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春秋,宣姜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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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齐襄公之死,齐国的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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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春秋,宣姜秘史
作者:
礼知心
本章字数:
5548
更新时间:
2025-06-16

卫国旧都的地窖里,宣姜用体温暖着襁褓中的幼子,听着头顶传来齐军搜城的呐喊。潮湿的石壁渗着水,礼知心将穿越古卷按在冰凉的石面上,指南针的青铜外壳在荧光粉下泛着幽蓝,指针疯狂旋转指向东北方——那是齐国太庙的方向。

“桓儿的密信说,她己买通齐军副将,子时三刻动手。”礼知心的声音压得极低,鬓边新生的白发被地窖顶漏下的月光照亮。宣姜抚摸着女儿送来的琉璃簪,簪头雕刻的并蒂莲纹路里藏着半枚穿越者硬币,那是宋桓夫人从公子寿衣冠冢中取出的信物。

“桓儿……”宣姜忽然哽咽,想起女儿随嫁宋国前跪在自己面前的模样,“她怎么知道我们藏在这废弃的酒窖?”话音未落,头顶的石板发出“吱呀”轻响,宋桓夫人的脸出现在圆形的天光里,珍珠耳坠随着动作晃出细碎的光。

“母亲,父亲,”她放下粗绳,身后甲士的面具在月光下泛着冷铁光泽,“齐襄公下令掘地三尺,女儿用卫国盐矿十年开采权买通了公孙无知的人。”她俯身接过宣姜怀中的婴儿,指尖触到孩子掌心与礼知心如出一辙的朱砂痣,瞳孔骤然收缩,“快跟我走,君上正在太庙‘驱鬼’,城郊乱葬岗的尸臭味都飘到宫里了。”

地道狭窄湿滑,礼知心背着穿越者背包走在最后,古卷在包中发烫,仿佛感应到齐国方向的血腥气。宋桓夫人指着远处冲天火光:“君上这几日总在半夜尖叫,说看见寿儿捧着白旄站在床前,又说鲁桓公的断头滚到他的食案上。”她忽然停步,看向宣姜,“昨夜更邪门,守夜内侍说,君上对着铜镜看见顽叔叔浑身是血,问他为何抢自己的妻子。”

宣姜猛地攥紧礼知心的手,指甲掐进他掌心。公子顽在齐襄公攻卫时为护他们而死,临终前咳着血说:“告诉寿儿,叔叔不怪他母亲。”此刻回想,那染血的锦袍与宋桓夫人描述的鬼魂装束分毫不差。

他们从乱葬岗的枯井爬出时,太庙方向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连称派来的信使跌跌撞撞奔来,血污糊了半张脸,展开的羊皮纸上只有八个朱砂大字:“襄公遇鬼,公孙弑君。”礼知心接过信纸,发现背面用穿越者荧光粉画着太庙地宫的地形图,墙角标着:“彭生巨掌,鲁侯断颈,公子血衣,三鬼索命。”

五日后,齐国驿使敲开卫国宫门时,宣姜正在给幼子喂奶。那驿使面色惨白,说话时牙齿不停打颤:“君上……君上在太庙被鬼魂撕成两半了!”他比划着,袖口露出被利爪抓烂的痕迹,“小的亲眼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巨人攥着君上的腿,另一个没脑袋的人揪着君上的冠冕,还有个穿红衣的公子拿着匕首捅进君上的心口!”

礼知心将宣姜护在身后,注意到驿使腰间挂着的玉佩——那是齐襄公赏赐的“镇邪佩”,此刻却裂成两半,断口处凝着黑血。宣姜抱着孩子的手微微发抖,想起礼知心曾说过的“历史的因果报应”,只是没想到会以如此惨烈的方式上演。

深夜,卫惠公在偏殿召见他们,殿内燃着三倍于常的艾草,仍驱不散弥漫的血腥味。“母亲,”公子朔把玩着齐襄公的玉玦,指腹着刃口的缺痕,“齐国来人说,君上死时,太庙的钟自己响了十七下,每响一声就有一道血痕出现在铜钟上。”他忽然抬眼,目光如刀刮过宣姜的脸,“您说,这是不是……报应?”

