须是最高机密。除了你们二人,我不希望有第三个官方人士知道我的存在。”
“没问题!”萧敬天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我们完全同意!我们称呼您为……‘师’。军中,达者为师!”
我点了点头:“好。什么时候开始?”
“随时可以!”年轻人激动地接口道,“基地己经准备好了,就等‘师’您莅临指导!”
我沉吟片刻:“我每周,只去半天。我女儿,需要我陪伴。”
“半天……足矣!”萧敬天一锤定音,眼中满是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