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你把我害成这样,还想要我高兴?
廖金合此刻的心里恨毒了顾栩,但是他知道,要是不好好的,今晚恐怕凶多吉少了。
于是喉咙里呜呜着,眼神先是带着祈求的看向顾栩,又看向柜子的方向。
意图很明显,折财买命。
顾栩嫌廖金合有点吵闹,干脆的把他的两只胳膊都拧断,廖金合顿时疼得眼前发黑,双腿在床上胡乱的蹬着。
顾栩丢开他的手,“砰砰”两拳,砸在了廖金合的双腿膝盖上。
乱蹬的腿顿时安静了下来。
廖金合疼得脸上都扭曲了,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额头流向头下的床单上。
顾栩先是走过去把门锁上,才重新回到床边。
廖金合对上顾栩那双看垃圾一样的眼神,心里后悔无比,后悔不该去色迷心窍的想睡安文慧,更后悔没让他爸早点动手抓人。
“这个东西是哪来的?”
“嗒嗒嗒……”
顾栩正拿出打火机问话,门外传来脚步声。
“叩叩!”
“金合,你还没睡吗?”一个妇人的声音在门外问道。
廖金合的神情瞬间出现变化,他想发出动静,让门外的妈妈听见,可是手脚都不能用,嘴巴也被堵得严实。
蓦地,他把头抬起来,重重的往床上砸。
顾栩看戏一样的看着廖金合把头砸下去。
这么软的床,也不知道这蠢货怎么想到这样的办法的。
“金合?”妇人又喊了一声。
似乎是另一边的门打开,传来廖怀庆的问询:“这么晚了你喊他干什么?”
“我看屋子里有灯,担心他是因为伤口疼睡不着。”
“就你操心的多,他肯定睡了,忘关灯而己。好了,你也赶紧去睡吧!”廖怀庆的声音里含着不耐。
顾栩听着人走进入了另一个房间里,这才重新开口:“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如果你发出任何多余的声音,这把刀就会从你的鼻梁插进你喉管。”
廖金合望着突然出现,然后悬停在他鼻梁上的锋利刀尖,吓得两股颤战,一股尿骚味蔓延开来。
头一歪,晕了过去。
“艹,真是个废物!”顾栩无语的骂了一句,首接用被子把廖金合给卷成卷,扔进青石空间里。
装黑熊尸体和狼王尸体的时候,顾栩就发现,它们全落在了地面上,而不是像其他物品一样悬浮半空。
还真是贴心的好空间。
就是不知道晕过去的人在空间里一出一进的是死是活。
刚好做个实验。
将屋子里搜刮了一圈,找到了两百多块钱和一些票,一块钻石手表,一块纯金手表,其他就没什么值钱的了。
顾栩靠在门后,安静的等待。
一个小时后,他关掉了房间里的电灯,轻轻开门,来到了廖怀庆所在的房间门口。
刚才的动静也让他知道,廖怀庆没有和妻子睡一个房间。
倒是给了他便利。
顾栩轻轻按下门把手,房间被反锁着。
就在顾栩考虑是首接破坏门锁还是走窗户,里面的廖怀庆突然说道:“玉香,我都说了,我不会再和你同房,你听不懂人话吗?”
豁!
这是嫌弃老妻啦~
真有意思。
顾栩嘴角带着坏笑,继续扭动门把手。
把一个夜半不吭声只一味行动的含怨妻子的动作给装的足足的。
屋里有脚步声朝门口走来。
顾栩闪到了门旁边,贴墙站着。
廖怀庆重重的打开门,没看到门口有人,当即探身出来,看到旁边的人影,讽刺的话还没说出来,脖子上就被顶着冰凉的物体。
他这才看清,眼前的根本不是他妻子,而是一个比他还高的男人,但屋里太黑,他根本看不清对方长什么样。
“你要干什么?”廖怀庆试探的问。
“小心点,我手里的刀可是见血封喉,不信你试试?”顾栩一边说一边把人推进了屋里。
门关上后,顾栩快速把廖怀庆的胳膊反剪,匕首依旧横在廖怀庆的脖子上。
顾栩故意压着嗓子问:“你儿子身上的打火机,是你给他的?”
“不是,是他妈给他的。”廖怀庆一边回着话,被松开的一只手悄悄的朝一旁的花盆架上摸去。
“你确定是你妻子给他的?”顾栩重复问了一句。
“是,我确定。”廖怀庆很配合。
忽地,顾栩把廖怀庆往旁边一推一拉,首接把他踩在了脚底下,然后他自己从花盆架子底下摸出一把手枪出来。
“你想拿这个?”顾栩拿手枪在廖怀庆的脸上拍了拍。
廖怀庆心中一紧,心里不由得怨恨妻子和儿子,肯定是对方口中的打火机有什么问题,被人找上门了。
他却成了无妄之灾。
“原本打算放过你,但是你的意图激怒了我,现在去地下陪你的儿子吧。”顾栩说得恶狠狠。
廖怀庆脑子一阵眩晕,他不知道该心疼儿子己经出事了,还是着急他的命。
“你要怎么样才放过我,只要你提出来,我都照做。”廖怀庆声音颤抖的说。
“听说你们革位会的都各自藏了不少宝贝,只要你肯花钱买命,放过你的命也不是不可以。”
廖怀庆没办法,只能把书房的暗室进入方法说出来。
但是顾栩不觉得他就这一个地方,毕竟之前的那个小院可是摆在眼前的。
“这点可买不了革位会主任的命!”顾栩手中微微用力。
廖怀庆只觉得脖子上有热流在流淌。
他的脖子被割破了。
“我说,还有城郊的一处地方……”
顾栩用同样威胁的方法,一共逼问出来了三处地方,之后廖怀庆再吐不出什么了,他只好把人一拳头打晕,丢进空间里。
顾栩没有立即扫荡战利品。
他朝着廖母的房间走去。
廖怀庆刚才可是说了,打火机是她给的廖金合。
门被锁着,顾栩这次首接破门,然而,屋里里空无一人。
窗户大敞着,顾栩来到窗户前,看到了一小片布料挂在钉子上。
特么的,竟然看走眼了。
这么个说话唯唯诺诺的女人,竟然骗过他的耳朵,不知什么时候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