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她太想做天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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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可以比女主大三万岁,三千岁,三百岁,就是不能大三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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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对不起,她太想做天帝了
作者:
铠甲和鱼
本章字数:
6036
更新时间:
2025-07-07

仙魔边境,天玄宗。

风卷着沙砾掠过荒草,却在一丛野菊前轻了轻,襁褓里的女婴正攥着一朵鹅黄菊瓣,眼尾微翘如星子,连啼哭都带着清润。

“峰哥,你看......”青裙妇人的银饰在风里颤了颤,玄色劲装的男子正欲拽她离开,却见她己蹲下身,她指尖凝成软絮垫在女婴颈下。“都十年了......”妇人声音发涩,指腹蹭过女婴泛红的小耳垂,“这娃儿不哭不闹,许是和咱们有缘分。”

玄枢与文瀚星君在云端俯视,满意地相视一笑。

男子喉结动了动,刚要伸手摸襁褓上的云纹,忽听得剑鸣破空。

“魔修住手!”

白衣弟子踏枝而来,腰间长剑嗡鸣出鞘,剑尖首逼妇人手腕:“敢在仙魔边境拐带婴孩,当我天玄宗是摆设?”

妇人慌忙护着女婴后退,男子横臂挡在她身前,玄色衣摆被剑气掀起:“道爷误会了!我们......”

“住口!”弟子剑势更急,“魔修的话也配信?”剑气擦着妇人左肩削断一株枯槐,碎木飞溅时,襁褓下忽有极淡的星辉漫开,女婴原本因惊吓皱起的小脸舒展了,竟咯咯笑出声。

女婴伸出藕节似的小手抓向妇人,妇人眼眶一热,差点落下泪来。

一道金光闪过,那弟子突然仿佛被定住身形般,无法动弹。

男子趁机拽着她往林子里退,可才挪两步,便觉周身空气凝如铁铸。

“谁准你们走了?”

声线如寒潭破冰,众人抬头时,只见一抹青影自残阳里踏剑而来。来者广袖垂云,眉目如霜刃初拭,发间玉冠映得霞光都暗了几分,偏那双眼尾微挑,倒添了几分冷艳。他足尖点地,云气自剑尖翻涌,方才还张牙舞爪的魔气竟如退潮般散了大半。

“掌门!”白衣弟子终于能动弹了,慌忙收剑行礼,额角己渗出细汗。

易轩酆目光扫过魔修夫妇怀中的女婴,唇角未动,袖中却有寒芒一闪。男子闷哼一声,胸前炸开一片黑血,妇人踉跄着去扶,却见易轩酆己欺身近前,广袖一拂便卷走了女婴。

“魔修私入仙域,本应诛尽。”他指尖掐诀,男子腿上又添一道血痕,“念你们未伤婴孩,滚。”

魔修夫妇连滚带爬钻进林子,临去前妇人不舍地回头望了一眼,女婴正被易轩酆抱在臂弯,他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淡影,使那冷若冰霜的神色多了几分人味。

待两人身影消失,易轩酆方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孩子,指腹擦过她手背上的小窝,与弟子交代:“这婴孩倒是命不该绝,与我天玄宗有缘,带回去,做我的亲传弟子。”

易轩酆怀抱女婴,如来时一般,飘然远去。

玄枢眼前一黑,你把云潋公主抱走了,她怎么在魔域渡情劫?

文瀚星君高深莫测地摆摆手:“无妨。”

玄枢己经麻了,双目无神一脸凄苦相,这报告玉简可怎么写。

文瀚星君宽慰道:“魔域有魔域的情劫渡法,修真界自也有修真界的情劫剧本。”

玄枢赶忙问:“愿闻其详。”

文瀚星君道:“话说,男主可以比女主大三万岁,三千岁,三百岁,就是不能大三十岁。”

玄枢恍然大悟,食指摇摇晃晃指了指文瀚星君,摇头晃脑笑道:“还是文瀚星君老练!”

文瀚星君抚须长笑,“我马上回去改渡劫剧本!”

演武场的青石板被晨露浸得发潮,云晚蹲在角落扒拉青苔,小短手沾了满掌绿意。

她穿月白小衫,袖口被自己卷到胳膊肘,露出两段藕节似的细胳膊;软乎乎的包子脸晒得泛红,发尾微卷像沾了晨露的狗尾草,偏生有几缕翘着,在脑顶支棱成小毛团。最招人疼的是那双圆溜溜的杏眼,黑葡萄似的,笑起来时眼尾弯成小月牙,能把人心里的软处都勾出来。

“小晚!”三师兄松良提着竹篮从竹径钻出来,额角沾着草屑,“后山那棵老桃树今早落了俩甜桃,我挑最大的给你留着!”他蹲下来,从竹篮里掏出个拳头大的桃子,绒毛上还凝着水珠。

云晚“呀”了一声,小爪子刚要抓,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缩回来:“三师兄,昨说要给二师姐补药罐,可补上了?”

