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闲哥,你怎么了?”安浅浅被吓到了。
她带着哭腔拼命呼喊,声音因极度的害怕而颤抖破碎。
她用尽全力挣扎,身体像狂风中的树叶般剧烈颤抖,扭动,双手胡乱地挥舞,试图阻止那双手的侵犯。
然而江霄闲对她的反抗毫无察觉,他粗暴地拉扯着她的衣服。
随着“嘶啦”一声响,安浅浅的上衣彻底被撕开,露出白皙的肌肤。
我知道在座的各位都不是VIP,所以这剧情自动跳过,你们自行脑补。
干柴烈火。
擦枪走火。
江霄闲足足运动了十个小时。
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
整个人神清气爽!一身轻松!
江霄闲穿了一条短裤,着上半身,整个人靠在沙发上。
他妈的!
造孽啊!
他昨晚失控了!
槽啊!
槽啊!
怎么会这样!!!
江霄闲百思不得其解,他怎么能这么畜牲!
虽然他平时挺畜牲,但这一次是真畜牲!
但床上正躺着一个全身赤裸的人............
人还在熟睡当中,昨晚可能累坏了.........
江霄闲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安浅浅.........
疯狂的揉着太阳穴。
不可能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郁闷!烦躁!
江霄闲疯狂拍了拍自已的脑袋。
他妈的!
造孽呀!
这他妈是意外啊!
江霄闲沉思了许久。
终于,床上的人传来了动静...........
安浅浅吃痛的出声,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动一下就疼的厉害...........
“霄闲哥..........”安浅浅虚弱的开口。
听到这声音,江霄闲头都大了!更烦了!
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混杂在一起。
“浅浅,我..........我对不起你,昨晚我真是昏了头了,我没想到会这样。”
江霄闲的声音带着懊恼与自责,低低地传了出来,不知该如何去面对眼前这糟糕透顶的局面。
安浅浅听了这话,眼眶瞬间泛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又惊又喜。
她一直想的生米煮成熟饭成真了。
而且昨晚.........
江霄闲特别猛..........
她哭着求饶了好几次..........
她咬着嘴唇,好半天才说道:“霄闲哥,你会娶我吗?”
这.............
他对她没有感情..........
江霄闲更是手足无措了:“都怪我,是我不好。”
他试图让自已冷静下来,可脑子里一团乱麻,根本想不出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只是觉得此刻的空气仿佛都变得无比沉重,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安浅浅仿佛看出了他的难处。
艰难的从床上坐起来。
“没关系的,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不用自责,我也是自愿的。”
江霄闲一愣,虽然他早就想到了是这样的回答,心里听着还是很不舒服。
是他辜负了人家。
“我知道你还没有结婚的打算,我没关系的,我可以当你的情人...........我不会打扰你的,也不会烦你,昨晚的种种我会保密的。”安浅浅很懂事的说着,但内心却无比的开心。
反观江霄闲可就不同了。
房间里陷入了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只有安浅浅偶尔因疼痛而发出的轻微吸气声。
良久,江霄闲像是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他抬起头。
拿起一盒药物丢到了床上,“吃了它。”
嗯?
安浅浅拿起一看,无以言表!
这竟是避孕药!
安浅浅的手颤抖着,眼泪夺眶而出,“霄闲哥,你就这么不想和我有任何瓜葛吗?”
江霄闲别过头,不看她,“浅浅,我不想耽误你。”
“耽误?”
安浅浅冷笑一声,“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可以随意被打发的吗?”
江霄闲沉默不语,房间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安浅浅咬了咬牙,猛地将避孕药扔在地上,“我不吃!我不会吃的!”
江霄闲瞪大了眼睛,“浅浅,别任性!”
“任性?”
安浅浅满脸泪痕,“我爱你这么多年,换来的就是你的无情吗?”
江霄闲心中一阵刺痛,但仍硬着头皮说:“浅浅,感情不能强求,这药你必须吃。”
安浅浅双手抱膝,蜷缩在床上,泣不成声:“我以为,只要有了昨晚,你就会看到我的好,就会爱上我。为什么你连一点机会都不给我?”
江霄闲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从始至终只把你当妹妹,昨晚是个意外,我不能因为愧疚就欺骗你。”
安浅浅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决绝:“我不管,我不会吃这药的,我要把孩子生下来,哪怕你不爱我,我也有个念想。”
江霄闲被她的话惊到,焦急地说:“你不能这么做!这会毁了你的一生。”
安浅浅哭着喊道:“我的一生早就毁了!从我爱上你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悲剧,你现在却只想让我吃避孕药,昨晚发生的一切我都不怪你,你让我吃药我做不到!”
江霄闲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心烦意乱:“浅浅,你冷静点,我们可以好好商量,但是这药你必须吃。”
安浅浅只是不停地哭泣,不再理会江霄闲的劝说。
江霄闲看着眼前混乱的局面,感觉自已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不知如何才能化解这场因意外而引发的情感风暴。
江霄闲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已的声音保持平静:“浅浅,你还年轻,有大把的美好未来在等着你,不要因为一时冲动就毁了自已。”
安浅浅泣不成声:“可我的未来里一直都有你,从始至终都是你,你怎么能如此轻易地否定我的感情?”
江霄闲的内心泛起一丝愧疚,但语气依然坚决:“感情不是单方面的付出就能决定的,我不能因为责任就和你在一起,这对你我都不公平。”
安浅浅从床上下来,摇摇晃晃地走向江霄闲:“昨晚我不怪你,我自愿的,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继续默默守着你,不要对我这么狠心好不好?”
