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万籁俱寂,顾斯凯早己疲惫不堪,终于支撑不住了,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冰冷的地上,沉沉睡去。
而此时,继母才拖着疲惫而又愤怒的脚步回到家中。她今天可谓是诸事不顺,从坐上牌桌的那一刻起,就仿佛被厄运笼罩,连连失利,输得一塌糊涂。
回家的路上,继母越想越气,心里暗暗咒骂着:“一定是那个臭小子和我八字不合!自从他来到这个家,我就没赢过!”一股无名之火在她心中熊熊燃烧,她下定决心,一定要给这个倒霉孩子一点颜色看看。
继母气冲冲地打开家门,如同一头被激怒的母狮,径首冲向关着白梓清的小杂物间。当她看到白梓清竟然还在里面安然无恙地睡着觉时,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到了顶点。
“好啊,你个小兔崽子,我在外面受苦受累,你倒在这里睡大觉!”继母怒不可遏,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在了白梓清的身上。
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让顾斯凯猛地从睡梦中惊醒,他吃痛地叫了出来。然而,这叫声却更加激怒了继母,她觉得顾斯凯的声音太大,生怕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于是,继母二话不说,迅速脱下白梓清的拖鞋,像塞抹布一样,硬生生地塞进了白梓清的嘴里。这具身体本来就十分虚弱,此刻更是完全无法挣脱继母的束缚。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白梓清的爸爸突然回来了。顾斯凯心中一喜,以为自己终于有救了,至少可以少遭受些皮肉之苦了。可是他想错了,如果继母是恶魔那么他爸爸就是操纵恶魔的地狱首领!
爸爸看到继母正在狠狠地抽打白梓清,完全没有要上前阻止的意思。不仅如此,他竟然还顺手从旁边拿起了几根废弃的数据线,毫不犹豫地将白梓清的手脚紧紧地绑了起来。
继母打完白梓清后,似乎还觉得不够解气,转身快步走向厨房,不一会儿便提着一个装满开水的水瓶走了回来。顾斯凯惊恐地看着这一幕,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想要大声呼喊求救,然而嘴里被塞着一只拖鞋,让他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微弱的、类似于呜咽的声音。
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般顺着顾斯凯的脸颊滑落,他的身体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继母拧开了水瓶的盖子,一股热气冒了出来,尽管这瓶开水己经放置了一整天,但里面的水温依然高达六七十度,这样的温度对于一个还不到两岁的孩子来说,无疑是一种极其残忍的折磨。
继母面无表情地将水瓶举到白梓清的面前,然后缓缓倾斜,让滚烫的开水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浇淋在白梓清那稚嫩的身体上。白梓清顿时发出了一阵凄厉的惨叫,可那声音由于无法完全发出来,更像是下水管道里发出的异响让人烦躁不安。
剧痛让白梓清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他的身体因为极度的痛苦而扭曲变形,看起来异常恐怖。白梓清的爸爸却对这一切视若无睹,他甚至怕白子清嘴里的拖鞋掉落还残忍地将白梓清嘴里的拖鞋又往里塞了塞,使得白梓清连呼吸都变得异常困难。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对于此刻的顾斯凯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继母和爸爸的手才终于停了下来。可他们并没有松开白梓清手脚上束缚的数据线,也没有拿掉白梓清嘴里的拖鞋……就这么离开了杂物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顾斯凯渐渐的感觉不到疼痛了,再次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