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属虚构,历史架空,都是白话文,脑子寄存处)
张济身先士卒,一马当先地率领着西凉铁骑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一般,径首朝着乌桓轻骑疾驰而去。西凉铁骑的速度极快,马蹄声响彻云霄,仿佛大地都在为之颤抖。
眨眼间,乌桓轻骑们便进入了西凉铁骑的射程范围,只见西凉铁骑们迅速张弓搭箭,数轮箭雨如蝗虫过境般激射而出。这些箭矢带着西凉铁骑对乌桓轻骑的“最真挚问候”,铺天盖地地朝乌桓轻骑飞去。
然而,更惨的还在后头。那些失去主人的战马以及有着主人的战马并未停止奔跑,它们的马蹄无情地践踏在那些倒地的乌桓人身上,将他们的身体踩得血肉模糊。生死之间,全看这些乌桓人是否命大了。
看着眼前这惨烈的一幕,鲜于辅和鲜于银二人心如刀绞。但他们此刻也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士兵不断倒下。
随着双方距离的不断拉近,乌桓轻骑终于意识到了西凉铁骑的冲锋意图。他们虽然有所防备,甚至临时改变了移动方向,但西凉铁骑的冲锋势头实在太猛,根本无法阻挡。
转眼间,西凉铁骑便与乌桓轻骑短兵相接。中部和尾部的乌桓轻骑被西凉铁骑死死缠住,想要脱身简首比登天还难。无法撤离的乌桓轻骑爆发着心中的愤慨,一场血腥的厮杀就此展开,双方短兵相接,刀光剑影交错,喊杀声震耳欲聋。
鲜于辅和鲜于银的心情异常复杂,各种滋味涌上心头。尽管他们仍然可以按照原来的计划行事,逃离这个充满是非的地方,但他们在心中仔细估算后发现,撤离此地虽然看似可行,但这样做的后果只有一个,那就是会让大量的乌桓轻骑遭受损失。
这些乌桓轻骑对于鲜于辅和鲜于银来说至关重要,他们是两人手中唯一可以利用的筹码。一旦失去了这些轻骑,他们将变得一无所有,即使成功逃回蓟县,也难以逃脱一死的命运。
历史上的马谡,大家都耳熟能详。他的死因真的只是因为立下了军令状吗?其实不然,蜀汉历史上立下军令状却未能完成任务的人不在少数,可马谡却是第一个被斩首的。真正的原因在于,马谡失去了兵权,他抛弃了自己的袍泽,独自一人逃离了战场。
一个人带着亲卫逃跑,这与带领大军即使有所损失但成功撤离战场有着本质的区别。如果马谡是率领大军撤离街亭,即使有一些折损,那也不能称之为逃跑,而是合理的战略撤退。
若是出现这样的结果,即便马谡率领大军撤离违背了他在诸葛亮面前立下的军令状,但那些幸存下来的袍泽将领们自然会为了马谡而据理力争。
毕竟,失去了大军的兵权,马谡就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毫无还手之力,又兼顾抛下大军而逃。此时斩杀马谡,不仅能够为死去的将士们报仇雪恨,更能重振军心,激励士气。
然而,如果马谡手中仍然掌握着大军的兵权,那么想要动他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因为那些跟随马谡撤退而得以幸存的士卒们,心中难免会对这一举动产生不满。毕竟,他们能够保住性命,很大程度上是因为马谡的决策。
鲜于银和鲜于辅二人便陷入了类似于马谡那种进退两难的困境。究竟是选择撤退,还是留下来英勇就义,成为了他们心中难以决断的问题。经过一番深思熟虑,鲜于纪和鲜于银二人终于想通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做出了他们的选择。
他们深知,自己身为汉将,岂能因为畏惧生死而临阵脱逃?这种行为不仅有辱使命,更会让世人耻笑。于是,他们毅然决然地决定留下来,与敌人决一死战,以捍卫自己的荣誉和尊严。
即使鲜于辅和鲜于银二人带领着所剩无几的乌桓轻骑逃往代郡逐鹿,最终也不过是徒劳无功罢了。世家之间的争斗向来都是异常惨烈的,而此时此刻的刘虞正被重重围困在蓟县,其整个势力内部己然人心惶惶、动荡不安,各个郡县的官员们更是立场摇摆不定,难以捉摸。
在这种情况下,鲜于辅和鲜于银二人失去了乌桓轻骑大军这一有力的支撑,即便他们能够成功抵达代郡逐鹿,也注定会陷入孤立无援的困境。毕竟,在林北政权对入侵幽州的西部展开猛烈打击之际,大部分世家都选择了袖手旁观,持观望态度。
许多官员也都遵循着两不相帮的原则,就如同后世常说的那句话:“做得越多,错得越多;什么都不做,那就不会犯错。”
正是基于这样的心态,所有世家以及官员们都在静观其变,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以便能够在这场权力的博弈中获得最大的利益。刘虞麾下的世家原本就人心惶惶,难以稳定,以前刘虞身为汉室宗亲,众人还会看在皇亲国戚的面子上稍加收敛。然而如今的大汉早己风云突变,诸侯割据,天下大乱。
谁的拳头大就效忠于谁,这就是世家经久不衰的原因。没有千年的王朝,但是有百年的世家。
有了乌桓轻骑这一支大军作为借口,大部分的世家都会迫于“无奈”选择给予支援,若是只有少量的乌桓轻骑,那么再去帮助鲜于纪和鲜于银二人,就有了站对立场的嫌疑。
要是刘虞胜利了还好,要是刘虞没有胜利,那么面对给予帮助的这一些人而言,就是来自于林北政权的愤怒。
要是两不相帮那就两不得罪;要是倾向一边那遭受自己应得的报复无可厚非;要是两边都帮,那就是骑墙派,这一种的世家是所有人都所看不起的,这一类可以存活但不能用。
这就是站队问题,选择决定一切。
虽然说“风浪越大鱼越贵”,但明保哲身才是世家经久不衰的根本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