宣姜垂下眼帘,看见公子朔案上放着一卷竹简,开篇刻着“齐襄公十年,弑鲁桓公于齐”。礼知心上前一步,袖中指南针突然发烫:“朔儿,齐国大乱,公孙无知篡位,此时正该——”

“正该如何?”公子朔打断他,玉玦重重砸在案上,“父亲是想说,该趁乱接回鲁国的文姜姨母?还是该去太庙取回君上的‘遗物’?”他嘴角勾起冷笑,指向殿外,“孤己派人去齐国了,顺便查查当年寿儿的坟墓为何会‘失窃’。”

宣姜的心猛地一沉。礼知心握住她的手,用只有两人懂的摩斯密码轻叩:“桓儿己取走古卷残片,月食还有七七西十九日。”她悄悄松了口气,触到怀中孩子脖颈间挂着的银锁——那是礼知心用穿越者急救包的金属扣改的,上面刻着“寿”字。

十日后,齐国传来更详细的密报。连称在信中描述:齐襄公那日闯入太庙时,身上还带着酒气,指着列祖列宗的牌位破口大骂,说“孤睡妹妹天经地义”。突然,殿内烛火齐灭,只有供桌上的长明灯幽幽亮着,照亮了柱子上渗出的血字:“彭生问孤讨命”。

“君上当时就吓瘫了,”连称的字迹因恐惧而颤抖,“接着听见‘咔嚓’声,是鲁桓公的断头从神龛滚下来,脖子上还缠着君上当年勒死他的腰带。那断头滚到君上脚边,张开嘴咬他的靴子,牙齿缝里全是血!”

宣姜捂住嘴,胃里一阵翻涌。礼知心接过密报,看到下一页画着潦草的鬼面:“然后出现的是顽叔叔,穿的正是君上逼他娶母亲时的喜服,胸口插着君上赐的匕首,每走一步就滴一滴血。君上喊着‘不是孤杀你的’,顽叔叔就用匕首捅自己的心口,血溅到君上脸上,说‘那你为何灌我不育药?’”

密报的最后一页被血浸透,只模糊看见:“公孙无知带着甲士冲进来时,君上正抱着柱子喊‘妹妹救我’,可房梁上垂下的白旄缠住了他的脖子,那是寿儿替太子伋赴死时拿的白旄……”

“够了!”宣姜猛地推开密报,孩子被惊醒,啼哭声响彻偏殿。公子朔阴沉着脸进来,身后跟着侍卫,手中捧着个漆盒:“母亲,齐国使者送来君上的‘遗诏’,说要立您的小儿子为‘外甥太子’。”他打开盒子,里面不是遗诏,而是半具烧焦的人手,指骨上还戴着齐襄公常戴的玉扳指。

礼知心将宣姜护在身后,指南针几乎要烧穿袖口:“朔儿,齐襄公己死,当务之急是稳定卫国。”公子朔盯着他的袖管,忽然笑了:“父亲说得是,只是这齐国的乱局……”他指向漆盒,“孤总觉得,君上死得蹊跷,不如请父亲去齐国走一趟,替孤‘查查’鬼神之事?”

宣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却见礼知心躬身道:“臣遵旨。”他转身时,对宣姜使了个眼色,袖中荧光粉画出的月食图案一闪而逝。她忽然明白,齐襄公的死不是结束,而是他们寻找穿越契机的开始,那些索命的鬼魂,不过是乱世中权力倾轧的注脚,而她与礼知心的秘密,才是贯穿千年的真正“秘史”。

当礼知心带着连称的密探踏入齐国太庙时,殿内仍残留着浓重的血腥味。神龛前的蒲团上,有新鲜的跪拜痕迹,柱子上的血字己被石灰覆盖,却仍透出暗红。他用穿越者紫外线灯一照,血字显现得更加清晰,旁边还有一行更小的字:“父亲,古卷在彭生像下。”

移开彭生的泥塑,果然露出一个暗格,里面放着穿越古卷的最后一块残片,边缘沾着皮肉组织。礼知心收起残片,指南针终于停止旋转,稳稳指向西方——那是卫国的方向,也是他与宣姜约定的月食穿越点。太庙的风铃忽然作响,仿佛有人在耳边低语,他回头望去,只有公子寿的白旄在梁间轻轻晃动,恍若隔世。

而在卫国深宫,宣姜抚摸着腹中胎动,想起齐襄公死前的惨状,忽然对镜中的自己笑了。镜光摇曳,仿佛映出齐襄公被彭生巨掌撕裂的瞬间,鲁桓公断头咬靴的怨毒,公子顽血衣索命的悲愤,还有公子寿白旄轻扬的悲悯。这些纠缠一生的爱恨情仇,终将随着月食的到来,成为她与礼知心穿越时空的祭品,而那些被历史掩埋的亲子秘密,才刚刚开始在深宫的阴影里,发出幽微而坚定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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