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一种挑衅的眼神看着我。
我清晰的看到她对我的好感度居然从-2一跃到了1。
这么快,从-2直接到了1,居然对我有了一丝丝的好感,让我简直不敢相信,关键我什么也没做啊,我也没有出钱,没有请她去尔滨看雪,没有去滑雪。
想到尔滨,我及时的跟她解释补充:“晴儿是这样的,我出去看雪并不是去你心心念念的尔滨,也不是去滑雪场,不是什么景点,我只是想去乡下看一下雪,为什么我去乡下看雪呢?”
我不厌其烦的跟她解释:“因为我是个乡下人,我好久没回家了,我想念家乡的雪景,南方的城市很少有下雪的时候,几乎不可能解开我的乡愁,也只有下雪的时候才能解开我的乡愁,所以我才想去乡下看雪……”
你看我就是如此的唠叨,对女人进行过多的解释,常常讨来她的不喜。
没想到今天张晴居然耐心地听我解释完了。
她疑惑的说:“乡下,哪个乡下?你今天下午没课吗?难道不用上课了?”
我尴尬的笑了笑说:“下午有课,但是为了看雪,我准备逃课了。”
说完这句话,张晴对我的好感度居然又增加了3,一跃跳到了4。
奇奇怪怪,真的是奇奇怪怪。
她惊讶的说:“天哪,你居然还会逃课,之前你跟我在一块的时候可是不会逃课的。”
我一脸黑人问号:“你很多时候不方便拿快递,是谁逃着课去帮你拿快递的?”
我简直不想跟她讲话了。
正好这时候第2班公交车也到了,来不及说那么多了,我赶紧往准备往车上跑去。
身后又传来了一个声音:“陈枫,你给我站住!”
听到这个声音,我简直用了八辈子积累起来的不敢相信的目光回过头去,看到来人居然是缪可甜。
缪可甜居然会呼唤我的名字,并且让我站住。
这回不只是我,张晴也愣住了。
她心里想着:“果然,果然!陈枫这个渣男,这个狗东西,真的和缪可甜有一腿,如果说昨天晚上的看电影只是偶然的话,那么今天这个,就是一种必然!而且,听缪可甜的声音,他们之间的牵扯应该还不浅呢。”
听到缪可甜叫我,我暂时也只好放弃了登上这一列公交车的打算。
我问缪可甜:“大系花,什么事情?”
缪可甜看了一眼旁边的张晴,又看了看公交车站附近的人群,悄悄把我拉到一边贴近跟我说话。
才一靠近,刚一张口,我就闻到她身上一股幽香。
这种芳香令人心动。
不知道用的什么香水,当然,又或者是女人女孩子身上自带的香味吧。
我非常吊丝的想着,以至于一开始缪可甜的话我都没有听进去。
见我心不在焉,缪可甜生气的一嘟嘴说:“陈枫,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生气的样子还蛮可爱的。
我嘿嘿笑了两声,显得有点傻。
缪可甜无语的看着我,我这才点了点头说:“嗯,我听着,你说吧。”
缪可甜表情严肃地说:“陈枫,你昨天居然把尚总的人给打了,有这么一回事儿吧?”
我昨天确实一拳把彪子打倒在地,这是我干的,我得认。哪怕“帽子叔叔”上来问话,我也得承认。我点了点头,也严肃地说道:“没错,有这么一回事,人就是我打的。”
看我毫不犹豫地就承认,缪可甜有些意外,没想到我还是个敢作敢当的人。
她说:“你不仅把尚总的人打了,还连累了尚总,尚总现在都住院了。”
我嘶了一声:“尚总住院?他怎么住院的?”
我回想起昨天晚上的情景,那位彪子被我打翻在地之后,带倒了一个垃圾桶。垃圾桶比较轻盈,被彪子打翻后,又扣在了尚总的头上,把尚总套在里面出不来。
于是我点头道:“唉,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但那好像是我教训彪子时,所造成的次生灾害。”
“神特么次生灾害!”缪可甜翻了翻白眼,“现在尚总已经住院了,他打电话过来,哭诉说他之所以有这样的事情,一切都是因你而起。现在他决定跟我分手,并且不会给予我任何资源。”
没想到尚总看似一个高大挺拔的男子,血条却如此之短,身板居然如此之脆,一个垃圾桶扣在他头上,他就得住院。这要是被我的“一拳超人”打下去,岂不是胎都投了几次了?
对于尚总的遭遇,对于缪可甜被缪总断了资源的遭遇,我不仅没有同情,反而有些幸灾乐祸。
想想也合理。同情,我用什么来同情?
就拿我现在饭卡里只剩100多块钱,公交卡里也只有100块钱的实力,去同情人家吗?
她只是没有资源了,可我却是实打实的快没饭吃了呀。
我没有说话,缪可甜有些生气地说:“陈枫,你就不表示一番?”
“我表示什么?”我反问。
“哼!要不是因为你打了尚总,尚总怎么会迁怒于我?他不迁怒于我,那些资源现在也应该还是我的。”缪可甜忿忿地说。
我有些生气了,虽然缪可甜是美女,但是她这番蛮不讲理的样子,可真讨厌。
张晴在我面前不讲理也就算了,毕竟人家可是我的前女友,好说歹说,人家和我有肌肤之亲,对我不讲理,我也能咬着牙认可。
你缪可甜凭什么呀?我什么好处也没占你的,就看了你一场电影,吃了你一桶爆米花而已,你怎么敢的呀?
见到我这样子,缪可甜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我看向张晴说:“晴儿,你能不能打个车去乡下?我们上次去的那个地方叫太兴村,那里有一个高台处,看雪绝美,今天我们就打车去这儿看雪。打车钱你先给我垫付着,我后面再转给你。”
按照常理,张晴不太可能给我垫付打车费,毕竟她的生活费也不多。
但是今天,在身边有缪可甜这样的人的威胁之下,她居然毫不犹豫地同意了,乖巧地点头说:“嗯,好,我立即就打车。”
说完之后她又愣住了,我听到了她内心的所想:“咦?我是怎么了?我居然会听他的话,他让我打车我就打车。如果下回他让我打自已,那我不得家暴我自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