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室的落地镜如冰面般冷冽，中央空调的风裹挟着消毒水味，却压不住空气中浮动的西柚香与汗水的清冽混合气息。JayJay立在镜面中央，黑发被汗水浸得微卷，几缕贴在额角，随着动作甩出细碎的光。（黑发是因为上次巡演前染的还没完全褪色…）
他身着黑色露腰训练服，每一个旋身都带着蝉联两届世界舞蹈冠军的利落与精准——左腿划弧时，腰线绷成流畅的弓，右腿屈膝跪地的瞬间，膝盖与地板撞击的声响轻得像叹息，全然不见丝毫滞涩。
我捧着冰水杯站在角落，杯壁的冷凝水在指缝间蜿蜒。他正在打磨新舞步的衔接段，每一次躯干的拧转都像上好的发条，精准到毫米，腰侧那道淡粉色旧疤在冷光下若隐若现，此刻却随着动作泛出浅红，像朵倔强的花。第七次完成整套动作后，他单膝跪地调整呼吸，汗珠顺着下颌线滚落，在地板上砸出星芒状的水痕，却依旧保持着舞者的优雅姿态，指尖撑地的弧度都透着专业素养。
“还在抠这个转身？”我走过去，将冰水杯递给他。他抬眸的瞬间，黑发下的眼睛亮得惊人，耳尖却因我的注视泛起薄红——即便身为舞台上的王者，在我面前仍会露出少年般的局促。
“嗯，”他接过水杯，指尖擦过我手背时带着滚烫的温度，“想把最好的版本给你看。”喉结滚动着灌下冰水，西柚香混着水汽扑面而来，训练服领口被汗水浸得半透，勾勒出紧实的肌肉线条。他突然伸手拽我，力道精准地将我扣在镜面上，黑发垂落遮住泛红的耳尖，“总盯着我看，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镜面映出我们交叠的影子。他的训练服衣角被空调风掀起，露出腰侧的旧疤，我指尖发痒，却被他扣住手腕。“逃不掉的，小朋友。”他的声音压得低哑，西柚香在近距离变得浓郁，混着汗水的咸，像杯加了冰的西柚汽水，刺激得人心跳加速。
“我才没有……”话未说完，就被他低头吻住。他的唇瓣带着冰水的凉，却又透着体温的灼，舌尖掠过我下唇时，带着不容拒绝的炽热。练习室的灯光在他发梢镀上金边，我望着他颈间晃悠的**“JY”项链**，突然想起他夺冠夜发来的视频——他站在领奖台上，黑发被镁光灯照得发亮，对着镜头比出“JY”的手势，说这是他夺冠的密码。
“这个动作……”我趁他换气时低语，指尖虚点他腰侧，“还疼吗？”
他动作一滞，随即笑起来，指尖揉着我被抵在镜面的手腕，力道放得极轻：“世界冠军的腰，没那么娇气。”话虽如此，我却看见他转身去放水杯时，腰肌有瞬间的紧绷——那是常年高强度训练留下的肌肉记忆，即便痊愈，仍会在极限动作后发出预警。
“JayJay，”我拽住他衣角，“其实可以不用这么拼……”
他回身蹲下来，与我平视，黑发垂在眼前，眼神却温柔得像水：“你知道吗？第一次夺冠时，我在后台哭了。”他指尖绕着我发梢打转，“那时就在想，如果有天能让重要的人坐在台下，我一定要跳出让她记住一辈子的舞。”
练习室的音响突然自动播放起他的夺冠舞曲，他起身拉我入怀，西柚香在舞步中流动，每一个托举都稳如磐石，每一次旋转都带着让人心安的力量。我埋在他颈窝，听着他胸腔里沉稳的心跳，突然明白：所谓王者的从容，是台下千万次打磨的结果；而他在我面前的纵容，是把最柔软的腹部暴露给我看。
“以后别总偷偷揉腰了，”我贴着他汗湿的训练服，“我会心疼。”
他的舞步顿了顿，随即收紧手臂，项链的银质吊坠蹭着我的脸颊，冰凉却带着体温：“好，以后疼了就告诉你。”
灯光渐暗，只剩下应急灯的微光。他坐在地板上替我揉被镜面硌疼的手腕，黑发在微光里泛着绒光，指腹着我手背的纹路：“下次来看我跳舞，带点西柚味的糖好不好？”
我望着他眼尾的笑纹，突然想起他夺冠采访里说的话：“舞蹈是用身体写的故事。”而此刻，他用舞步写给我的诗，藏着冠军的骄傲，更藏着对我毫无保留的疼惜与纵容。练习室的微光落在我们交叠的手上，西柚香与汗水的气息缠绕成结，那是比任何奖杯都珍贵的，属于我们的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