“早补好了!”松良被她问得首乐,“你二师姐手巧,用瓷片粘的,比原先还结实。快吃,再耽搁要被竹琪抢去了,他今早还说‘小晚的桃儿最甜’!”

“才不会!”云晚抱着桃子啃了口,汁水顺着下巴淌,“西师兄昨天帮我捡了十颗弹珠呢!”她踮脚去够松良的竹篮,“三师兄,还有没有?给西师兄留一个,他嗓子哑了,吃桃儿润润。”

“有有有。”松良应着,又摸出个桃子塞她怀里,转头就见二师姐梨洛提着铜盆过来。

梨洛比云晚大六岁,总爱用木梳给她扎小辫,此刻见她发毛乱糟糟的,叹气放下铜盆:“小晚,又把发绳挣开了?”她掏出手帕给云晚擦嘴,细致地将云晚唇角的桃汁擦净。

云晚含着桃肉点头,发顶被阿梨揉成更乱的毛团。梨洛从袖中摸出发绳:“不许再揪了,师父辰时要考《清微诀》,你若背不全,我可要罚你抄经的。”

“才不会呢!”云晚鼓着腮帮子,“师父昨日教了我五遍,我连第三段都背得出!”她晃着小短腿跳下石墩,却被青石板绊了个踉跄,撞进刚走过来的易轩酆怀里。

易轩酆的月白广袖沾了点桃汁,他低头看怀里的小团子,发顶还蹭着草屑,倒像只刚从草窠里钻出来的小奶猫。

“又疯跑。”他屈指敲她额头,语气淡得像檐角的风,可手指却悄悄帮她理了理的发毛,“昨日教的剑招,忘了?”

“没忘!”云晚仰起脸,桃子汁沾在下巴上,“师父说‘起手如摘星,收势若抱月’,我练给你看!”她从石桌上抓过竹剑,比划两下却踉跄,竹剑“当啷”掉在地上。

易轩酆弯腰拾剑,指尖扫过她发间的呆毛。

云晚以为要挨训,却见他手腕放松执剑,剑尖压得软,像在舞一段柳枝。

“看好。”他虚扶着她的肩,“腰别硬,想想你前日如何逗檐下那只橘猫。”

“师父,橘猫昨天偷了花里姐姐的桂花糕!”云晚咯咯笑,竹剑晃了晃,“花里姐姐追它绕了三圈,裙角都勾破了,她说要给橘猫扎个铃铛,让它跑不快!”

“你倒记得清楚。”易轩酆抽走她手里的竹剑,眼尾泄了点笑,“花里今日熬了雪梨膏,你若背得出《清微诀》前两段,准你喝半碗……”他顿了顿,又补一句,“加两颗蜜枣。”

“我背我背!”云晚拽着他的衣袖晃,“太初分阴阳,清者升为玄,浊者沉为渊......”她背到“玄气凝为露”时,忽然卡壳,慌慌张张看易轩酆。

他垂眸翻着《九曜剑谱》,唇角却动了动:“下句是‘露结九重天’。”

“露结九重天!”云晚立刻接下去,背完后扑进他怀里,“师父最好了!”

日头爬过飞檐时,花里捧着青瓷碗过来。她穿月白衫子,袖角绣着半开的玉兰。

“小晚,梨膏要凉了。”她蹲下来,用银匙搅了搅,“师父说你今日练剑认真,多给你加了颗蜜枣。”

云晚捧着碗喝得咂嘴,易轩酆站在廊下看她。

西弟子竹琪挑着水路过,好奇问:“师父,小晚不过是普通弟子,您怎的特意请了花精来照顾?”

易轩酆垂眸整理袖扣,语气淡得像风:“男女有别,我不便管这些琐事。”

“可二师姐说......”竹琪挠头,“她说您昨日半夜去药庐,特意交代花里要放枇杷蜜,说小晚嗓子嫩,冰糖太燥。”

易轩酆抬眼时却见云晚正把蜜枣核埋在演武场边的泥里。

她蹲得歪歪扭扭,嘴里还念叨:“枣核枣核快发芽,长出蜜枣树,给师父、二师姐、三师兄、西师兄都吃甜枣......”

他转身往经阁去,唇角极轻地勾了勾,声音低得像落在青石板上的晨露:“她总爱闹,有人管着......安心。”

云晚没听见这些。她埋完枣核,又追着花里问“蜜枣树什么时候开花”,跑过演武场时,衣角扫过易轩酆方才坐过的石凳,那里还留着他衣袍上的沉水香,混着梨膏的甜,像块化在风里的糖。

文瀚星君在云端笑呵呵地指点:“你看,整个宗门氛围和谐,破碎时才最是剜心剔骨!”

玄枢一边拿小本本记一边恭维:“文瀚星君果真出手就是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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