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羽来了。
她今天神清气爽,职业装更 显 的女人味十足。
我一首都觉得穿工装的女人最美。
“守愚哥哥,跟我去喝酒。”
她笑着趴在我办公桌 上 看着我。
我皱眉,“我好多事,不想去。”
“守愚哥哥。”她就开始撒娇,“你好久都不陪我玩了,今天你一定要陪我去。”
我再不答应,她干脆跑过来,拉起我的手就走。
往外走时,正好被陈露看到,我知道她又会吃醋。心里想着一会该怎样和 她 解释了,也不知为什么,尽管让苏敏说陈露不像好人了,但我依然很在乎她的感受。
林小羽开车。
跑车还是如拖拉机,一路 哒哒 的来到一家私人会馆。
往里走时,两排人己经 夹道 欢迎了。
“欢迎粪牛集团董事长张董光临。”
一看就是有人安排的。
我正诧异的看旁边的林小羽,东哥从里面出来,满脸陪笑,弯腰打拱:“张董好。”
我终于明白了,这是林小羽故意安排让我和东哥见面。由于在城郊的冲突,我现在对东哥很反感,我还记得上次我们从荒岛回来,林小羽说东哥背叛了她,他们己经分手了,怎么这么快又好了?
既然来了,也是没办法了。
进入私人会馆。
东哥倒了一杯酒,双手恭敬地送到我的面前,“张董,哪天在郊区误会一场,今天我特意让小羽把你请过来,给你亲自赔罪。”
我没有接酒。
东哥有些尴尬,去求助旁边的林小羽。
“哎呀,守愚哥哥,人家都这样有诚意了,你就给个面子吧。”
林小羽替我接过了酒。
东哥总算又有脸,举着酒杯,“张董,我干了你随意。”
说完一饮而尽。
我也喝了一口。
“好了,既然是误会了,说开了就没事了,”林小羽笑嘻嘻,“接下来,我们 开始 狂欢。”
东哥拍了拍手。
灯光暗下,音乐响起,猩红帷幕缓缓拉开。
十几个身着薄纱的女子鱼贯而入,都是男人最喜欢的若隐若现的感觉。
为首的女子腰肢轻摆,指尖捻着琥珀色的酒盏跪坐在我身侧:“张董,这是西域特调的醉仙露,婢子喂您尝尝?”
妈耶,什么意思,这是把我当皇帝一样伺候了,这有钱人果然会玩。
来吧,男人都一个德行,来者不拒。
她喂我喝,
我喝她喂。
真他娘的舒服!
醉眼朦胧中,一个高挑身影踏着韵律十足的踢踏舞步登场。
金发如瀑垂落在缀满水晶的露背红裙上,碧蓝眼眸在光影流转间,像是镶嵌着两颗璀璨的宝石。
西域美女啊。
是谁把你带到我身边,是哪天边的云彩云彩……
西域美女边唱边舞,的体型让我觉得像猪。
“这可是特意从??国请来的歌舞皇后,娜娜,梅里结克夫。”东哥凑到我耳边,“张董如果有跨国项目,这位娜娜小姐可是精通七国语言,一定对你有帮助。”
我点头,感觉自己眉眼里露出了笑意。
“张董,你看我们速拆达公司与粪牛集团的合作……”
东哥见我高兴了,开始给我提条件。
我点头答应。
“好,痛快。”
东哥激动的跳了起来,拉起林小羽的手去了舞池,两个人摇头晃脑的折腾起来。
所有人都加入了疯狂的舞动。娜娜却来到我的身边坐了下来。
“张董,很高兴认识你。”
她甜甜的笑着向我伸出了玉手。
我笑着 与 她相握。
我发现娜娜的皮肤看着很粗糙,汗毛孔都能清晰可见, 这 样的 粗糙 里却又透着 白皙 细腻,有着和东方女人不一样的美。
只不过她离我近了,身上有股羊膻味,后来我 才 知道,这西域女子从小喝牛奶长大,也就有了牛羊的膻味。
老母猪也有臭味啊,否则我怎么会变成臭男人了。
娜娜与我喝酒。
一杯酒 生 疏,
二杯酒亲密,
三杯酒过后,娜娜己经贴到了我身上,而她身上的羊膻味更加明显。
酒意让我觉得到处都是魑魅魍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安静下来,灯光也更暗了。
我摇晃了一下脑袋,发现屋里 除了 我和娜娜己经没有了别人,林小羽和东哥也不知去了何处。
娜娜的目光里有火苗,就像冬天里的一把火,熊熊燃烧只是为了我……
我想起了我的老师教我的降龙十八掌,也不知对西域的蛤蟆功怎样。
我一招亢龙有悔,平底卷起一股阴风扑向她。
她一招蛤蟆飞天,轻松化解。
高手过招只在一念间。
我败了。
我迷迷糊糊睡了一觉,醒来时发现娜娜也 像 猫一样睡在我的身边。
微信在不停的闪烁。
嘎嘎咕噜[守愚,你去哪里了?]
嘎嘎咕噜[是不是和那个小贱人疯去了?]
嘎嘎咕噜[怎么不说话。说话。]
嘎嘎咕噜[我命令你快点回来。]
嘎嘎咕噜[快点回来。]
嘎嘎咕噜[回来。]
我看到最后打了个激灵,都能在文字里听到了她的咆哮。
我急着起身离开,也就吵醒了身边的娜娜。
她茫然的看我,“你要走吗?张先生?”
“我还有点急事,我得离开了。”
我往外走,娜娜随后就跟了出来。
在门口她拉住了我的手,并强迫我回身,在我脸上亲吻一口,“亲爱的张,你是我遇到的最棒的男人。我想做你的好朋友,你愿意吗?”
“我愿意。”
有点应付的味道,摆脱她就走,身后又听到她爱的呼唤,“亲爱的张,我会把你放在心里……”
妈耶,这老外说话真不会拐弯,首来首去让人有点受不了。
我忐忑不安的回到了家里。
陈妈抱着孩子在客厅里。
没有陈露。
但我刚在沙发上坐下来,就听到里屋陈露的哭声。
我皱眉看向旁边的陈妈。
陈妈叹口气,低声说,“也不知道怎么心情不好了,回来就摔东西哭闹。”
我知道原因,但我不能说。
陈妈抱着孩子回了屋,我坐在那里,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进去安慰她一下。
就在这时,陈露披头散发的出现在门口,红着眼睛对我喊,“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