江霄闲无奈地闭上眼睛:“那是个意外,我知道这不能成为借口,但我真的不想骗你。”
安浅浅绝望地看着他:“那你现在就可以心安理得地让我吃避孕药,然后把我抛开吗?”
江霄闲捡起地上的药盒,再次递给她:“浅浅,这是目前最好的解决办法,我们都需要冷静下来,重新回到各自的生活轨道。”
安浅浅一把推开他的手,药盒再次掉落在地:“我不会吃的,我要给你生孩子!”
江霄闲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提高了声音:“安浅浅,你不要胡来!这不是儿戏!”
安浅浅也提高了音量,带着哭腔喊道:“我不管!这是我最后的希望,我不能就这么轻易放弃。”
江霄闲双手抱头,痛苦地说道:“你这样只会把我们都逼入绝境,孩子生下来没有完整的家,他会幸福吗?”
安浅浅哭着反驳:“只要有我爱他就够了,我会给他全部的爱。”
江霄闲看着她执迷不悟的样子,无奈地说:“你这是自私的想法,你只考虑了自已的感受,没有为孩子的未来着想。”
安浅浅身体微微颤抖,眼神中却透着坚定:“我就是不想失去你,哪怕只有一点和你相连的东西。”
江霄闲重新坐下来,揉了揉太阳穴,试图换个方式劝说:“浅浅,就算你把孩子生下来,我也不会因此而爱上你,我们之间不会有结果的。”
安浅浅泪水不停地流:“我不在乎,我只要能守着孩子,守着和你的回忆就好。”
江霄闲长叹一口气:“你太天真了,生活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养育一个孩子需要巨大的责任和付出。”
安浅浅沉默了一会儿,哽咽着说:“我知道会很难,但我愿意去尝试,总好过失去你后一无所有。”
江霄闲望着她,眼神中多了一丝怜悯:“你这样只会让自已越陷越深,最后受伤的还是你自已。”
江霄闲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外面,声音低沉而疲惫:“浅浅,我会给你足够的补偿,无论是经济上还是其他方面,只要你放弃这个念头。”
安浅浅擦了擦眼泪,倔强地说:“我不要你的补偿,我只要你。”
江霄闲转过头,眼神复杂:“你这又是何苦?我给不了你想要的感情。”
安浅浅缓缓走向他,眼神中带着一丝祈求:“霄闲哥,你就不能试着接受我吗?哪怕一点点。”
江霄闲轻轻摇了摇头:“我不想骗你,也不想耽误你,我们真的不合适。”
安浅浅的肩膀微微耸动,哭得更厉害了:“可是我们昨晚明明已经...........”
江霄闲无奈地皱起眉头:“我已经说过了,那是个意外。”
安浅浅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她缓缓睁开,眼神中多了一份决然:“我不会吃避孕药的,我会把孩子生下来,你可以不管,但我会独自承担一切。”
江霄闲的眼神变得冷峻:“你以为这只是你一个人的事吗?孩子的事会牵扯到很多人,包括我们的家庭。”
安浅浅愣住了,她似乎没有考虑到这些,但很快她又坚定起来:“我不管,我只知道我爱你,我想要孩子。”
江霄闲知道此刻再多的劝说也无济于事,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造孽啊!
造孽啊!
“而且,江伯伯一直想抱孙子..........你早晚都会有孩子,我给你生个孩子怎么了?”
逆天言论!
逆天言论啊!
江霄闲听到这话,眉头皱得更紧。
不管了!直接动手吧!
江霄闲打开药盒,拿出药,抓着安浅浅就喂了起来。
这药她必须吃下去!
安浅浅拼命挣扎,双手胡乱挥舞着,边哭边喊:“江霄闲,你放开我!你不能这么对我!”
江霄闲紧紧钳住她的胳膊,脸上满是决然:“今天这药你必须吃,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往绝路上走。”
安浅浅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你怎么可以这样强迫我,我恨你,我恨你啊!”
江霄闲手上动作不停,声音却带着一丝无奈的颤抖:“浅浅,我这是为你好,等你以后清醒了就会明白的。”
安浅浅用力咬了江霄闲一口,趁他吃痛松手的间隙,往后退去,靠在墙边,满脸泪痕地看着他:“我不会原谅你的,你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只想着摆脱我。”
江霄闲揉了揉被咬伤的地方,看着安浅浅,语气也强硬起来:“我不能任由你胡来,把自已的人生毁了,也给身边的人带来无尽麻烦。”
安浅浅死死护住自已的肚子,仿佛那里面已经有了孩子一般,带着哭腔喊道:“你别碰我,我就是死也不会吃这药的,你太狠心了,我对你的爱在你眼里就这么一文不值吗?”
江霄闲看着她这副倔强又绝望的模样,心里一阵揪痛,但还是咬着牙说:“这不是爱不爱的问题,你现在太冲动了,我必须阻止你做傻事。”
说罢,又朝安浅浅走去,想要再次让她把药吃下。
经过一番激烈的斗争。
安浅浅力气渐渐小了下去,嘴里仍不停念叨着:“我不要吃,我不要...........”
可终究拗不过江霄闲,那药还是被喂了下去。
安浅浅整个人像是失了魂一样,瘫坐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嘴里喃喃自语:“你好狠啊,霄闲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江霄闲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像被刀扎了一样难受,他别过头去,不敢再看,声音低低地说:“浅浅,我送你回家,你好好休息吧,等你清醒了,就会明白我这都是为了你好。”
说完,他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放在床上给她换洗。
便快步走出了房间,只留下安浅浅独自沉浸在悲伤与绝望之中。